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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萧风雨情 作者: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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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公孙浩凌一去不回,从此下落不明,而第二日就发生了宿口之战,我当时接到战报,几愈昏厥,我怎么也想不到,想不到…事情竟然会这样。”

    慕容广灏在听到东西交给了公孙浩凌的脸色突显苍白,御座上的手也不自禁的握紧:公孙浩凌,公孙浩凌,竟然是他么?

    景长澜冷冷的看着他:“你们当初到底对浩凌做了什么?”

    事情到这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慕容广灏抬起幽深暗沉的双眼:“他听到了不该听的,被我下令杀了,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尸首。”

    “原来如此,那么这两件事可以归为一件了,下次我会将令牌一并给你,就请你不要再追究了。”景长澜淡淡的说着,神色恢复到了在伙房时的淡静平和,只除了眼神依旧漠然。

    慕容广灏倨座在御座上,目光沉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半晌才低低应了声:“嗯。”

    事情已经谈完,他们之间已没什么好说的,景长澜转身离开,在踏出殿门的那一刻,原本高坐的慕容广灏突然站起来,语气中带着压抑:“你究竟把她带到什么地方了?”

    景长澜豁然回头,竟是一脸的戾气:“你不需要知道!”说罢,甩袖离开,宽大的衣袖在急行中翻飞若蝶,带走了曾经所有的爱恨情仇,只余满殿的萧条…

    走出皇宫,看到迎面焦急等待的李奋,景长澜微微闭眼,再睁开时已是平静无波的双眸,李奋急忙上前询问:“少爷,你没事吧?”

    “放心。”景长澜对他安慰一笑:“不过,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少爷去哪,我就去哪。”见景长澜没事,李奋开怀一笑,又听到他要离开,急忙说道。

    “你留下吧,不要再跟着我了。”

    “少爷?”李奋抬头看着他,目光中有不解有难过。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李奋,李伯老了,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不能侍奉至亲终老,以至将来悔恨终身,好好陪陪他老人家吧。”

    李奋沉下头不语,半晌才嗡嗡说道:“少爷这次要去哪?还会回来吗?”

    景长澜看向远方,叹道:“去留从来都不由我啊。”

    ☆、第六十四章战事风云

    早晨起来汤枫已不在房里,而她却睡在了床上,齐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抹额头上的汗,喃喃自语:“这家伙,有没有点生活常识,这么热的天还把被子给我捂的这么严实,想热死我啊。”

    齐笙换好衣服,还是不舒服,就叫来丫鬟让她们帮忙备水洗个澡,“这家伙,这么热的天还…热死我了,全身都是汗…”齐笙一边埋怨,一边用手扇着风,眼角却看到两个丫鬟满脸通红的离开,这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齐笙看着两丫鬟离开时羞涩暧昧的眼光,打了个突。

    洗好澡,穿好衣服,齐笙左右看看想寻点事做,可却无事可做,年纪稍大的那个叫金春,另一个叫金夏,看见齐笙闲着无聊,金春就拿了针线什么的过来:“姑娘要是无聊就做些针线活什么的,我家夫人在家等大人回来的时候,都是做这个的,这样时间过得快些。不会等的这么心急。”

    很无奈的,齐笙接过了东西,却无语望天:深门大院果然就和乡野小户不一样,想当初他们和兰兰同处一个屋檐下这么长时间都没人说什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每次打猎来不及回去时,两人都是相依而眠,也从来没觉得有什么关系,可在这,就过了这么一夜,看到所有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齐笙感到很无奈,可也用不着去解释什么,哎,随他们去了,绣花,绣花。

    齐笙肯定是不会刺绣了,可小时候玩过沙袋啊,所以齐笙就缝了个不大不小的沙袋,只不过一头没缝上,而且多留了一点布当盖子,又缝了个扣子,觉得有点单调,就在周围多缝了几个扣子当装饰,于是一个现代版钱包就做好了,齐笙对自己的手工很满意,仔细端详了很久,又问了两个丫头好不好看,她们当然说好看,只是,蛮勉强的。

    不管了,这可是她来古代的第一个工艺品,所谓入乡随俗,就用它来当定情荷包好了,一定要让汤枫带上。

    于是当中午汤枫刚踏进房里的时候,齐笙就扑了上去,汤枫受宠若惊,没想到她这么热情,张开双臂等待着美人的投怀送抱,却没想到美人及时刹车,在他身前站定,又在他的腰间捣鼓了一阵,等她离开的时候,就发现腰间赫然多了个不知是布团还是纽扣串的东西,汤枫拎了拎那坨东西,感觉还有些重量,难道里面是送给他的礼物?伸手打开来看看,却被齐笙阻止:“不用打开来看,里面没什么,我是嫌袋子太瘪不好看,才随便在里面塞了点东西。”

    汤枫要解袋子的手顿住,不确定的问:“你是说外面这个袋子才是你送我的东西?”

    齐笙见汤枫眼中闪现着惊讶和带着点不可置信的迷茫,那摸样可爱极了,止不住笑眯眯的点头:“嗯,嗯,本人纯手工制作,绝无仅有。”

    打量了那个袋子良久,又看着齐笙等待赞赏的目光,汤枫只得咬牙赞道:“果然是绝无仅有。”接着话锋一转:“只是……”

    齐笙竖起耳朵听。

    “如此珍品挂在外面难免招人窥觑,还是收起来的好。”说着匆匆解下塞进怀里。

    齐笙想也是,所谓财不外露,钱袋放在外面总是不妥,就看到汤枫将东西放进怀里后,带出来一个东西的一角。那东西不是当初掉河里的那个?

    见齐笙看到那个东西,汤枫将齐笙拉着进屋,然后将东西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齐笙问道,又怕是机密之事,汤枫不便说,就说:“看起来很重要,还是收起来的好。”

    汤枫不动声色的打开,那东西只露出来明黄的一角,齐笙就大概猜出来那是什么了。

    汤枫慢慢的拿出后,没有打开,只沉沉的盯着它看,缓缓说道:“这是讨贼并传位的诏书,爷爷被软禁日久,如今更是缠绵病榻,魏析连门都不让他出,只在殿外派大军看守着,可殿内却连个照顾的人都没几个,他为了写这诏书每次都要强忍病体躲在洗盥室里假装出恭,母亲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他一次,也说不上几句话,这诏书在母亲手里呆了两个月才有机会送出,又几经波折才到了我手里。”

    汤枫声音渐渐低沉,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每次看到它我都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我真是没用,直到现在都还不能为父报仇,救爷爷母亲于水火。”

    “这不能怪你,魏析谋反连你爷爷和你父亲事先都没有察觉到,更何况是当初还无实权的你,你已经很努力了,从宫变到现在不过才两三年的时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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