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贵媳 作者:西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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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说,他们之所以离婚是因为裴家主外遇。”付秋扇说道,看向谢舆,目光审视,“你说男人是不是都会有什么七年之痒啊?”
谢舆没有说话。
付秋扇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便低头摆弄手中精致而奢华的包包,同时说道:“当初他们结婚时,我就知道章大小姐要空欢喜一场。那个裴家主,可是有一个作者一直和他暧昧得很呢。”
车速陡然不稳起来,然后付秋扇听到了谢舆的警告:“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沈女士她不是已经通过媒体澄清过了吗?更何况,她现在也有自己的家庭,你别用这种似是而非的话破坏她的名声。”
付秋扇摆弄着包包的手一下子握紧了,手心被上面的钻石划破也没有丝毫感觉。
结婚几年他都记不清了,却一下子就听出了她所谓的作者指的是谁。
付秋扇心中满是愤恨焦虑以及不知所措,她不是感觉不到婚后谢舆对她越来越冷淡的态度。
可是她却绝对没有想过谢舆会有不爱她的一天。
现在这种危机感莫名地揪紧了她的心。
从医院回到家后,付秋扇便去了浴室。她洗浴过后,在肩头腋窝擦了些有助情作用的精油,穿了件半透明的睡衣,领口拉的低低的。
她就这样推开了谢舆书房的门,绕到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低低道:“阿舆,我想你了。”
谢舆不紧不慢地关闭了处理文件的界面,侧过身将她推开道:“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
“不嘛,我不要吃饭”,付秋扇道:“我要吃你”。
她说着一口咬在了谢舆的喉结处。
谢舆再次将她拉开,力道有些大,看到付秋扇含泪欲落的眼睛,他不禁按了按眉心,说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快回房好好休息,这种事什么时候不可以?”
付秋扇觉得好像有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掴在了她的脸上,“我们已经一个多星期都没有了。”
谢舆有些头疼,这段婚姻早就令他不耐,可是他却没有结束它的理由。更何况,向来要求完美的他也不甘自己有一段不完美的婚姻。
他关了显示器,对付秋扇道:“回房休息会吧。”
付秋扇前所未有的恐慌,咽下眼泪,跟在谢舆身后走了出去。只是房门关闭的那一霎那,她的目光落在了书桌上那台显示器上。
是她一直以来对谢舆的爱太有信心了,如果今天不是因为裴章离婚的事,她也不会想到问他结婚几年,也不会发现他或许是在外面有人了。
之前谢舆隔好长时间才会和她有一两次房事,她没多想过,只是觉得他现在事多比较累罢了。
可是现在,付秋扇却觉得这太不正常了。甚至有几次,谢舆都是隔了半个月也没要过她,还都是她想要在床上缠着他才来一次。
要知道,谢舆就算再忙,他也是壮年时期,不可能那么久都没有需求的。
他又很少要她,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他在外面有人了。
付秋扇因为这个猜测而脸色苍白嘴唇发抖,她不敢想象,若是谢舆有一天连婚姻关系都不愿意维持了,她该怎么办。
她一定要找出那个女人,然后解决掉。
她的生活,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
当晚,付秋扇极尽挑逗,引着谢舆和她连续欢爱了好几场,才安心地睡去。
谢舆却是看了眼睡得沉沉的女人,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便再也无法入睡,在阳台上抽起了烟。
往事渺渺,在烟雾中逐渐清晰。
那个时候付秋扇在娱乐圈每况日下,借着偶遇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时,他想的是什么?为什么就娶了她呢?
是因为她离开他的那段时间,试了几个女人都不如她更符合他的要求吗?
可是为什么要让他在这之后又遇到她呢?
第一次见面是偶然,q山风景区远远一眼,但是之后却发现,自己在景区的照片中竟摄入了那一抹身影。
红红的典雅小袄,亮黄的细绒围巾,那颜色艳丽的扎人眼球,却也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上。
谢舆打开手机,翻出那张照片。巍峨的迎客松,蔚蓝的天际,那点亮色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却在后来一点点挤满了他的心。
……
付秋扇趁着谢舆不在的时候,再次走进了他的书房。
打开了书桌上的显示器,付秋扇便坐下查找起来。直找了两个多小时,她没有能找到任何证明谢舆在外有人的照片或是音频视频。
有些气恼地关了显示器,付秋扇正要离开,却被对面书架上一个锁着的小匣子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个样式古老的檀香木小匣子,用的却是指纹锁。
付秋扇研究了半天,也没有办法打开。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谢舆的秘密,他不再爱她的原因,都在这里面。
她一定要打开这个匣子。
一个星期后,付秋扇终于在专业人士的帮助下打开了小匣子。
里面只有一个褐色的硬皮本和一条约一米长纯白蓝边的柔软棉围巾。
付秋扇打开了硬皮本,第一张的内容就让她气愤得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谢舆的日记本,哈哈,日记本?多么古老的东西,可是他在第一页就完全剖白了自己的心迹。
之所以选择记下来,是因为那种感情让他无可排解;之所以记在日记本上,是因为他担心自己的电脑被黑,这东西被外人看到,或许会让人借此攻击她,给她的生活带来困扰。
付秋扇只觉得心痛难忍,这得多看重那个臭女人,才会有这种天方夜谭的担心。
就算你谢舆的电脑真的被人黑了,最该担心的不是公司的机密吗?
付秋扇眼眶通红的接着往下看。
“我与她的第一次见面,偶然的不能再偶然。那是在q山风景区,我去当地谈一笔生意,结束后,就在当地负责人的介绍下去风景区放松一下。我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在我前面不远处,一步步很认真地在爬山。我当时心中好笑,这是蜗牛吗?我很快就超过了她,也根本没有想到,那个身影会在日后满满地占据我的心。”
“第二次见面,是在y国的一个综合国际交流会上。我们被安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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