快穿之我快死了 作者: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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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被打到了好几下,他吓的屁滚尿流。
一个村子的人都要死,应该是天灾,泥石流?看周围的环境不太可能,那就是……要地震了?
第161章 我是一只死鸟(17)
陈又逆风飞回去,鸟毛掉了一路,树上,地上,河里,屋顶,一处不落,他飞到常钦面前时,就头顶还剩一戳毛,身上已经全部掉光。
那种没穿衣服的感觉,好害羞。
陈又快速飞到床上,用鸟爪子抓起被子一角,整个鸟身都躲进去,他冲男人喊,要地震了,“大大大大!”
常钦去掀被子,看到黑鸟身上的几处淤青,面色猝然变的阴寒,“怎么弄的?”
这不重要,真的,就是被石头子砸了几下,陈又慌张地重复那一句,“大大大大!”
常钦的眉头拧紧,却只在乎一个人,一件事,“谁弄的?”
陈又不说,说了他也听不懂。
常钦端着笔电过来,“写给我看。”
陈又无语,他男人固执起来,简直无理取闹,也很可怕。
常钦把笔电对着黑鸟,握住他的两只鸟爪子,强行放到键盘上,“写。”
陈又的小眼睛一翻,拿鸟爪子戳着键盘,戳出一行字:要地震了。
常钦丝毫不在意,好像死多少人,死了哪些人,都无所谓,对他来说,全世界可以毁灭,只要他的爱人安然无恙,“我让你写,身上的伤是谁弄。”
陈又瞪着自己男人,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呢?你个没心的家伙!
从黑鸟的眼睛里看出点东西,常钦森冷可怖的面部顿时柔和,唇角一勾,笑了起来,“我老婆真聪明,知道我没心。”
他摸摸黑鸟的小脑袋,“我有你就行了。”
是人都有心,除非你不是心,陈又扇着光秃秃的翅膀,都顾不上羞耻心了,一个劲的问男人怎么办,“大大大?”
常钦没问陈又是怎么知道要地震的,他并不关心,只是淡淡道,“人各有命。”
那四个字真是无情,陈又一屁股跌坐在男人的手臂上,头顶的一撮鸟毛跟着晃晃,他沉沉的叹口气,哎。
天灾很可怕的,每次都会带走许多条生命。
陈又的记忆里,发生过一次比较大的地震,那年他还很小,可以被老爸放在肩膀上,背着四处玩耍,无忧无虑的年纪,地震发生的时候,是在夜里,早已搬到别的城市居住的他家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震动,只是茶几上的水杯晃了晃,倒在一边,水洒了出来。
当时陈又起来撒尿,老爸陪着他,父子俩听到水杯倒下来的声音,还都没缓过来,就感觉脚下的地板震了一下,只是一霎那间的事,之后就风平浪静。
而有些地方就很惨烈,直接被死神光顾,大手残忍地一挥,房屋瞬间倒塌,住在里面的人全都是在睡梦中被带离阳间,塞进地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场地震中伤亡的人数令人心惊,陈又的舅舅一家和二伯一家无一幸免。
思绪回笼,陈又的心情没法说,知道要发生灾难,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灵异120区其实就是在锻炼他,让他看着别人死,从难以接受到麻木。
常钦让陈又趴着,给他身上的几处淤青上药。
陈又照做,歪着个脑袋看男人,“我现在一不小心就成秃毛鸟了,是不是有点丑啊?”
“不是。”常钦拿棉球沾了碘伏,涂抹到黑鸟的淤青上面,“是非常丑。”
真不需要这么诚实的,善意的谎言我也能接受,陈又抽抽鸟嘴,他以前炖过鸟肉,有亲手把死鸟塞装了热水的桶里压压,把鸟毛一根根的搞干净,所以他知道没有毛的鸟是什么样子,有的偏乌,有的偏肉色,反正都不好看。
常钦说道,“我习惯了。”
做过丑逼的陈又伸出一只鸟爪子,抓了男人一下,怕给抓破,就没用多大的力道,纯粹是玩闹。
常钦发现黑鸟的翅膀里侧有一处都出血了,他的眉间涌出煞气,嗓音低冽,“我叫你在家里待着,你为什么不听话?”
陈又吓一跳,无聊嘛。
常钦阖了阖眼皮,单手按住黑鸟,“忍着点。”
翅膀出血的伤口传来刺痛,陈又忍着,他在心里呼叫系统,“老四,一个村子的人都看到我了,他们全活不成,是地震吧?”
系统说,“嗯。”
陈又立马就问,“什么时候?今晚?还是明天?”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忧伤的问道,“要地震了,那我能做些什么吗?”
系统说,“祷告。”
陈又生气了,“都这时候了,能不能给我点实际的东西?祷告祷告,回回都跟我说这句话,老四,现在的情况很危急你知不知道,数据没修复好,我的任务进度不清楚,很有可能我就要在地震中死掉了。”
他呜咽,“我记得你跟我讲过,任务不能失败一次,否则我就会被带出任务世界,前功尽弃,回不了家,成为孤魂野鬼。”
大世界套着小世界,小世界套着更小的世界,鬼都不知道他会飘荡到哪儿去,他男人要怎么找得到他呢……
“地震不是世界末日,你不见得就会被埋,而且,”系统说,“数据已经修复将近三分之二,很快了。”
陈又想也不想的问,“病毒都杀掉了?”
系统说,“上头搞出的最新功能自带数据搜索和细小残留清除,正在全面杀毒,效果很好,搜出来的那些病毒已经全部杀死。”
陈又听着,心里莫名的很难受,堵得慌,“不跟你说了,就这样吧。”
他去看给自己上药的男人,嘴里发出两声“大大”,怎么回事啊,眼睛酸酸的,想哭。
常钦低头检查黑鸟的身子,又看到两处细小的伤口,眉目阴沉的可怕,周身都散发出一股子杀气。
陈又打了个抖,飞到男人的怀里,翅膀动动,拿鸟嘴啄男人的胸肌。
常钦托住黑鸟的屁股,“还有哪儿疼?”
陈又的身上都不疼了,只有心头疼,像是有个老巫婆拿了根细细长长的银针在一下一下的戳,不给他来个痛快,要把他往死里折磨,他仰着脑袋,小眼睛直直的望着男人。
常钦的眉毛轻挑,弯下腰背,在黑鸟的鸟嘴上面亲了亲,嗓音温柔,口吻是不容拒绝的强势,“乖,你到床上躺着,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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