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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装者同人)触碰则死 作者:li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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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自己胯下招呼,那双手虚弱地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下来,随着杜见锋熟练的手势慢慢配合起来。

    男人很快沉浸在快感之中,低哑地嘶吼,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眯着眼睛在高/潮里狠狠摩挲触感美妙的腰臀,瞄着泛着艳色的莹白耳廓,脑子里只有小孩儿昨晚那句“就是想咬呗。”张口咬住,就着呻吟,舔弄了一番。

    等他从余韵中缓和过来,小孩儿早就提着裤子跑了,稳重激灵如他,鞋都掉了一只在门口。

    杜见锋坐起来,满床狼藉,手上的黏液沾在床单上,格外情色,他低垂着头,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第18章

    方孟韦坐在一片金灿的朝阳里,呆愣了许久。

    身上还软着,那是性事的余韵。

    他不是不懂,只是从没与人分享过这些行为和感受。

    他的哥哥出走从军,再也没有回过家。他的父亲严肃方正,从不放下父道的尊严。

    他们都没有为他启蒙这件事。

    而杜见锋,是他定义不了的杜见锋。

    如父如兄,却不是父兄,如师如友,却更甚师友。

    他看着自己潮湿的手心,问自己:“你愿意吗?你有全力的反抗吗?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用额头顶着膝盖,缩成一团,有些抗拒又有些期待答案。

    不是不愿意。

    比起怒骂,更像是调情,比起抗争,更像是撒娇。

    方孟韦倒在寂静的土坡上,将身体伸成一个“大”字。

    口袋里的信封掉出来,他摸在手里,举到眼前来,慢慢地拆开。

    信封是昨天卫生连的护士交给他的,说是他们慰问团的一位女同学写给他的信,不好意思当面来送,所以转托了人。

    放在平日,这样的心方孟韦是不看的,没有这个意思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他年纪小,人又低调冷淡,不常与三青团训练班里的同学往来,女同学给他写信的本就不多,加之后来知道他是不看的,就越发少了。这次大概是觉得他在日军袭击的时候果敢可靠,才又有复苏之状。

    可是这次他想看看,想看看倾慕一个人,该是什么样子。

    信笺辞色倒是优美,情意也是绵绵,方孟韦通篇看下来,竟一丝悸动也没有,也想象不出任何景象。

    他将信纸扣在脸上,想到的是那天看见杜见锋给他画的橘子,丑丑的浮在草纸上,自己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满满的喜怒情思,心软得不像话,片刻都坐不大住,匆匆找个端饭的理由跑去见他,一心想的都是见了人定要好好的笑他一番,等真的见了面,又故作严肃。

    这样的患得患失,哪里像沉静淡漠的方干事。

    方孟韦闭着眼睛想了又想,想了再想,最终发现多思无益。

    面对来势汹汹全部涌上心头的情绪,他毫无反抗之力。

    他坐起来,望了望艳阳高照的天空,才觉出自己饿了。

    他回去换了件干净衣服,再出门迎头碰上毛利民,毛副官拎着水壶,看到是他,嚷嚷道:“你小子跑哪去了?一上午没看到人影,早饭也没吃,旅座问你好几次呢。”

    方孟韦不说话。

    毛利民看他那样子,突然挤眉弄眼,把他拉到一旁,笑得贼兮兮:“你脸皮也太薄了,这事儿有啥可害臊的,躲了这么长时间。”

    方孟韦瞪大眼睛,盯着毛利民。

    毛利民再接再厉:“这事儿多正常啊,太常有了,别忘心里去哈。”

    方孟韦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问:“毛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毛利民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我早上一进旅座那屋,嗬,那味儿……”他用手肘碰碰他,“都明白。”

    “你们……常有?”

    “对啊,所以说你不用害臊,为这事儿还耽误吃饭,多不值。”

    “杜见锋也……?”

    “啊,你不也看到了吗?”

    方孟韦咬牙:“流氓……”

    “小方,这可不叫流氓啊,多大点儿事怎么就流氓了?”

    方孟韦闷着头走到门口,突然停住脚步,觉得刚才对话说的太模糊,想转过去再找毛利民细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时呆立住。

    杜见锋开门出来,显然没想到照面的是方孟韦,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得到对方冷冷地一瞥。

    两下尴尬。

    “吃、吃饭吧。”杜见锋到底是成年人,先开了口。

    方孟韦跟着他进了屋,面对面坐在桌前:“你脸怎么了?”

    四道红印子肿着,难怪毛利民来找他说私话,恐怕又是以为他动的手。

    杜见锋说:“做了错事,自己打的。”

    方孟韦抬眼盯着他:“什么错事?”

    杜见锋不理他,埋头扒饭。

    方孟韦胃口全无:“明知道错,那你还做?”他现在觉得杜见锋自己抽自己那一下太轻了。

    杜见锋放下饭碗:“是男人,就有忍不住的时候,不分对错。”

    方孟韦起身:“我不饿,先不吃了。”

    和进来的毛利民擦肩而过。

    “这是怎么了,小方!把饭吃了啊。”

    杜见锋骂了句艹,扔了筷子。

    “旅座,你又说什么惹人不痛快了,我这刚劝了两句,当时还挺好的呀。”毛利民头大地捡筷子。

    “劝他了?他怎么说?”

    “他说流氓……”毛利民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不对啊旅座,他这是说谁流氓呢啊,这孩子早晨起来自己撸几下,怎么还说自己流氓了呢?”

    杜见锋被他叨叨得太阳穴发紧:“你他娘的懂个屁,少招他。”

    毛副官顺手收拾了桌子,嘟囔着:“我还真不太懂,旅座,你对小方太好了,有时候好的像亲爹,有时候好的有点怕他……不是那种真怕,就是那种……对自己婆娘宠着的那种怕,反正我是不太懂,小方该不会是您什么亲戚吧。”

    杜见锋点上烟斗,默默地听着,好一会儿才磕磕烟斗,起身出了门。

    “旅座,您去哪儿啊?”

    “去找马三爷。”

    方孟韦下午和王大勇他们混在一起,近身搏击杀气重得很,毛利民路过,被王大勇喊住,问旅长去哪了,毛利民实话实说。

    方孟韦听了倒是有些好奇,转头问王大勇马三爷是谁,王大勇一脸暧昧的笑:“那可是个大美人,跟咱旅座可合拍了,山上的产粮大户,前一阵我们还撮合呢,旅座就像个木头桩子,也不会说点好听,就知道成天跟人家商量这商量那的,这不,又去了……”

    他光顾着笑,被方孟韦的拳头扫到眉骨,青了一块。

    晚上杜见锋回来的晚,想来是吃过饭了,直接到了方孟韦的屋里,事情开门见山地说:“我看那个同学伤势也稳定了,我派人送你们两个去洛阳,和你们的同事汇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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