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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容出道 作者:凌岫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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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不好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苏溪纯喃喃着,语气中不经意地带了一丝对祝鹤的责备。“她这么好,这么优秀,你干嘛放弃她?”

    苏溪纯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林可抛出的问题:“林可那天说的,不会是真的吧!”祝鹤真的是gay?

    祝鹤愣愣,说:“这没有关系,不是这个原因。我们是和平分手,也是她提出来的。分手的时候我也很难受,但是这样做对双方都好,她说她考虑了一个暑假才做的决定。我们大一刚开学不久就在一起了,但是后来相处下来,觉得彼此其实很多地方都没办法磨合,我累她也累。她是一个很有主见,很会思考,也很能坚持的女生,她尊重我,我也尊重她,一些重要的事情我不会隐瞒,所以林可说的什么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你不要乱想。”

    祝鹤一口气将手中的可乐喝完,然后继续说:“我和单薇是高中校友,都是h市人,她是我隔壁班的,我们恰好都是数学课代表,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现在就算是分手,我们也还是朋友。有人说分手了的男女不可能继续保持朋友关系,但我们确实是,而且还挺自然,平时见面了也不会觉得尴尬,就跟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以前一样。”

    苏溪纯表示理解。他在高中的时候交往过几个女生,大部分到现在还保持联系,偶尔还会约出来吃饭,聊聊天,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们彼此陪伴着走过或长或短的岁月,在这段时光里他们拥有最好的青春,除了成绩他们不需要为什么犯愁,他们的感情美好而纯净,不带有一点杂质,相信自己心中那一刹那的感觉。然后在青春的荷尔蒙消失的时候,就像是瓜熟蒂落,彼此的分离不会很痛苦,有的也只是或浓或淡的不舍和哀伤,可能一开始还会别扭不安,但最后会被时间治愈。

    “你喜欢过单薇吗?”苏溪纯突然问。

    “喜欢。”祝鹤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喜欢,但是喜欢得还不够。

    苏溪纯斟酌着:“那你爱她吗?”

    祝鹤猛地转头,盯着他看了很久。昏暗环境下他的双眼却分外清晰,里面反射着一星一点的亮光。

    苏溪纯问完就后悔了,不敢去和祝鹤对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心里面已经把自己踹飞了无数次,傻逼!说什么爱啊!有病啊简直!

    祝鹤想了想,说:“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呢?”

    苏溪纯硬着头皮,套用了某四个字的电影里面一句经典台词:“呃,喜欢就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祝鹤扑哧一下笑出来,说:“你不觉得,这句话其实倒过来说也可以吗?”

    喜欢就是克制,而爱是放肆。

    苏溪纯抓抓耳朵:“呃,好像,好像也对哦……”

    不过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一本正经地谈情说爱,怎么都很诡异。于是两人默契地不再在这个话题绕。

    他们继续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去。祝鹤送苏溪纯到15号楼下,临走时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苏溪纯僵着身子看他。祝鹤清咳了两声,眼光四下飘,若无其事地说了句:“圣诞快乐,期末考试加油。”

    苏溪纯一听,乐了:“圣诞快乐!学霸保佑我不挂科!”

    祝鹤拿手中的礼物轻轻地敲了他一下,失笑说:“傻,n大均分40分就算及格了,40分还不好拿?你闭着眼睛瞎写都不会挂的好吗!有点追求啊你!”

    苏溪纯吐吐舌头:“那学霸保佑我考80+!”

    祝鹤好像真的在思考,说:“这有点难,我分你点运气吧!”说着,光明正大地又在苏溪纯头上揉了一把,像抓稻草似的。

    “我上去了,拜拜!”苏溪纯理理头发,拿着苹果向他挥了挥手。

    “拜拜。”

    祝鹤站在寝室楼的大门口看着他。他身材修长脸好看,一只手垂着,一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气质温雅纯净。

    苏溪纯一瞬间就已经决定好,明年他的生日要送他什么礼物了。

    第7章 07

    12月31日那天,邵嘉晨下午的时候红光满面地出去了,一晚上没回来。余下三人宅在寝室,他们的跨年状态是:11:59。平仄:“让我先吃一波兵。”苏溪纯:“涧涧来中路帮我一下。”施涧桑:“来了。”

    12:00。平仄转身大喊:“新年快乐!么么哒!”苏溪纯转身大喊:“新年快乐!么么哒!”施涧桑转身大喊:“新年快乐!么么哒!”

    12:01。平仄:“卧槽那个上路在干什么!”苏溪纯:“哎傻逼就不要管他了你快过来帮我推个塔。”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一群游戏狗还是选择跟游戏相亲相爱。

    楼道里时不时传来行李箱被拖动着轧过红砖地的轱辘声,那是已经放假了的学生一身轻松地开始了他们的寒假生活。平仄瞅瞅面前划满黄黄绿绿痕迹的复习资料,难过又羡慕。他还有两门考试呢!施涧桑在1月14号考完最后一门,而他和苏溪纯还有邵嘉晨的最后一门数学考试安排在1月17号。

    “太奸诈了!为什么你们建筑不用学数学!”平仄十分不满。

    施涧桑难得一本正经认真严肃地跟平仄理论起来:“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数学才是拉分大项好吗?至少有正确答案,考□□十分没什么问题。那些开放性的限时写作,还有各种设计,老师觉得你对就对,觉得你写得像屎一样那你写得就是一坨屎,写吐血画吐血也只能拿五六十分,运气好点才可能有七十多。”

    苏溪纯看了一眼资料上密密麻麻的公式,眼神复杂地看着施涧桑:“涧涧,你跟我换换吧,拉普拉斯和傅里叶会替我爱你的。”

    不过事实上,最后出题老师很仁慈,并没有让这两位大神出现在卷子上。

    施涧桑买了18号的车票,留下来陪着他们直到自由来临的那天。

    他和平仄一起收拾着行李。然后,他停下来,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礼盒,递给平仄。

    “什么东西呀?给我的?”平仄好奇地接过来,“可以拆吗?”

    “生日礼物,可以拆。”施涧桑倚靠着衣柜边缘,抱胸轻笑。

    平仄拆盒子的手顿了顿,说;“还没到呢。”从小到大,他的生日基本都在寒假,而且恰好是在农历大年初二。

    “没办法,你生日在寒假,不能亲手给你,总有些遗憾的,而且过年快递不上班,索性现在就给咯。”

    “这么有心,不枉我们夜夜开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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