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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栀【限】 作者:沐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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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玄平挥袖打断她「够了,无须多言,後宫之事本由你俩作主,既已决定,谁入宫为嫔为妃,全权交与太后及皇后检择。」说完起身一脸不耐看向太后「母后,如无其他要事,朕回议事殿。」

    玄平临走前斜望檍洁一眼,赌气道「皇后既无心为皇室再添子嗣,今後可不必再饮汤药,嫔妃册立间,朕亦不再摆驾凤仪宫,皇后就安心育养子女。」

    太后见玄平走远,改坐洁儿身旁,担忧两人情感生变,急问「洁儿,你跟玄平怎了,是娘不该提纳妃,叫你俩落心结是麽?」

    洁儿一脸镇定「不关娘的事,洁儿是真心同意圣上纳妃的。盛儿贪玩,仗着独子,众人宠爱,难免骄纵,若有皇弟弟作伴,或可收敛些。」

    太后再问「洁儿既不想再生育,难道不担心盛儿日後未能继承皇位?」

    洁儿顿了顿,语重心长「皇位之事,非洁儿担心得来的,为娘只求尽力保孩儿一世安康无忧。」

    太后明知洁儿无野心,但也因此为她与盛儿担忧,劝慰着「是……做娘的,到头来眼里只剩孩子。不过洁儿,要想盛儿好,也得顾及平儿感受,见他为洁儿忧烦,我这做娘的也难安乐。找时机跟平儿好好说,对你对孩子都好,知道吗?」

    洁儿点头笑应「洁儿谢娘提点。」

    檍洁明白太后意思,可玄平说到做到,纳妃半年间果真从未至凤仪宫走动,嫔妃接连传喜讯,她就更不知该如何化解。

    甚至丧气想着若嫔妃母凭子贵,讨得圣上欢心。那或许便不介意她带着孩子淡出这场较子之争,隐身这宫中小角过平凡日子。

    可天不从人愿,几月後有喜的妃子先後小产。

    另一方面玄平仍是十分器重盛儿,甚至命展丰为太保,教盛儿骑射练剑。

    几次展丰应下了堂的盛儿要求,送他来凤仪宫找母后,耍示新招时,还要太保一旁指点赞许。

    最後,檍洁拗不过盛儿,得空便陪着两人练剑骑射。只是,看着两人日久生情。檍洁深感不安,玄平正冷落她,不久或许亦疏远盛儿。若他发现盛儿可能不是亲生的,会否一气之下伤害他。

    如今檍洁只能寄望,若真有那天,眼前的齐展丰能保盛儿一命。但前提是,她必须确认盛儿身世,然後,暗暗说与展丰知道。

    於是她找来包太医,问他是如何知道盛儿不是玄平的孩子。

    *

    包太医拿翘般看着檍洁「说与你知也无妨,凡秖族血统子女眼瞳在五岁前定带蓝色,之後可随性情变化。」

    檍洁立问「那太后及圣上知道麽?」

    包太医卖关子「太后一定知道,至於圣上,不好说……娘娘可是担心东窗事发?圣上代人养子,盛怒之下,对皇子不利……」

    檍洁出於对玄平的信任并无畏惧「檍洁本无心欺瞒圣上,这一切都是巧合,圣上不至如此心狠才是。」

    包太医企图动摇她「娘娘心善,却令下官担忧,圣上能有今时地位,牺牲多少人命,若知道苦心栽培的继承者,竟是爱妻与前夫所怀,难保不会由爱生恨,迁怒於他。」

    檍洁仍想解套「可圣上已经广纳嫔妃,迟早会有其他皇子,到时便能分散对盛儿的关注。」

    包太医不让檍洁离圈「白费栽培关注心血是一回事,欺瞒背叛之痛又是另一回事。就说娘娘记起圣上之前所为,不也因此介怀,这才为圣上纳妃。」

    檍洁一凛似被说中心事,低头不语。

    包太医再添油火「照下官判断,圣上早年已有妻妾却无子嗣,近日嫔妃又传小产。像是刻意只留下娘娘所生骨肉。这其中奥妙,下官仍未参透,还请娘娘好生斟酌。」

    「包太医,能告诉檍洁,为何要帮我?」檍洁仍无法完全信任包太医。

    「我之前说过,早在几年前,兆玄平害死我儿子,而你又曾救我一命,我不忍你继续遭他蒙骗,便用所学解你所中忘忧咒,希望你好好保护一双儿女。」

    包太医走後,檍洁反覆思量他的话,回忆当初在秖地见到包太医时,他只是个上门求诊的病患,顽疾已深,连住十数日,才稍有起色,期间她不慎小产,玄平为照顾她,导致包太医病情恶化,全身筋肉萎缩,後甚至放其自生自灭。

    檍洁身体气力恢复後,不忍见其等死,依着他口述药材份量,偷偷熬煎给他服用。这才知他懂医术,亦曾是大夫。

    後来在宫中再见到包太医,已不是当时所见的病患容貌,想已易容化名。而当檍洁恢复记忆後,再回想病患面容,竟也想不起他与玄平或她有何关联。

    这谜样人物所提警告,该相信吗?她虽迟疑,却仍是上了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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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平觉着寻回两人身子的契合感,大胆跃翻切入檍洁与盈儿间隙,对视爱妻容颜,正抱已趋暖热微汗的娇躯,拉开她胸腹湿濡遮衣,心贴心肉贴肉传达思念爱意。

    檍洁却为这举动感到手足无措,耳边传来盈儿受惊动蹬脚翻覆声,她想越过玄平查看却动弹不得,正想言语时口舌已遭侵占翻搅,炙热急促的吸吮令人窒息,她无力反抗,只得任他由侧抱到正压她躺平,双掌游走她颈肩胸口腹肚双腿。

    玄平渐把吮吻目标下移,檍洁终得喘息,瞬间偏头望向盈儿,看着她识趣乖巧侧翻熟睡中的小小背影,竟有种顿失所依的无助。

    果真父女同心是吧?对彼此所作所为毫无排斥与芥蒂,总能相安无事。她忆起居住只地时,一家四口窝在同张床铺四五年,或许那时起两娃儿对双亲夜里翻覆亲热早习以为常。如今回到中土,反倒只有檍洁不习惯,似又捡回一条条道德礼节枷锁自铐上。

    直到眼前的男子再次以原始的肉欲激情为匙为剑或为锤,转开劈断击碎她为母为后为中土女子仅剩的自尊形象。又或着该说,为母为后从来由不得她,她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任由他摆弄,还……甘之如饴。因她收回的视线对上的是,望之陶醉臣服的深邃蓝星,无声诉说着只对她显露的深情。

    于是,她软化了身心,抛开前尘往事,眨着泪眼主动吻上他眉间,引燃两人未尽的情欲。深拥他入怀,捧献熟香温润的软果任他摩搓含吸,跟着分腿反勾他腿肚,蓄积受激推引滑流的潮液,直至湿意度上两人下腹间相缠的藻草,蛟龙顺势抬头,再次潜入幽潭抽捣嬉戏。

    随着每寸肌肤次次愈发紧黏的相互拥吸,檍洁颤栗地闷咬下唇抑止喉间并发的嘤嚅喘鸣,然而速度快感化成的肉搏早和着肘骨碰撞床板的硬嗑声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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