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作者:桑榆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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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好说啊。”司徒岑故作高深:“药是我自己调配的,我还没调配出解药呢。”
“你!!!!”月瑶愤愤,觉得一口气憋的胸闷气短,便猛的推开司徒岑雄赳赳的冲出了门去,不一会儿,又雄赳赳的冲了进来,不过进来的同时,司徒岑只感觉浑身一冷,一盆加了冰块的凉水迎面泼来。
“啊!”司徒岑立马冷的在原地打转:“真的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刚好你两个都占上了!”
“我至少光明正大,不像你!”月瑶将盆往旁边一放,顺手抓住了司徒岑的衣袖。
“你干嘛?”
“哼,当然是不让你回去换衣服了!”月瑶赌气似得说道。
“你也太狠了吧!”司徒岑惊讶着想要挣脱,却发现月瑶一改平日里小女儿的作风,死死的抓住她的衣袖一时半会儿竟也挣不开。
不一会儿,司徒岑脸色已经开始发青,整个身体也不停的发抖:“我。。。我说,你在不放开,我就用武力了啊。”
月瑶一看吓了一跳,手里触电似得一下松开:“你。。。你没事吧。”
“死不了。”司徒岑甩下这句话就要往出走。
哪知月瑶反应更快,一下子又抓住了司徒岑,司徒岑正要说话,却见月瑶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将司徒岑推到了里屋,拿出了一套干衣服道:“你先换上,我出去等你。”
说完便立马走了出去,出去将门关好之后月瑶又叫来绿鸢和粉霓,吩咐她们一个立刻去烧沐浴用的热水,一个立刻去大夫那里拿风寒用的药。
两人虽不明白月瑶的用意,但手脚倒也麻利,马上就开始按月瑶的吩咐办了。
交代完这一切,月瑶这才出了口气,刚才许是天黑,二人没看清她的脸,不然还要给解释半天呢。
月瑶有些委屈的摸摸自己的脸,如果不能恢复,她还怎么见人啊。
想的入神,后边门忽然打开,司徒岑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你出来干嘛,外边这么凉。”月瑶说着自己一个转身进了屋。
司徒岑也跟了进去:“这噬肤粉是我早上撒在院子里的。”
“所以呢。”月瑶头也不回。
“你若是因此毁容我会对你负责的。”司徒岑说的一脸诚恳。
月瑶只想狠踹眼前这个人两脚,于是翻了个白眼,坐到了一旁。
。。。。
这么一顿折腾,司徒岑到底是又躺回了床上,而且比第一次还要严重许多,月瑶因为脸上的异样被绿鸢发现后,也被叫来大夫开了药开始躺在床上调理。
这期间,从未有人问过司徒岑为什么会在竹苑,而且还病的这么重,也没有人问过月瑶脸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司徒岑从此就开始在竹苑养病,说是什么病重不宜移动。
月瑶心里苦闷,联想到凡是看到她的脸都侧目的样子,就对司徒岑的愤恨又多了一分。
想当初绿鸢和粉霓发现她这个样子的时候可着实把人家惊吓了个透顶。
这么一躺,就是三天,这三天里,司徒夫妇过来看了月瑶好几次,月瑶脸上的红肿倒是消得差不多了,奈何那些小黑点就跟固定住了一样怎么去都去不掉,为难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夫。
司徒岑虽然病的重,但到底是练武之人,身体底子好,过了三天,就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司徒岑刚一能下床,马不停蹄的就去了隔壁月瑶的房间。
彼时,月瑶正在窗前举着镜子自影自怜,司徒岑一进门,月瑶便迅速的埋进被子里顺带翻个身背着道:“我在休息,不送。”
“你的脸治好没有?”
“不用你管。”
司徒岑坐到床边,没由来的温声道:“好了,我看看。”
“你出去。”月瑶毫不领情的踢了踢被子。
司徒岑叹一口气,没办法走了出去。
月瑶又一轱辘坐起来,正好听见外边响起说话声:“小姐,你病还没好利索,怎么能随意下床。”听这声音是红芷没错了,上次司徒岑生病红芷就哭成了一个泪人,这次估计哭的更加肝肠寸断。
“无妨。”司徒岑答了一声:“先陪我回子幽居一躺吧。”
“好。”红芷忙在前边带路。
脚步声逐渐远去,月瑶望着门出神,其实她知道司徒岑之所以针对她无非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可就这么走肯定是不甘心的,月瑶一咬牙,哼,就是不走,她能奈我何!
第4章 第四章:挖个坑吧
第四章 :
过了大半日,月瑶的门再次被推开,彼时,她正在榻上绣一朵艳丽的牡丹,月瑶见来人是司徒岑后正要背过身去。不防对方忽然拿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道:“这是我调制的解药,应该比大夫那些药有用,你试试看,若是治好了,就离开司徒府吧,我不喜欢被人约束。”
“我没有约束你。”月瑶猛的停下手机的活儿。
“可是你们都想让我变成你们想要得样子,知书达理,端庄贤淑,但司徒岑永远不可能是那个样子。”
“真想说你一根筋,你就不能稍微做做样子应付你爹娘。”
“我做不出来那个样子。”司徒岑回的决绝,月瑶忽然无话可说,过了半晌,试探性的问道:“那我要是不离开呢。”
“不离开。。”司徒岑深色怪异的看月瑶一眼:“你有被人逼迫做不喜欢的事过吗?比如让你像我一样练武,如果有人这样逼你,你会怎么做。”
“我练!”出乎意料的,司徒岑抬眼便看到了月瑶坚毅的脸。
“不可理喻。”司徒岑撂下这句话,慌忙的走了出去。
接连几天,月瑶都再没有看到司徒岑,不过用了司徒岑送来的药后,脸上的小黑点真的淡化了不少,不细看的话,已经看不出来了,相信再擦几天应该就可以全部消失。
司徒岑老是不露面,月瑶心里忍不住猜想难不成对方瞧她心比金坚,故而对她放任自流了?
想着,月瑶叫来绿鸢道:“你们大小姐最近在干什么啊。”
“这个,奴婢自从调到了姑娘这边对子幽居的事就很少过问了,而且大小姐的行踪也不是奴婢可以知道的,更何况小姐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绿鸢答到。
月瑶想了想,又问:“我听说之前府里来了几个教习,全被你们大小姐吓走了,是真的吗?”
绿鸢有些惊恐的四处看了看,小声道:“姑娘怎么问起了这个事,这事本来我们不该多加议论的,但既然姑娘问了,奴婢倒是觉得小姐这次其实对姑娘还是很温柔的。”
“温柔。。。”月瑶默默的吐出这两个字:“你确定是温柔?不是幼稚,暴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
“奴婢不会骗姑娘的。”绿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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