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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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宋浣溪的脸一红,“母后,您想多了。”刚成亲那会儿她是有和柴可江传宗接代的想法,只是现在这想法更多的是对她的讽刺吧,跟女人生孩子,生屁。
见女儿害羞,柳兰溪笑了起来,又把话题转到冰蟾蜍上,“这东西可是稀世珍宝,母后得问过你父皇才能决定,要不,你先在这等会儿,母后去去就来。”
“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错过公主喂药了,只好留到下章。
最近更的挺晚的,让大家久等了,抱歉,鞠躬!
明日恢复到上午十点。还是老时间让咱比较舒坦...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宋浣溪拿到冰蟾蜍之后,回到了公主府,找到了玉娘。“师娘,您看这是不是您说的冰蟾蜍?”宋浣溪打开明黄色的包裹,露出冰肌玉骨的蟾蜍,这只蟾蜍全身几乎为透明色,身上的筋脉也是泾渭分明,红绿的丝线环绕在肥大的身体里面。
玉娘看见冰蟾蜍之后两眼放光,激动的说道:“是它,就是它,公主是怎么得到的?”
“本宫自有办法,师娘若是确定了,那就开始用药吧!”
“好好。”玉娘用药的时候十分小心,从药箱里拿出一双白色的手套,那手套十分精致,表面上就像银丝织成,在太阳下闪着刺眼的点点亮光。宋浣溪在一边看着,心里暗暗称奇,但也不敢靠的太近,之前玉娘再三嘱咐让她离的远一点,免得切割的时候,冰蟾蜍身上的毒液溅到肌肤上。
切开冰蟾蜍之后,又用小称称过,配以合适的剂量,将它捣碎又倒入了药炉里煮了起来,玉娘道:“公主,要不您帮忙煎药?”
“可以,但是师娘要告诉本宫怎么做才好。”
“你只要用扇子扇扇火就可以了,里面的柴不够了就添上,就是旁边的小细树枝,文火慢炖,千万不要随便离开炉子,不然这药若是出了故障还是要吃出人命的。”
玉娘再三嘱咐宋浣溪不可大意,这才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先去可江那看诊,走出老远才回过头来看看宋浣溪。这公主,有点意思。巴巴的从宫里要了这好东西过来,她可要好好的研究一番才好。
玉娘走后,宋浣溪拿了一张小几子,坐在药炉前,手里拿了把小蒲扇扇着风,单手撑着脸,不时往炉子里添几根小细柴。
不多会儿,就听见容久和柴灵说话的声音,她们两人还真是闹腾的厉害,宋浣溪转过头偷看了几眼,容久正试图去拉柴灵的手,被柴灵闪开了。
“牵一下又不会中毒。”
“可是为什么要牵手,我还要干活的,管家姐姐难道没事了么?”
“灵儿也太忘恩负义了,之前到底是谁不顾性命的替你把鬼吸出来的,现在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好可怜!”容久十分哀怨的看着柴灵。
“你,你是故意的。”
柴灵涨红了脸,管家姐姐简直是‘无孔不入’,她刚才问过王爷了,这世间根本就没有鬼,就算有,也不是能吸出来的,果然又被管家姐姐‘占便宜’了,她的吻再一次的被人抢占了。
两人正说着,就见公主大人猫着腰在那扇扇子,不由停下交谈,加快了脚步。
容久道:“公主您怎么在这?这些粗活奴婢来干就好,您还是一边歇着吧。”
宋浣溪抬起头,笑看着她道:“都耍完了?”
那了然的目光看的容久一阵不自在,虽说她也没做什么坏事,但是这心怎么这么的虚呢!容久心里倒抽口凉气,心道:“似乎公主知道了。”知道就知道,大大方方的承认就好,容久诚恳道:“嗯。”
这下反让宋浣溪不好意思了,她拿容久的‘小九九’说事,似乎不那么地道,忙转了话题道:“王爷身体如何,醒了吗?”
“又睡下了。”
“那就好,你们也别站着了,快做自己的事去。”
“是。”容久突然想起个事儿来,“公主,王爷跟奴婢说,这账本的事她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最近病倒,怕又有积压,让奴婢告之公主一声,说让您去书房看看。”
“知道了,她病了就歇着,等她好了再说。”宋浣溪也没把这个话往深里想,继续拿扇子扇着药炉。
药熬了两个时辰,才斟出浓浓的黑乎乎的一碗。柴灵习惯性的上前,打算把药给柴可江送去,却被旁边的容久拉住了袖子,小声道:“你去干什么?”
“给王爷送药。”
“那公主呢?”
“这跟公主有什么关系。”
容久在柴灵头上敲了个栗子,“笨死了,你把机会抢走了,公主还怎么表现,怎么和王爷和好。”
被容久一点,柴灵恍然大悟,立马找个理由撤退,让公主自己送药去,待宋浣溪一走,两颗脑袋自行的冒出来,“管家姐姐咱们看看热闹去,王爷和公主潸然泪下的和好戏码可别错过了。”
“好。”容久伸手摸了摸柴灵的脑袋,这姑娘的头是圆的,摸起来特别的好玩。
“别摸我的头,万一摸矮了怎么办,没人要了怎么办。”柴灵发出抗议。
“没事,没人要了,我会负责把你扛回家,保证你每天都有人暖被窝,搞不好连被窝都不要就能出汗呢,嘿嘿。”
柴灵无比同情的看了容久一眼,最近管家姐姐有点失常,成天只会说些疯话,不理她了,还是快去王爷那,没准王爷和公主现在就亲起来,哦呵呵,她是八卦第一号种子。
宋浣溪端药过去的时候,柴可江还在床上安静的躺着,听见屋里有动静,便睁开了眼睛,见是宋浣溪心里又吃了一惊。
“公主。”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宋浣溪阻止。
“别动,本宫来扶你。”
放下托盘,宋浣溪将柴可江扶起来,拿枕头垫在她身后。“靠着。”
“公主怎么来了,柴灵呢?”
“她有事,本宫来不可以吗?”
“可以。”
柴可江的嘴唇因为失却血色,而呈现一片霜白,连说话似乎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先把药喝了。”
“好。”
柴可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将药喝了下去,但宋浣溪看的出来,那药——很苦!为了转移柴可江的注意力,她便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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