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是一种信仰[娱乐圈] 作者:涂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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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白天也会有月亮。
“烟是什么味道啊?”杨如雪沉默良久之后最终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她知道自己还是会后悔的,每当这种时候,从问题脱口而出的瞬间,她就能感觉到贯穿全身的一种懈怠与无奈,但是最后都在心中幻化出过分的期待。毕竟,后悔才是一种最为无奈的情感,如果因为当初的不作为而后悔,那才真的是枉费人生。这个道理并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小小的杨如雪能够很好的明白。
“嗯?”
“我想知道烟是什么味道……想尝一下……”杨如雪看着徐佩乔慢慢起身,她的脸慢慢地贴近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chapter039
初吻无罪1
是不是当世界上的一切都那么的明确,当世间万物知道自己的多余之后,整个世界就会归于平静。就像此时聒噪的风那么的安静,鎏金的云变得纤弱。杨如雪感觉到此时两个人之间只剩下躲避和追逐的眼神,而夹杂其中的一点点儿恐慌,一点点儿害怕,甚至变得有点儿勉强的试图逃避,都是杨如雪对初吻的唯一感觉。
也许这算不得初吻吧,因为此时杨如雪根本没有闭上双眼,也没有在飞机气流颠簸的时候趁机拥入她的怀中。她此时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猪仔一般,虽然她没有哀嚎,更多的是无所适从的“享受”。那种紧张、失落伴随着喉咙涌上的汹涌,就好像世间万物都没有了规律适从,更不要说在这试图被遗忘角落的两个人。
杨如雪此时整个身体像是融化在周围的空气之中,但是唯独眼前这个可爱女孩的眼神显得那般的格格不入。杨如雪想要去逃离,但是最后却只能作罢,因为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在她眼神中表现的赤裸般的无能为力,那般虚弱。
徐佩乔根本没有把握的闭上了眼睛,虽然她知道仅仅凭借方才的一点儿幻想,在焦灼的眼睫毛闭幕之后,自己根本找不到杨如雪的唇。但是这种有所求的探求却让徐佩乔的心跳瞬间加速,她试图去抚平那颗汹涌澎湃的内心,但是周遭的风却让她的衬衣掩盖不了胸口的跳动。
不会吧,这就是在接吻?
徐佩乔此刻像是一个小偷一般,也像是一个光天化日之下道貌岸然的非礼者,根本不敢在杨如雪的唇上做任何停留。虽然夹杂着淡淡烟草味道。
关于那一刻的感觉,或许根本不需要任何形式的杜撰。毕竟徐佩乔和杨如雪两个当事人都无法描述清楚。
甚至是杨如雪在自己向后退了几十碎步之后,在最后无路可退的关口,她在徐佩乔与墙壁的夹缝中慌乱地逃离。
杨如雪根本摆不出奔跑的姿势,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杨如雪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让脚步加快,自己却无能为力般难以逃离眼神的羁绊。对于杨如雪,这一天,普普通通的一天,可能就会从此烙印上不一样的标签。虽然这种感觉只能回味良久之后才可以品味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定义。
杨如雪被向日葵的影子踩在脚下,就像是一起欢乐游戏中的畅快。
杨如雪根本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后遗留着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神,毕竟,对于这个年纪的幼小心灵,这种逾越鸿沟的探求无异于尝试在寒冬料峭而出的嫩芽。那种小心翼翼的触碰,或许就是属于这个年纪的最为珍贵的记忆。但是呢,记忆只有回味的时候才有其珍贵之处,珍惜往往与失去并为伴侣。
徐佩乔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种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也许在杨如雪远去背影的踟蹰中,徐佩乔仍旧对那此事而非的“初吻”回味着、缅怀着。毕竟,能够让她的心肆无忌惮却又恍惚不定地乱跳,从出生到现在只有这一次和第一次得到礼物。也许,杨如雪就是一种礼物。让她小心翼翼不敢拆开却又不断猜测着究竟包装在牛皮纸箱里的是什么。那种心情。
这一天势必要在两个女孩的生命中扮演着最为重要的角色,毕竟第二天的情景根本是她们难以想象的。
从学校到家的路,杨如雪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只是觉得每一步都很沉重。散发着遗留烟草味道的唇不知道用力地吮吸了多久,每一口水都被她生生咽下去。杨如雪根本没有心情去回味夹杂在唇齿之间的初吻味道,她只是觉得害怕,非常的害怕,害怕到那一路的心跳从来就没有降低频率,害怕到几里路走了整整一个下午。
伴随着杨如雪脚步的夕阳终于把她送回了家。
“雪雪,怎么了?来吃饭啊。”
妈妈回到家之后看到女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小房间里,那声轻到微弱的关门声却也没有掩盖住无力的啜泣声。
妈妈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知所措地看了爸爸一眼,爸爸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示意妈妈去查看。但是谁能知道爸爸仰头饮下的那杯酒中包含着多少难以琢磨的情感。
女儿究竟怎么了?
妈妈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细心选择着每一声呼唤女儿名字的时刻。她生怕接下来的任何一声“雪雪”都会让女儿痛哭。倔强似的坚强从来都没有理由,女儿甚至会在自己的尾音中眼泪而起。
妈妈整个身体附到门上,耳朵像是兔子一样竖起来,只是尽力地去倾听房间里面女儿的声音。就好像心有灵犀一般,妈妈隔着厚重的松木门却能够听到女儿裹在被子之中的哭泣。那般的无力,却又那样的委屈。
究竟发生了什么?妈妈心里不断地想着。她试图通过女儿垂落在房间门口的书包和沾满泥泞的鞋子来判断,但是最后她还是败在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之中。越是担心就越是胡思乱想。
妈妈的手指剐蹭在欧松木门上那颗疮疤上,多年以前建造木门的时候遗留的。每次女儿问这个深色“疮疤”究竟是什么。爸爸妈妈从来都会各执一词,虽然每个人的解释都没有正确或者错误可言。只是妈妈知道那颗曾经带着疮疤的小松树渐渐长成大树之后却从来没有摆脱过这种伤痕。
“雪雪,你再不回答,妈妈就进来了。”妈妈在门外静心听了很久,直到女儿的哭声已经被棉绒被所覆盖。
妈妈在开门的一刹那听到杨如雪吸溜鼻涕的声音。
“雪雪,怎么了?”
“没事。”
杨如雪慌乱地擦干了眼泪,只在脸上留下了眼泪蒸发之后的泪痕和一张故作欢快的笑脸。杨如雪朝着妈妈笑了笑,嘴角高昂的样子甚至让妈妈都觉得女儿刚才只不过是假哭。只是,直到妈妈看到杨如雪在自己伸手触摸她脸颊的瞬间,眼角的泪水又一次不止地流下来。
“怎么了?”
杨如雪一下子钻到了妈妈的怀里,在妈妈柔软的胸部哭泣着,似乎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安慰自己。她可以听到妈妈的心跳,牵挂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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