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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锅炖肉(H) 作者:顶天立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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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爆炸了。

    11、

    我拉着他的手,狠狠揉在我胀疼的地方,祈求道,“帮帮我,姐夫。”

    他身体一瞬间僵硬了,猛的抽出手。把我吓一跳,酒醒了大半,连忙用手脚缠住他。他用力想把我推开,我不得已松开一点,还是像笼子一样罩住他。

    “你怎么了,姐夫”我在他耳边轻轻问,他把脸扭向一边,脸色很苍白,刚刚情 欲的红晕像潮水般褪去了,完全不留痕迹。

    “到底怎么了,”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磨蹭,“别吓我呀。”

    他叹口气,沉默良久, “晓峰,我是你姐夫,”他用一只手捂住脸,“我已经对不起你姐了,要是再把你带到这条道上,我就……”他哽咽了,眼角泛出水光。

    我脑子一团乱麻,心霎那间碎成了渣渣。本能的不愿这个男人痛苦,我不知该做什么,只能静静的抱着他,拍着他,抚摩着他的头发,把轻吻印在他的额头。就这么拥着,我们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是阳光把我唤醒的。从我的床头,刚好能看见林立的高楼中间那片天空,虽然不广阔,但是蔚蓝。床上已经没有共眠的那个人,可痕迹是抹不掉的,还有枕上淡淡的属于他的味道。

    等我回味够了打开房门,我姐正举着手站在门口准备敲门,开门时候我们同时被吓了一跳。

    “臭小子,”我姐举手往我头上拍了一巴掌,“你姐夫说你昨晚喝醉了,还难受不,我早上熬了白米粥,你喝几口养养胃,现在都快吃午饭了,就喝一小碗。”我姐还是跟平常一样热热乎乎、唠唠叨叨。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往我房间里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

    客厅里,我姐夫正在陪我爸下象棋,我外甥在看动画片,我才反应过来,今天是礼拜天,他们全家照例回来吃饭。我妈跟我姐在厨房做饭,我挤进去喝了碗粥,就被赶了出来。出来绕过我姐夫,深嗅了一下,是我房间里洗发水的味道。我坐在跟他同一条沙发上,不敢离得太近,又不舍得隔得太远。我外甥蹭过来,爬到我腿上,把我当成坐垫。

    “你这步棋不对嘛,”我爸点着棋盘,“明明该你打炮,你跳马,这你可就输了。”我爸下棋下兴奋了就喜欢嚷嚷。可这打炮什么的,也太应景了。我憋笑憋得内伤,瞟一眼我姐夫,与他的眼神瞬间接触,又霎那分开,一朵幸福的花儿在我心中绽放了。

    吃完饭趁着其他人在各忙各的,我扯了扯姐夫的衣角,走进自己房间。等待的几分钟,如几年般难熬。他一踏进我房门,立刻落到我怀里。

    急促短暂的吻是浓缩的甜蜜,“我要你,”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唇,“我会努力,给你幸福,”我看着他清润的双眼,“江诚,相信我。”

    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这是记忆中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痛苦,他的顾忌,我都理解,也感同身受。这样叫他,就是让他明白,我不仅仅是他的内弟,更是是爱他的男人,我会和他一同守护这段爱情。

    嘴唇如磁石般,自然而然贴在一起。这一次,他没有躲闪,没有逃避,而是紧紧的拥抱着我,索取着我的激情。我们的心脏同步跳动着,我们的气息彼此交缠着,我们隆起的部位,亲密的厮磨,诉说着对彼此的渴望。

    12、

    虽然万分不舍,我们还是喘息着分开。那个全家福的镜面,如果此时能打破,会伤害太多人。只能忍耐,等待。

    我姐一家离开的时候,她悄悄跟我说,这次相亲不成功没关系,以后还给我介绍更好的。我记得还没跟家里说过相亲的事,他们一定是听说女方拒绝了,怕我心情不好,忍了一整天没说,临走才安慰我。酸楚的热流从心底涌出,几乎冲破我的眼眶。姐,我也会帮你找到幸福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默默发誓。

    第二天不到七点我就到办公室了,写字楼保安跟我打招呼,说这么辛苦啊。我想我哪是辛苦,是心苦。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姐夫,求抱抱,求安慰,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姐夫八点半准时出现在电梯口,我已经等成望夫石了。

    “江总,”我连忙拿了份文件迎上去,傍边几个员工都疑惑的盯着我。看我火急火燎的样子,估计在猜测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姐夫接过文件,那是我帮外甥在网上荡的作文,他竟然一本正经的翻了翻,说,“你先回办公室,等下我再找你。”还真沉得住气。

    一上午,他办公室人来人往,急得我抓耳挠腮。几拨人都跑到我这旁敲侧击,看看公司是发生事故了,还是要破产了。搞得我真想仰天怒吼:爷发情了,难道不严重吗?

    好不容易快捱到午休时间,老邢竟然来了。我敲门进去,姐夫说,你先出去,我忙完就找你,扭脸继续跟老邢促膝谈心。过十分钟,我送茶进去,姐夫说,放着吧。老邢跟我笑笑,我怒视他。再过十分钟,我进去说,吃饭时间到了。他们终于站起来,老邢拍拍姐夫的肩,说拜托了。跟我点点头,我用目光驱逐他,他笑笑,飘然走了。

    我委屈得翻江倒海,姐夫站在那两手插兜,亭亭玉立,巧笑倩兮。我想,我是一哭,还是二骂,还是三上吊,才能表达我的愤懑。

    姐夫踱过来,一手反锁了门,一手抓住我的领子,把我甩在了沙发上。

    “我想……”我说,姐夫用一根手指缝住我的嘴唇,另一只手刷的拉开我的裤链,隔着内裤摩挲。我全身的血顿时涌向中间,脑子一片空白。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是很科学的。

    “你想什么?”姐夫在我耳边问。

    “嗯,”我咽下口水,“想你摸摸,摸摸我。”

    姐夫的手轻轻柔柔的,从我凸起的地方划过,真是隔靴搔痒,不,是越挠越痒。我想去帮他用把力,被他抓住两手按在头顶上。翘起一条腿去蹭他,他干脆骑在我大腿上。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老虎凳上的革命志士,只想来个痛快的。

    “快点,”我嗓子带着颤音,“求你了。”

    “是这样么?”姐夫隔着内裤弹琵琶一样从下挠到上,“再快点?”,按住顶端,在蘑菇盖下方弹起轮指。我整条东西胀得发疼,只有那一点瘙痒难耐。这弹的分明是十面埋伏,想要了我的命啊。

    “撸,”我上气不接下气,“抓住,狠狠撸。”

    “哦,”姐夫抿着嘴笑,“抓住?”他隔着内裤抓住。那东西受到压制,更胀了。

    “脱下来,”我想扭动身体,但浑身软绵绵的。

    内裤拉下时,黑紫粗大、青筋满布的柱子腾的跳了出来,急不可耐的晃了晃。

    姐夫白净修长的手指,沾了点顶端溢出的液体,扯出一根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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