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仵作,俏县令 作者:土耳其的飞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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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骨子里的坏,那些话根本就是他故意说给聂天听的,所以他当然注意到了聂天的小动作。
“凌霄,仅一眉骨作为证据证实死者是女子似乎理由还不充分。”
“哦,这样啊,大人,你再看”说着,凌霄举起死者的手骨,“大人,你看,男性骨骼比女性骨骼要粗大些、长些、骨面要更加粗造,凹凸多,骨质要重。你看看这个趾骨,纤细,骨面凹凸少,还有……”凌霄一把拉住聂天的手,“女子的手要比男子短,但是似乎大人的手也不长。白净、细腻,手感极好。大人不愧为书生,不像我等粗人。”
聂天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想到被凌霄死死拉住,凌霄说话时候那暧昧的眼神,聂天真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把凌霄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
“你…你放手。”聂天憋红着脸,努力想要把手抽回来,自己何时曾和男子如此的亲密,这个凌霄真是没有规矩,看来以后要对他严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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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6章 ...
凌霄正四仰八叉的很没形象的睡在床上,只觉得鼻子奇痒无比,接着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连瞌睡虫都已经被打跑了。惺忪着眼睛,却看到罪魁祸首正在那里得意的笑着。平日嗜睡如命的凌霄最讨厌有人在睡觉的时候打扰他了,可是今天这里不是自己的窝,他还是有所收敛,但是那张比砚台还黑脸,不难让人看出他的火气。
“干吗摆脸色给我看,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太阳都晒你屁股了,你还不起来,你们县令是纸糊的吧!”戴春花手拿大红牡丹花帕,坐在床边,不停的跟苍蝇似的嘀咕着,听着凌霄就想拿裹脚布把她那张嘴堵上。
“你是他们家亲戚吧,这么关心他。”凌霄被闹醒,当然说话口气也不那么好。戴春花也不去理会凌霄,她知道凌霄那点臭脾气,过了就好了,现在你和他纠结,弄不好得给他缠上一整天。
“赶紧,穿穿好,给老娘滚蛋。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这里,老娘还要接客,你死气白赖赖在这里,还让老娘怎么做生意,赶紧的。”戴春话一时又变了个脸,凌霄真是不明白,怎么女人这么善变。可是他忘记了一样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也是女人。
“喔!!!!!”只听得凌霄一阵惨叫,“戴春花,你故意的,你想勒死我啊!”
“怎么着,老娘就是故意的,你有本事自己穿去。”说完,戴春花又把手里的裹胸布勒了一下。这个该死的凌霄,什么不好穿,一个大姑娘偏偏要装成男人,装就装吧,她那对该死的女性标志还特别突出,于是戴春花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你说你发育怎么那么好,柴老头那个死鬼都给你吃些什么了?他那个瞎眼的东西,居然拣你的时候会把你当成个男娃,他还是仵作,真是笑死人了。”
凌霄穿好最后一件外套,在戴春花的铜镜前照了又照,没有发现不妥,才开口道:“我那时候还小,他怎么会知道。”
“你尽帮他说好话。”戴春花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就朝凌霄扔过去,凌霄也没躲,只是瓜子,又不是飞镳,扔在身上也不疼。凌霄知道戴春花的苦闷,原本柴老头已经帮她赎身,就要迎娶她进门了,却突然之间暴毙而死,让戴春花的希望全部破灭。虽然老鸨也同意她离去,但是一辈子的大部分时间戴春花都在妓院里度过,现在突然要离开,她也没个去处,便就一直留在这里。好在柴老头已经给她赎身,她不再需要接客,平日里也就是给一些熟客弹个曲子唱个小歌什么的。
“好了好了,等我有钱置一个大房子的时候,一定把你接过去住,你也别在这里了。现在我去衙门里,看看有什么事情。”凌霄知道戴春花的苦,可是她凌霄是个乐观的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戴春花,她只知道戴春花整天就想有个大房子,所以从小到大她安慰戴春花的话就是买个大房子给戴春花养老。
“你个兔崽子,每次都这样说,你一个小小的仵作能买得起大房子?你干脆回家拿纸给我糊一个算了。”
凌霄知道戴春花那脾气又上来,便也不在回嘴,拿起桌子上一个馒头塞在嘴里,就从房间里溜了出来。现在正是上午姑娘们休息的时候,整个翠红楼里安安静静,凌霄也落个清净,万一给那些个莺莺燕燕看到,不免又是一阵嬉笑。
快到中午,已经日挂高空。刺目的太阳照的凌霄睁不开眼睛,眯着一条缝就从翠红楼里出来。出来的急,又是从暗的地方到亮的地方,一没当心就撞上一人。凌霄怕撞到的人摔下去,干脆一把就抱住了。
“凌霄,你还不放手。”凌霄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却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满是怒气。
只是凌霄觉得怀里的人儿抱着真舒服,软软的身体,微微带着些许馨香,如果不是这样的距离,也许根本就闻不到。虽然对方语含怒气,可凌霄却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手还环的更紧了。
“凌霄,你想干吗?”聂天见凌霄没有放手的意思,说话的声音愤怒中还透着一丝羞涩,这让凌霄又确定不少。
“大人啊,好巧啊!”凌霄知道玩不能玩的过火,要适度,于是在聂天就快爆发的时候果断的松开了手。
“是吗?”聂天抬头看了看凌霄出来的地方,“翠红楼,呵呵,你到真是会享受,玩到现在才出来。”
“下次下人带大人一起去乐乐,翠红楼里的姑娘可漂亮了,要身材有身材,要舞艺有舞艺,要技巧有技巧。还不知道大人喜欢哪一类?”凌霄跟在聂天身后,喋喋不休的说着,却没看到此刻聂天的脸已经红的能掐出血来。
才回衙门,聂天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便有衙役来报,说是上次贴出去的画像,已经有家属前来认领。
换上官服,聂天来到堂前,只见一对老夫妇以及一名青年男子正跪在堂下。老妇人止不住的抽泣,老头则低着头不停的叹息,只有那个青年男子似乎跟没事人一般跪在那里,怎么感觉都有点心不在焉。
凌霄是个仵作,如果不是聂天宣上堂的话,是没有资格上来。但是为了知道自己是画像有几分相似,便冒险站在一个不气眼的角落里,听着聂天审问。
“下跪何人?”聂天升堂起来还是有板有眼,这是凌霄的感觉,可是她怎么会只聂天现在已经满身的汗水,后背的衣服已经全都贴在了身上。
“下人何三,老婆子是我家内人,那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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