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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探 作者:乌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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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

    她满脸愕然的时候,他看着她抿着嘴笑。

    倘若她抬头看眼,她便能现他眼里的灼热贪恋。

    “十七,我们在起好么?”司展颜说着,手慢慢抚上她的腰。

    阴十七浑身颤,只觉得他按在她腰际的手滚烫得像座火山:

    “现在……现在不是就坐在起么……”

    司展颜从后背抱住她,声低低的笑后,他慢慢吻上她额际散落的碎: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聪明的姑娘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

    阴十七颤着手止住他解她腰带的手,连呼吸都带着颤。

    她想说不行,想说这样不太好,想说这怎么可以?

    可到了最后被他推倒在他自已的那件深紫斗篷上,铺陈开的斗篷带着柔软的暖意,她躺在上面睁大着双眼看着他的脸慢慢向她靠近,他的唇慢慢覆上她的唇时,她也没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闭上眼的那刻,那些理智的想法,总以为会把伤害降到最低的做法,下子通通被她抛到脑后。

    她想,即便这辈子不能和他在起。

    那么在这刻,把自已交给他,在这夜,和他真真正正地在起,那也是好的。

    司展颜解开她的衣衫,唇落在她美得不可思议的锁骨时,说:

    “十七,相信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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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五章 大尾声

    上晌一大早,在城东现一具被抛尸田野的男尸。

    曾品正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又将田野四方看了又看,现周边并无可疑迹象。

    他正怀疑这处田野不过是抛尸处,而非凶杀现场时,他身边的杨捕快对他说:“曾正,阴捕头在那边让你过去!”

    曾品正点头说:“好,待老仵作一来,杨大哥帮着把死者运回衙门验尸。”

    杨捕快应着:“行,没问题!”

    见曾品正转身就走,他突想起一事来,赶紧又拉住曾品正。

    曾品正看他:“怎么了?还有事儿?”

    杨捕快嘿嘿笑了两声:“也没大事,就是我邻居大娘托我来问一声。”

    曾品正奇怪道:“问我?”

    杨捕快一个点头:“就是问的你!邻居大娘有一个今年及笄的闺女,生得可好看了……诶,曾正!你先别走啊!你听我说,那姑娘生得可好看了……”

    他话还未说完,曾品正已拂开他的手,大步走开,边走还边说:“麻烦杨大哥替我回绝了你邻居大娘的好意,就说我尚未有娶妻的打算。”

    曾品正越走越远,看得杨捕快一阵无奈瞪眼:“不是……都年十六了,还尚未有娶妻的打算?好好的一小伙子,前途无量的,怎么能跟阴捕头一个德行,都没想过要娶妻?”

    转个身看着地上横躺着的男尸,他又叹了口气:“这人生无常,不知啥时候就归西了,都是怎么想的啊?想当年我在十六岁的时候,都生了我家大娃子了!这曾正一定是跟在阴捕头身边太久了,都跟出毛病来了!”

    话头提到这里,杨捕快想着年已二十的阴捕头阴十七,他便更是一阵叹息。

    阴捕头生得比曾正还要俊上几分,他和曾正同是捕快,都在捕头吏房里办差,和阴捕头是一个吏房,时常呆在一块办案。

    这捕头吏房里除了他已是娶妻生子,数岁最多之外,阴捕头年二十,曾正年十六,俱都是该成家的年纪。

    可偏就这两人,一个总说已有儿养老不想再续弦,一个总说尚未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这都什么事儿啊?

    本来么,既然这两个都表明不想成家,他也就没想多提,可奈不住这洪沙县满县里的姑娘都盯着这两人瞧!

    一个是县衙里的捕头,年轻俊俏,虽带了个四岁的儿子,可人家说了,儿子的母亲早不在了。

    即是不在了,那便该续弦。

    可人家阴捕头愣是没这个意思,真是急坏了县里被托上门提亲的媒人。

    另一个是跟在阴捕头身边的捕快,年岁还要小上几岁,模样儿也是生得不赖,虽没阴捕头那般人品俊秀,可到底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婿人选。

    要不是他没个亲妹妹或堂妹表妹的,他定然也想把妹子嫁给曾正!

    老仵作一到,先是将死者的死状作了一些基本了解,便让衙役帮着小心将尸体搬运回衙。

    杨捕快也跟着回衙门。

    回之前,他往离抛尸处不远的另一边山坡看了一眼,看到阴十七和曾品正并肩正说着什么,他头一转,又叹了口气。

    一身男式常袍的阴十七指着山坡上遗留的些许痕迹,跟曾品正说:“这里有挣扎过的痕迹,且十分凌乱,可见当时死者被害时是经过剧烈反抗的,夜里我们再来一趟。”

    曾品正明白她说的意思,意思是夜里再来滴血看亡语,看能不能从死者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得到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

    他点头道:“以这痕迹来看,当时应该不止一人与死者搏斗。”

    阴十七往前走了几步,在一处明显松过其他地方的沙土处蹲身下来。

    她扒了两下表面上的沙土,果然扒出一处微带着血迹的沙土来:“作案的凶手至少在两人或两人以上,也应该是头一回犯案,不然这凶杀现场不会处理得如此撩草。这血迹掩埋也是匆匆而为,可见当时凶手是有多慌乱,但慌乱之余却也不忘把死者抛尸到另一边的田野伪造现场。我想,这凶手当中应该有一人为,且这人相较于他人,该是较为冷静些。”

    但终究是初次犯案,再冷静,也难免出纰露。

    曾品正也跟着蹲下身去,指腹碾了碾带少许血迹的沙土,说:“十七哥,你觉得这场凶杀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

    阴十七笑了笑反问:“你觉得呢?”

    曾品正说:“我觉得是有预谋的,只是正如十七哥所言,这是凶手初次作案,难免有慌乱造成的疏忽而留下这样本不该留下的证据。”

    确实,这样连真正凶杀现场血迹都处理得如此不谨慎,确实是在预谋凶杀当中最不该疏忽的地方。

    被害死者也就是一个十二到十四岁之间的少年,作案凶手的年纪大概也大不到哪儿去。

    这日忙到下差时间过了许久,阴十七和曾品正方双双走出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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