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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落酒斟 作者:刺舞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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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握住那只手。小时候自己练不准,老师也是这样指导的。

    考虑临珣没有武学基础,顾纯非每一招一式都慢化了不少,到了后面感到临珣渐渐熟悉脉络,才加快了一些。

    “这是风动流云。”

    “细雨飘摇。”

    一边念出招式名称一边带动身前的人,没有内力故只舞出了“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每片雪花落到二人周围都因剑风带起摇摇欲坠,化为乌有。

    到了下一招劈剑,临珣立即把手中剑换到左手,顾纯非见此并未松开右手,而是用力一带,眼前人反身落入怀中。

    看着横剑在自己颈项前的人,顾纯非笑问:“这一招是?”

    “电闪雷鸣”那双秋水眸盈盈笑起来,“还给你的。”

    一片雪花飘下,缓缓坠落在绯色唇瓣上,顾纯非收紧放在临珣腰间的手,拉近距离后不偏不倚吻了上去。

    纯白雪花立即消失,溶于两人唇齿间。

    “我收下了。”

    “我可没说这也算?”一吻毕后,四皇子的唇色比方才更深,娇艳如樱。

    “那就当我欠你的吧”

    顾纯非握住他的左手放下,剑无声掉落在雪地里。

    不远处的回廊上的习儿,愣愣看着在漫天飞雪中拥吻的两人。少年想到,自己还是不太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啊。

    昊仁殿,左相上奏益州瘟疫毫无好转,仍有不断受害的人相继死亡,恳请太医院加快研究对症之方。

    太医院唯唯诺诺领了命,则承帝无奈又拨款遣粮,原本打算一同交给太子处理,将军沈言却主动请缨负责押运。

    其实则承帝是有私心的,太子乃一国储君,将来是要登上皇位的人,之所以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他处理,是为了让他在百姓心中有所敬仰,得民心。

    沈言是君侯世家,值得信任,况且也可以让他更早地与太子接触,日后效忠。最后则承帝下令由沈言押送去益州,其余全任太子安排。

    下朝后,兵部尚书秦大人赶上前去找顾纯非。男子看到意料之中的人,明知故问道:“秦大人找在下有何事?”

    “顾少相......”尚书大人和蔼地笑道:“小儿前些日子不识相,无礼冒犯了您,还请您海涵,不跟他计较。”

    虽然兵部尚书是左相党羽,但也只是拥护太子,并不想得罪当朝右相。他也清楚顾纯非的能耐,年纪轻轻,并不是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温善。

    “哪里,令郎不过是年少鲁莽,想必经过秦大人教诲,今后定能改过自新。”

    “是是.....老夫早已对他施以严惩,不知家仆可有伤到顾大人?老夫今早已派人送了些健体补身的药材送到府上,算是赔礼。”

    “那谢过秦大人了。”

    “应该的。”兵书尚书点点头,笑着先告辞。

    顾纯非先一步叫住秦大人,道:“关于益州疫灾,我听说还有许多得不到粮食而枉死的百姓,秦大人可有所耳闻?”

    兵部尚书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脸色一变,匆忙掩饰过去。

    “老夫没听过此事。”

    “哦,是么。”顾纯非淡淡道,也不追问,便由秦大人告退了。

    方才看到兵部尚书的反应就已确定他参与此事,跟他说是想让他转告给左相自己已经知道他私用官银之事。

    好在秦大人之子并不认识四皇子,不然现在他就不会来小心赔礼,而是去拿顾纯非与临珣二人私下同游一事大做文章了。

    沈言看着秦大人走远的背影,忍不住道:“左相真是可恶,拿来救灾的钱都可以私吞!也不怕遭天谴。”

    少将军一想到在益州受苦的百姓,明明可以活下却因贪官而忍受饥饿最后枉死的惨景就愤愤不平。

    这件事是顾纯非告诉他的,但他没有告诉沈言钱是用去招兵买马了,毕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他支持沈言主动请缨,倒也可探个一二。

    “你这次前去益州,是奉皇命赈灾,一路小心,到了那里也记得做好措施,以免染上疫病。”

    “嗯,知道了。”沈言认真听着儿时友人熟悉的嘱咐。

    “有什么情况给我寄封书信。”

    “我会的。”笑着保证道,突然又想到什么,问身边的人:“对了,秦大人的儿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他的好奇心又来了,顾纯非从小到大应付不少,淡淡给搪塞了过去。

    ☆、请无视这章

    这一章被河蟹  本来干脆申请删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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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的内容发在下一章了大家请无视这里往后看吧 o(∩_∩)o~

    ☆、第 11 章

    沈言过几日就带着大队人马出了城门,顾纯非没有送他,答应过等他回来再聚。

    这几天一直都在注意太子那边的动静,发现并无风吹草动,倒是左相有些刻意避开顾纯非,这次押运的官粮他应该不会做手脚。

    只等沈言的书信了。

    夜间,顾纯非信步走在宫中,绕开了大殿侍卫来到四皇子的朝岚宫,一向清冷简陋,并无仆从守夜。

    来到临珣起居室门口,发现也没有习儿的踪迹,看着室内微弱的灯火,便懒得通报直接推门而入。

    因为内力所掩盖的脚步,直到听到推门声,四皇子才清声道:“习儿?”

    “是我。”

    绕过屏风走进内室,看到临珣正从梳妆台前起身,旁边放着半干的巾布。

    不同以往的紫纹玄衣,而是一袭月牙白袍,乌发被白玉簪松垮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肩头,有些湿润,明显是刚沐浴过。再加上室内熏笼暖气,双颊自然地染有淡淡绯红,一身纯白衬得那双眼黑如曜石,因为沐浴后的水润此刻看起来更加清明空澈。

    顾纯非微愣,习惯了平日里的慵懒邪魅,眼前的男子现在看起来,倒像一个不过束发之龄的少年,颇有粉雕玉琢的精致可爱。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夜闯卧房是有什么过了今晚就不能言传的事吗,顾少相?”

    临珣笑着讽刺道,还是平日的他,眉眼弯成一波秋月,隐隐闪着细碎的光芒。

    顾纯非走近,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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