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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行走 作者:何处在

    分卷阅读26

    :“你眼睛往哪儿看。”

    “干什么。”

    张探嗤笑,在黑夜中用手指了指,道。

    “看好了,路在那边。”

    眯了眯眼,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试着走了几步。

    林净问:“狗子怎么没跟你一起?”

    “还在睡。”

    “这么大动静,还能睡得着?”

    张探说:“天塌下来,他照样能睡,没反应。”

    “你为什么不睡。”

    有一瞬间,他是没反应过来的。

    张探反问她。

    “我为什么要睡?”

    林净说:“停电了啊。”

    “停电了我就要睡?”

    话音未落,下面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一男一女,听他们的对话,估计是对情侣,两人对视了下,安静了。

    那女人说:“真够无语的,你找的什么破地方啊,居然还能停电,我澡还没有洗完呢,你看看,我头发还是湿的。”

    男人安慰说:“这整个镇都停电了,你也别太着急,先等等吧,说不定一会儿就来电了。”

    女人说:“我不管,咱们收拾收拾走吧。”

    男人叹了口气,道:“大半夜的你能走哪里去,凑合住一晚能少你块肉?”

    “这叫凑合?凑合一晚都不行,这里的旅馆不干净,设施又不好,连洗个澡都麻烦,早跟你说了,别来这别来这,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大半夜的走也走不了,说好了明天就走!”

    那男人静了几秒,有些无语了:“多大点事你非得这样吗,当初不是你自个儿选得地吗,现在怎么了?后悔了?你这样闹有意思吗?”

    “我那是不知情。”

    女人叉起腰,笑哼了起来:“哦,敢情是我无理取闹了?”

    “懒得搭理你。”

    那女人气不过,说:“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说完跑走了,那男人蹲在地上,有些烦躁,看着女友跑远后,立马追了上去。

    ***

    客栈二楼

    很安静。

    林净跟张探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都在看这场好戏上演。

    那对情侣走后,下面没了动静,一阵风吹过,那梧桐树上的枯叶吹散在地,飘在雪地上,人走过时,踩在枯叶上,能听到细碎的裂声,顷刻间,划破天籁。

    张探舔了舔智齿,看着她,笑了笑,问:“很有意思?”

    林净不明:“什么?”

    “听别人吵架。”

    “还行。”

    张探说:“也就还行?”

    “可以再激烈点儿的。”

    “要多激烈?”

    林净:“....”

    他又问。

    “打架?看别人在地上撒泼打滚?”

    见她不出声,笑了笑,道。

    “或者,你想看别人撕衣服?”

    张探走了,走在她的前面,四周围一瞬静了下来,没了声音,那句话仿佛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林净盯着他后脑,笑着:“你撕过?”

    张探说:“那倒没有。”沉了几秒,淡笑一声:“你想试试?”

    屁...

    “不想。”

    “你想了。”

    林净笑了声,道:“你想撕衣服么?”

    你想撕衣服么...

    她嘴角挂着笑,含义明显,仿佛不是在问,你想撕衣服么。

    而是在问他,你想撕我衣服么?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看着她,似笑非笑,那直白的眼神仿佛能把穿透她似得,骤然间,林净觉得身上一丝不|挂。

    “想。”张探说。

    想撕,没有想与不想,只有敢与不敢。

    林净读懂了。

    “流氓。”

    张探笑着:“我还可以更流氓一点。”

    林净没搭腔,站在原地,没走了。

    见后面的人没跟上来,张探回过头来,有些莫名,问:“有事儿?”

    “带手电筒了吗?”林净问。

    张探笑了笑,停在距离她只有几十米处的地方,没动了,她的身后是无边无际的夜空,旷阔而神秘,头顶上有星星在闪,依附着月光,能看清她的脸,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深陷在眼窝,能看到淡淡地黑眼圈,张探的眼睛不免笔直了会儿。

    沉了几秒,没看了,道:“只有打火机。”

    打火机....

    依靠那点火苗似乎没什么用处。

    林净没说话了,看着他。

    “要么。”

    林净:“....”

    “不要了?”

    林净还是不为所动。

    他笑了,道:“不要就跟上。”没再搭理她,转身就走。

    “拿来。”林净慢慢走过去,走近他,只有几米处,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月光下,他很高,站直了,林净的头只到他的第二根肋骨。

    那是靠近心脏的地方。

    她想起以前曾看过一部电影,上面说,左胸第二根肋骨一旦折断,心脏便会碎裂....

    挺有意思的。

    张探摸出打火机递给她,林净盯了一瞬,伸手过去拿,只摸到他的手,手掌很宽厚,骨节分明,有点粗糙,能摸到他的茧。

    接过打火机。

    掂了掂,没多少油了,只能撑一会儿,按了下,“咔嚓”一声,点亮了。

    风有点儿大,那火苗被吹的四处乱窜,摇摆不定,又灭了下去,用手挡住风,又咔嚓一声,火苗逐渐照亮。

    下了楼,大堂桌面上点了一根蜡烛,有人影匆匆走过,林净眯了眯眼,看清了,那人是外婆的大儿子,大家都叫他卢叔。

    “卢叔?”

    卢叔回过头,见是她,笑了笑:“镇上停电了,没吵到你们吧?”

    “啊,没事。”

    “哎,听他们说是短路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张探问:“有找人来修?”

    “不太清楚。”卢叔说:“大半夜的,整修的人估计是不会来了,估计要等到明天才能修好。”

    林净松了打火机,用手摸了摸,有点烫,揣进兜里面。

    大堂里的那根蜡烛燃到底了,火苗逐渐弱了下去,蜡油融在桌子上,一滴两滴,形成一块块。

    “卢叔,你这还有没有多余的蜡烛?”

    卢叔“嘿”了一声,一掌拍在脑门上:“哎,你一说蜡烛,我就忘了这回事。”他笑呵呵:“刚出去买东西来着,太重了,有一袋东西放在别人那,那蜡烛就在里面,我给忘了。”

    “放在哪儿?”

    卢叔说:“放在长江旅馆,老王那里。”

    林净转头看向张探,他站在一旁,阴着脸,不免笑了下,又看向卢叔道:“我们帮你去拿。”

    “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

    顺便跟卢叔借了手电筒,张探说:“你刚刚说我们?”

    “是啊。”林净笑着:“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是我们,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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