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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作者:山楂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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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小囡,不然她上房揭瓦。”

    贺喜不满,“阿妈,虽然你是我监护人,但虐待儿童,我有权去法院控告。”

    “小鬼头!”

    梁美凤作势揍她,贺喜忙抱住脑壳,作缩头乌龟。

    丁诺康一旁笑不停,头次给人当家庭教师,本来紧张,但是看贺喜家气氛松快,也跟着轻松许多。

    丁诺康浸会大学英文系学生,英文是他强项,他为贺喜订下详细周密学习列表,按课程表带她复习。

    正上课,家中电话铃响。

    搁下书,贺喜忙去接电话,一听是客晋炎,便道,“客生,英文老师在为我上课,我们一会再讲。”

    言罢,挂上电话。

    快中午,送走丁诺康没几时,电话又响。

    端一碗饭,贺喜趴在电话桌上,边讲电话边吃饭。

    “找英文老师为你补习了?”

    “嗯,英文太差,担心考不上港大。”

    停片刻,那头又问,“男老师还是女老师。”

    贺喜未多想,“男老师,他大我五岁,好似我阿哥,性格好,不端架子,教我多多。”

    “你阿妈不在,只你两个,在你卧室?”

    贺喜明白了,忙道,“客生别多想,你忘啦,我会为人相面,男老师正直一个,不会引诱学生。”

    第23章 号一更

    才补习几日。

    这晚贺喜接到丁诺康电话。

    “阿喜,家中有事,明日去不了你家。”

    “没事,那就后日咯。”

    “后日也没时间,阿喜,我…”

    听出他话里推诿,贺喜不勉强,为他留余地,“丁家二哥,那你找时间去趟金鱼街,我阿妈付你补习钱。”

    转天,贺喜只好再去中介登记讯息,重新找家庭教师。

    连等几天,没有半分消息。

    “阿妈,不如我去报辅导班,在中环,就是日日乘船过海麻烦点。”

    梁美凤做梦都希望她小囡考大学,当然无条件支持。

    夏季惯来闷热,高楼大厦、商铺林立的中环,辅导机构承租狭小一间屋,里面挤满学生,没有冷气机,唯有头顶吊扇慢悠悠在打转。

    试上一天课程,密斯们讲课令人昏昏欲睡,远没有家庭教师教学认真。

    好在钱还未交,贺喜直接打消去辅导班念头。

    独自在家啃书本,一页页背诵,电风扇对着吹,屋外湿闷燥热,蝉鸣阵阵。

    有电话铃响,书本扔一边,贺喜接通之后就抱怨,“客生,我快闷死热死。”

    对方却慢悠悠道,“是吗,我办公室有冷机器,没觉得热,你也知道,我冬暖夏凉体。”

    小兽一样鼻子哼哼出气,贺喜嫉妒。

    片刻又道,“讲来也怪,中介登记讯息许久,竟没一个家庭教师应聘,日日背书,囫囵吞枣。”

    话筒那边一时没了声音。

    “客生?”

    “嗯,在听。”

    “我为你出主意,来我办公室,有冷气机,有免费家庭教师,看你是朋友,为你打个友情价,坐一日只需一张红衫鱼。”

    他讲话犀利,好似商业谈判。

    “冰室坐一日,也没这个优惠。”

    贺喜心动,又担心,“会打扰你工作。”

    “不会,你明日过来,赖斯下楼接你。”

    第二日,贺喜早早起床,背书包带饭盒,乘船过海去客氏实业大楼。

    赖斯早早楼下等候,看到贺喜,夸张惊呼,“多日不见,小阿喜竟靓过港姐。”

    贺喜哭笑不得,视线落在他眉眼,“脚踏两只船不容易,赖生,小心翻船咯。”

    赖斯深有体会,“是是,齐人之福不好享。”

    上楼去,办公室冷气足够,贺喜舒服到喟叹,接过客晋炎递来的纸巾擦汗,不小心碰到他手掌,不觉瞪大眼,“客生,你手掌好似冰块。”

    忍不住又摸,“我就讲你是移动冷气机。”

    还未出办公室门的赖斯精神为之一振。移动冷气机?

    偷偷回头看一眼客董,竟然很享受。

    “摸够了?”客晋炎揶揄她。

    贺喜不好意思,眼珠子乱转,“客生,我在哪儿写作业好?”

    客晋炎摘下眼镜歇息,一指他身后窗台,已经被收拾出来,笔筒台灯和稿纸,权作简易写字台。

    “有不懂地方,转身就能问。”

    两人背靠背,客晋炎的办公椅宽大,贺喜身子小,好似藏在他身后,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竟未发现异常。

    客晋炎中学念英皇书院,之后留学英国数年,教英文对他来讲,没半点问题。

    且他讲解深入浅出,又懂抛砖引玉,有他引导,贺喜学起来事半功倍。

    “客生,靠我近点,凉快。”

    “客生,这题怎么解,句法复杂,有意为难我。”

    ……

    月末,贺喜复习大半,拜托“英文老师”放她两日假。

    又道,“客生,阿妈讲我累你辛苦,邀你吃顿便饭,有无空闲?”

    客晋炎颔首,登门时犹记得礼数,带礼盒赠与梁美凤。

    梁美凤笑到合不拢嘴,热情招呼,又忙做饭。

    饭前无事,客晋炎道,“爹哋近来睡眠不安,能不能为我爹哋画张安神符?”

    贺喜哪有不应,“想不想进来看?”

    “我能进?”

    “没有秘密,进来吧。”贺喜开门。

    以往,贺喜颠覆了大师在客晋炎心中形象。旁人他不知,最熟悉也就两位大师。詹大师时刻端着,自带神秘感,胡须留一把,好似随时能修道成仙。

    另外一位大师就在眼前,时而嘴利,时而乖巧,时而神秘,时而手辣,不知哪面才是她。

    可是进贺喜卧室观看之后,客晋炎又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心情。

    一床一桌一椅,墙角竖书架,摆设简单至极,没有见到任何十几岁小囡爱好的芭比,蕾丝和粉红。

    “客生你先坐。”

    贺喜捧出藤箱,取毛笔符纸,对窗恭敬一拜,才提笔画符,一气呵成。

    两指飞速运转,符纸在她手中折成三角,装在有加持作用的香包中,递给客晋炎,“客生,代我告诉伯父一声,睡前压枕下最好。”

    客晋炎接过道谢。

    梁美凤喊吃饭。

    一张桌,满桌老粤菜,梁美凤热情招呼。

    “阿妈,客生想吃自己会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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