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关系 作者:萧隐
分卷阅读15
真的要人命的。
杨承哲保证过自己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蒋天硕的事情,不会勾搭别人,也不会被别人诱惑,不玩暧昧,连口头的玩笑都不会有。有一次杨承哲无意间和餐厅的服务员开玩笑,对方就接了句荤笑话,杨承哲笑着,点完菜抬头看见蒋天硕的脸是冰冷的。当时在餐桌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吃完饭后,蒋天硕带着杨承哲来到餐厅的后巷,两个黑人大汉抓着那个服务员,活生生将对方灌药弄哑了。
蒋天硕说:“我很公正的。这次是他招惹你,所以我惩罚的是他,如果下次是你,别以为会被区别对待。”
有一次杨承哲试探地问蒋天硕,“如果我和别人做了,你会怎么样?”
那时候正在床上,蒋天硕一个翻身就压在他的身上,随即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力量,凶狠藏在平静的面容里,他冷冷地说出答案:“我会亲手杀死你。”
杨承哲注视着男人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凉,一阵恶寒,他深刻地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开玩笑的,他看见男人的眼睛里都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杨承哲虽然没有从此和严歌断了关系,但也格外小心起来。以前机会也不算多,每次也只有几小时,杨承哲往往是赶来见严歌一面,很快就走了,才没有出过意外。这次是两天,已经是非常难得的奖赏了,杨承哲一时得意忘形,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竟是什么都忘了。
手机又震动起来,突然的铃声更是让心脏一震,加倍跳动起来。来电是蒋天硕,杨承哲盯着手机屏幕,吓得满头大汗,他抬手用衣服擦去,问严歌:“怎么办?”
严歌的脸色也不太妙,心里烦躁不安,被这烦人的铃声弄得更是心乱如麻,一把抢过,拔了电池就扔了。两个人都陷入恐慌中,房间寂静,严歌在拼命稳住自己的心神,可还是越想越害怕,终于站起来,走到浴室洗了把脸,才慢慢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静了几秒后,他冲出来,急切地问杨承哲:“你最近有工作要到外地的吗?开会?考察?”
杨承哲抱着头,浑身都无法控制地颤抖,逃避一般用力地摇了摇头。
人在外地这个点子也用不了了,只能再想别的法子。
严歌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安而着急地在房间里来回渡步。
脑袋简直一片空白,仿佛就要爆炸。
时间在一秒秒过去,就像是死亡来临的倒计时,紧张感在压迫神经,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而杨承哲一直盯着地上的手机,身子只渐渐抖地更厉害了,严歌不耐烦地走过去,无奈地将严歌紧紧地抱住。
脑袋依旧还在飞速转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地问道:“车呢,停在哪儿了!”
车上一定会有定位系统。
杨承哲愣了半秒,突然崩溃了,“在楼下。”
这意味着:恐怖的蒋天硕或许正在来的路上。停车记录和酒店的监控一查,马上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逃也逃不掉。
杨承哲有些绝望了:“他马上就要找到我了。”
这一句也点燃了严歌的火气,事到如今,光是消极地等死有什么用,逃避又有什么用?
严歌忍耐着,他烦躁地深呼吸,可又听见杨承哲在小声说:“没办法了,这次真的完蛋了。完了、完了、完了……”
严歌再也无法照顾杨承哲的感受了,情绪都冲上了大脑,他一下子松开了手,不抱了,更是推了一把杨承哲,发火道:“杨承哲你个混蛋!蒋天硕,那是蒋天硕啊!你他妈的找金主找谁不好,偏偏找到蒋天硕!你以为只有你死吗,我也要死了!我再努力又有什么用,蒋天硕一句话的事,我就永远要从这行消失了!你这个混蛋!你快毁了我的人生了,你明白吗!”
严歌想要揍人,他握紧了拳头,眼睛直直地瞪着杨承哲,杨承哲整个人都是懵的,吓傻在原地,严歌不断地深呼吸着,强烈的愤怒被用力压下,他骂了句脏话也就将拳头放下了。
到最后还是来回渡步地想办法。
他快速套上裤子,披了件衬衫,又将衣服扔给杨承哲,吼了一句:“快穿好!”,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严歌的语气很硬,说话快速直接,“杨承哲在我这。”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沉:“蒋大少在找他。”
“求你帮我这次。”
对方瞬间就明白过来,担心道,“你们没发生什么吧?”
严歌咬着牙坦白,“什么都发生了。”
那边倒吸了一口冷气,可同时也仿佛豁出去一般,问道:“还是8007?”
“对。”
“我马上上来。”
严歌挂了电话,打开门焦急地等着。杨承哲早就收拾好自己,格外安静地待在原地,小心翼翼地发问,“谁、谁要来了?”
严歌不耐烦地看他一眼,又继续盯着走廊的转弯口,平淡地介绍说,“余文辉,蒋天硕以前的贴身保镖。”
保镖……杨承哲努力消化着这个词,不到一分钟,这个男人就出现了,严歌像是终于能稍稍放了一口气一般,两个人先抱了一下,男人拍了拍严歌的后背,而手就一直贴在严歌的后背,态度亲密,进屋的时候也低着头,贴在一起说话。杨承哲发愣地看着,莫名的醋意涌着,闷得他胸口难受。
余文辉对严歌说,“我关了监控才上来的,查不到我来过的,放心。”
又走到杨承哲的面前,关切地问:“你来的时候有被人看见,或者跟踪吗?”
杨承哲敌意地看了他两秒,不高兴地回答:“没有。”
余文辉冷冷的看着他,眼神里有些不屑,杨承哲这样的态度,他现在干脆问都懒得问了,转了个身,直接找严歌谈了。
“有人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吗?无意间看见也好,听说也好,猜测也好,有被人知道的吗?”
“没有。”
余文辉环视着房间的情况,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了一眼,又翻了下垃圾桶,里面是扔掉的安全套,他没有说话,站在卧室想了一会儿,而严歌就跟在他的身后到处走着,等着随时回答问题。余文辉的目光最终落在杨承哲包扎过的手指上,看了一会儿。
这个时候,杨承哲也同样不悦地盯着这个男人,严歌明显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全身心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这种过分的信任让杨承哲感觉到内心刺痛,余文辉?谁啊?他从来没听严歌提起过,心里更是堵得慌,他对这个陌生的男人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内心的警报一直在疯狂地响着。
“你们俩这两天都没出去过?”余文辉问。
严歌说:“是。”
“也就是说,监控只有杨承哲前天下午从停车场到这个房间的记录。那么问题只剩下如何解释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了……”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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