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是你欠我的! 作者:开水滚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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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没有看到,哪怕再过几百年,他就该出世了……白契,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不要离开?
琼儿,如果我早知自己生来便是为了给凤凰一族遮挡灾难,那最初的一千年,我一定不会去招惹你。
那一夜她们相拥在床榻上垂泪而泣,却只有无可奈何。
他说,如果早知我会离你而去,宁愿你从未爱过我。
他说,我对不起你和肚里的孩儿。
他说,凰琼我爱你。
可你却就这样化成天上的星宿离我而去。
你说相爱的人,为何非得分离?
强大的超乎寻常的朱雀,生来就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百岁便能渡劫成仙。她早该想到,凤凰一族中怎么会无缘无故诞生出如此强大的后代,她自己也是身为五支顶端的青鸾,却远没有白契那般超凡。
所以你生来便是为了带凤凰一族渡这一场灾难吗?
升为星宿,以身补天,他因大功得而化为半神,其神识永存天地,可其身体,却永不得归。
那我该怎么办?
你说会在天上一直守着我们母女,又怎能再说出要我另嫁他人的话来。
“白契……你这个混蛋。”她拳头捏紧,仰天咆哮出这样的话来,阿姨口中的酒一时没收住,噗嗤喷了出去。酒上心头的凰琼眼风如刀的飘了过来,一把长剑插在草地上,阿姨脖子缩了缩,生怕窥探到冰山秘密的自己被杀人灭口。
“这般说起来,青那丫头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了。哈哈,怪我当年对你们母女太凶,唐突了小家伙,所以如今她才向我讨债来了。”
“是,自然是你的错。”凰琼发泄完又一脸淡然的坐下来点点头。
阿姨斜眼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看到凰琼是的的确确恢复冷静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不住嘀咕,看来这些年,凰琼平日里就没少这样来山顶舞剑发泄。看看这一肚子怨气,白契你要是此生有命回来,女王大人一定会扒了你的朱雀皮,让你变成猪雀,看谁敢叫你去补天。
作者有话要说:
馒头十分心疼凰琼,十分不心疼阿姨,十分感慨灵斟。
啊啊啊啊啊!写成这样,已经不知道如何给凰这段感情一个放下了,可还是要写一个契机出来,与另一个心境相似却又全然不同遭遇的人的相遇,至于最终难过的选择,要看她们自己。
第56章 上仙灵斟
心里嘀咕归嘀咕,面上的眼皮却早已睁不开,强撑着又干了一壶酒,跟凰琼絮叨了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她总算老实的趴在桌上不能动了。
凰琼兀自饮了最后一杯酒,脸不红气不喘,她扭过头去仰成四十五度角忧伤的望天,红艳艳的朱雀星宿依然高挂在天上,挨得离月亮那样远,凰琼满意地点点头。她少年时曾赌气飞到过月亮上,月宫里的兔子们很可爱,虽然早已修成仙身,却依然每天变成兔子捣药打发时间。可月宫里的嫦娥太漂亮了,在诸神离世的年代,她和白契一样身为被选中的半神永远和兔子们被封印在月宫里,镇守天门。
只不过如今白他和嫦娥一齐高挂在天上,凰琼不是很放心,还是要白契离月亮远一点才好。
“我带她回去。”她一时想得出神,连灵斟的神识虚影走到身边跟她说话都没听到,也没来得及跟照顾自己女儿两百年,替她遮灾挡难的好师傅道声谢。等她终于注意到白契在天上一同乱闪示意她回头时,只来得及看到红衣的灵斟上仙抱着蝉心离去的背影。
看吧,她其实早就觉得红色才最能趁出灵斟的容貌和气质来,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横扫修仙界的灵斟上仙,褪下来娇艳的红袍换上白衣,遮掩起妖艳的容貌化成沧桑老太。
而如今她把从前的一切都换了回来,却不知这样的决定是好是坏。
也许对灵斟来说是好的,可对禅心而言……只望她能珍惜眼前人。
“是你吗?”灵斟听到禅心的声音,带着每一次酒醉后特有的娇憨。她微微躲开禅心伸过来的手。知道她有一次把自己当做了那个人。
“不是我。”她抱着禅心一步步往回走,推门进屋,也不点灯,轻车熟路的把它放在床上,只是临抽身前却被醉酒的女人一把拉住领口,拉扯到眼前。
“你骗我,每一次喝醉都是你带我回来,连身上的气味都一样,又怎么会不是你呢?”眼前的女人眸光潋滟,一定是忽略了自己今日换回了一身红衣,再不是她钟爱的雪白。她的心随着禅心开合的唇瓣沉沦,又在她不断施力向下拉扯自己领口的手中清醒。
“不是我。”你只不过是我当做她了而已。虽然她认识禅心比那个人还要早,虽然禅心每一次酒醉都是自己抱着回来,可自己却依旧是那个人的替身。起码,在禅心的心里和眼里从头到尾都没有自己这个人。
灵斟突然有些气恼,大力的挣了挣,却没有挣脱酒醉后胡搅蛮缠起来的女人的力气,不,也许只是她舍不得,否则凭上仙之力怎么会挣不脱。
“你再不放手,后悔的可是自己。”她心一横,身体压迫下去,凑到禅心耳边狠狠的说。
“我知道你舍不得。”可这女人偏偏生的狡猾,眼底划出暧昧不清的光,她侧过头去对上她的眼。“灵斟,你舍不得。”灵斟心里打了个寒颤。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她强压下心头的冷意故作冷静道。
“知道什么?”禅心懒洋洋的侧过身,一手支头,一手正对灵斟波涛汹涌的心口,“知道你这里装了……”
“知道是我。”灵斟难堪的打断她接下来的话。禅心体贴的没有将最后那个“我”字说出口,可事到如今说与不说于她们而言也没有什么差别。
“那又如何?”于是禅心换了一句话作为插在灵斟心口最后一刀的终结。
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有些痛有些释然,她如今把话说的这样明白,大抵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没有给自己留下来。□□裸的驱赶。只是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抱你回来的人是我,那你口中叫着她的名字,酒醉后的种种媚态,又是做与何人看的?
啊!是这样。灵斟突然想明白起来,想起之前种种窘态都被她看了去,也许还有厌恶,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原来是为了叫我死心……
你看,世上最狠的不过是女人心。她拂袖,由灵气组成的身体消散在漆黑的屋子里。
屋里的禅心放松了一直绷紧的身子,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又突然掩面,弓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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