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小娇妻 作者: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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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有办法弄到她们吃的点心吧,替为兄也弄一份如何?”杨祁目带希冀。
盛揽琛本以为杨祁会说什么,没想到他竟提了这个请求,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点心???”
他突然想起那小姑娘吃点心时的模样,看起来很喜爱的样子,不若也给她送一份?
少年生的瘦弱,看起来就是不谙世事的,但他平日里喜欢摆出一副沉稳的姿态,此刻他做出这个表情,才算是真正的符合他的年纪,让人看了十分想笑。
“是又如何,兰成你既能带我来这里,说明你对这里很熟悉。若不是这个园子是太后赐给平郡王的,你说你是这里的主人我都会相信。这件小事你一定能做到吧!”杨祁眼里笑意渐深。
两个少年皆是十五六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又都是惊才绝艳之辈,两相对视之下,无言一笑。
“罢了,答应你又如何。今日就让人送到你府上。”盛揽琛笑的开怀。
杨祁也笑的舒心。
泠儿,我又来到了你身边。
不知你,这辈子,可否正视我一次,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爱你宠你的机会?
秦霖那边做好了决定,题目是不用想的,几盆珍贵无比的花就是最好的题。
贵女们刚开始见到花的时候还都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简直都爱不释手了。
从皇宫里搬出来的,能不名贵吗?许泠只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花盆接近底部还刻着一行小字,许泠扫一眼就知道什么意思,她前世用的太多,不过是御赐之物而已。也有细心的姑娘发现了这一点,大呼小叫的指给同伴看。
一时间,众人对盛央的态度更加友好了。
盛央只抿唇微笑,并不说话。
看够了之后,便要开始“及时行乐”了,盛央吩咐了下人备好了笔墨纸砚,姑娘们有任何需要都能满足。最后还般上来一把琴、一架筝。
许沁去看她喜爱的龙字春兰去了,叶菁也兴冲冲的去凑热闹,只有顾沉雁和许泠兴致不高,都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顾沉雁托腮看着许泠:“泠妹妹,你为何不去。上次你作的海棠赋我看了,文采斐然,藻饰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冗杂,少一分则寡味,只基调有些哀伤了。我看你写的比那些贵女们都好多了,怎么也不见你在人前展示,那样你的名气可不就传开了,到时候说亲也好说。”
许泠倒是没有再吃东西了,她听顾沉雁一个姑娘家成天把“成亲”挂在嘴边,有些无奈,只道:“你只听了名头大的好处,却不知这背后的难处。若不是二姐她心性善良温婉,又能够机智应对,那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早就叫人夺去了。”
许泠上辈子还是永安郡主的时候,最大的兴趣便是吟诗作对,如今成了许泠,那些曾经喜爱的琴棋书画都成了背负从前不堪的,不忍回忆的过去,唯一还让她留有兴趣的,只有画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我来了~~~(≧▽≦)/~
☆、海棠花
顾沉雁对这些没有兴趣。她是顾家独女, 自然是怎么宠怎么来。她自小就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觉得太矫情,愣是不愿意学, 直把许泠的外祖父顾海林气的不行,后来还是顾沉雁的父亲亲自上阵, 把顾沉雁这娇气丫头关了几天紧闭,这丫头才妥协,总算是愿意学些什么了。
但是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对一个没有兴趣的人来说,学些不喜欢的东西, 着实让人心累。顾家人也意识到了这些,见顾沉雁学的差不多了,性子也养的差不多了,才放她自由。
所以每次宴会诗会什么的,顾沉雁都极少参与, 这点倒是跟许泠挺像。
“可是若是不去的话,那难免被人说道,也多少有些落县主面子的嫌疑了。来之前我娘吩咐我了,别人做的咱们也跟着做,不能太特立独行。”顾沉雁正说着, 突然面色一变,许泠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见秦霖正带着几个姑娘走过来,目光轻蔑。
“果然是草包, 徒有其表!”浓浓的嘲讽之情不言而喻。
顾沉雁变了脸色,顾家人一向护短,岂能容忍旁人欺负自家表妹!
正待她欲开口反驳时,许泠却捏了捏顾沉雁的胳膊,示意她无碍。顾沉雁抿了抿唇,扭过头去,不再看耀武扬威的秦霖。
秦霖更加得意了,仰着头,鼻孔朝天:“怕了吧,既然怕还来这里做什么,徒增笑柄!”她身后的几个姑娘都配合的笑起来。
若是被人欺负到家门口还不反击的话,那就不是许泠了!她还是永安郡主的时候,除了身子骨不如旁人康健,其他的,她都未输过。成王和赵显都把她捧在手心里,更何况还有太后、皇上、长公主等人护着她,哪里有人敢欺负她!
可还别说,许泠真受不了被看起来更像草包的秦霖欺负。
许泠也没有理秦霖,直接提起裙角走向人群中。
秦霖挑起眉,她倒要看看这个草包美人要干嘛。
许泠本来生的就很夺目,她这一站起来,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又好些贵女都看过来。
她也不在意这些,径直走到众人中间,问那个负责笔墨的丫头要了纸和笔墨。然后也不管众人的目光,走到一个无人的石几上坐下,把纸铺在桌面上,兀自开始画起来。
有的贵女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还问同伴:“那个许三姑娘是要做什么呀?我看那架势,她不会是想要画画吧!”
她同伴瞥她一眼:“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你看,她要的纸都是绘画用的。不过我倒是有些期待呢。”
许沁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不过她没有叶菁、顾沉雁的担忧,相反,她嘴角还噙了一抹笑意。她的妹妹如何,她是知道的,本就是再优秀不过的人,盖因为她无心争才让人小觑了去,若不然,这“京城第一才女”名头也不会落在她头上。
她既开心于妹妹突然想开,又有些担忧妹妹画完画之后惹上事,毕竟这可是一场别有目的的赏花宴,若是太出挑的话,那结果半晌她们想要的。
也有的人表达了同样期待的看法。
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一个嬷嬷为自家主子斟了一杯茶,送到主子手边:“主子,您看那个画画的姑娘怎么样?”
被那嬷嬷称为主子的人赫然就是当今的太后娘娘,太后抿了一口热茗,才抬起眼眸,看向嬷嬷口中的姑娘。
良久,她才收回视线,又抿了一口茶,才道:“何以关注她,觉得她好?”
那嬷嬷也不扭捏:“您看,那姑娘一直不似旁人那样极于展示,相反,她还有些不乐意这样,若不是这姑娘的家人淡泊名利,就是这姑娘真的胸无点墨。但是您看这姑娘生的有灵气,应当不是那种庸俗之人,在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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