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作者:kblue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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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环境毕竟不似她以前所处的那个,故而这等脾性的女儿家,的确叫人瞧了一眼便忍不得多看几下。
不守女规,若是要说最不守女规的,恐怕这萧家大小姐当是头一个。因了大小姐的话,厢竹忍不得失了笑,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应道:“这究竟是热情活泼还是不守女规,光是用眼还真瞧不清楚。”
“那怎样才能瞧得清?”
“这女子的事大小姐若是真想清,怕是得询了三少爷。”
厢竹这笑应的话刚刚落下,萧楚愔已将视线投落到三弟那儿。
说真的,她家这三弟真是个风流祸世的主,无论远疏,只要是个女子,他皆有本事将人的魂生生引勾过来。这满屋子的待嫁闺女,哪一个不醉在他那一双桃花眸下,便是一江春水荡了涟,腮红飞颊惹人怜。
打从这家宴开始,不过片刻的功夫,满室的春水就叫萧楚恒给搅乱了,小姑娘家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上前,不过那一双双带情的眼眸却总似有似无朝着这儿勾来。
便是怯生生的瞥上一眼,然后羞答答的又移了眼眸。
寻常人家的姑娘,饶是对男子动了心,那也不敢明着表现出来。毕竟女儿家脸皮都比较薄,要她们主动,哪家女儿能如此。
倒是这莺小姐,许是因着性子本就如此,热情大方,加之这萧家三少的确是个难得的风流之人,故而这些个分家的姑娘里头,也就只有她一人能壮着胆子与萧楚恒搭话。
姑娘搭话,萧楚恒向来不会拒绝,更何况是年轻漂亮的姑娘,故而这家宴上倒也说了不少。原也说在兴头,怎奈那边爹爹唤了,莺小姐便与楚恒拜了辞,而后回了四堂叔那处。
这莺小姐本就生得不错,如今几杯黄酒下了肚,那模样更是娇艳得紧。直叫不少分家的少爷瞧得眼珠子直转滚,一双猥眸都快滚落。
萧楚恒招惹女人的本事,某种程度上与萧楚瑞惹事的能耐是挂等的,待瞧那莺小姐笑着离开,楚瑞这才上凑了身,笑着说道:“三哥艳福不浅啊,瞧瞧那莺小姐,满席宴的公子哥都懒着搭理,偏生就只乐着敬三哥一杯。这艳福,实在叫四弟敬佩。”
“怎的?只是敬佩而不是羡慕吗?”
四少这话的,当下叫楚恒挑了眉,一游情直接荡了过去,却是轻佻不显轻浮。
三哥勾人的本事,楚瑞当是清的,如今见着他竟连着自个也荡了勾波,萧楚瑞当即朝天翻了眼,而后说道。
“这等子艳福,便是赠我,我还不乐着受呢,还羡慕。若是想要让消羡,我劝三哥还是自己兜揣吧。不过四弟这儿还是有句话得提醒的。”
眼眸游转,思已旋了几圈,萧楚瑞笑着眼说道:“艳福固然好,不过三哥自个还是留神担心点,仔细了,可别阴沟里翻船哦。”
第一六三章 三少奸事
祭祖事已落定,家宴上自然闹喜,因着二叔命人取了不少尘封多年的好酒,以至于今夜的家宴也不少人醉于这酒香当中。
萧楚愔的酒量算是极好的,以前的生意大多都在饭桌上谈妥,而这只要上了饭桌,就没有瞧不见酒的。天生便有着惊人的酒量,加之后天又刻意雕练,萧楚愔在饭桌上几乎所向披靡。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也从未见过有人能将她灌趴的。
大多数的时候她还揣了几分清醒,而边上的人早已七倒八倒醉了一地。若是要说以前她的那一副身子,连着灌下两三瓶酒都不在话下,可那毕竟是以前的那一副身子,如今得了这精贵小姐的尊身。
莫说是以往自个的千杯不醉,这一副身子以前的主人压根就不会喝酒,也正是因了不会喝酒,所以如今谈生意,萧楚愔是一干杯酒皆不接。生意上当然得保持绝对的清醒,才不会叫人借机给诓了,不过今儿不同,家宴上讲究的就是个热闹,既然大家举杯狂邀,萧楚愔当然也就应了。
纵然不能如之前的千杯不醉,不过这几杯的本事还是有的。一开始喝得急,倒也不觉有什么,只是觉着有些烧喉。可等着酒劲上了头,萧楚愔这才觉着有些晕了。
这酒,她现在是真碰不得了,既然不得碰,自然也就不能委屈了自个。故而当觉整个人有些晕,萧楚愔也就不再委屈了自个,而是由着厢竹搀扶起了身先上外头散散酒劲。
起身离时,下意识朝着席宴上横扫一番。酒过三巡,不少人已显微醺,有人醉已倾倒,有人还露清醒。旁人那处姑且如此,自家混弟这儿自是更乱。
除了楚然这个素来不好杯中之物的还保持完全的清醒外,其他几个人早不知醉成何样,楚杰楚瑞两人凑在那儿不知嘟囔着什么。两个一个敦厚,一个狡黠,竟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到叫人有些疑了这两人所说是否在一件事上。至于楚宁,早就端着酒壶凑到叶知秋那一桌,正兴致勃勃的请教江湖之事。
几杯酒下了肚,小少爷的脸上艳得好看,便是萧楚愔看了,都忍不得心中叹惊自家幺弟艳惊国色。
楚宁那儿已是醉了几分,反之一直陪着他喝酒的叶知秋,倒是一如常态。这酒明明也没见他少喝了旁人,可是面上愣是看不出半分酒后之态。
倒叫萧楚愔不得惊叹,这人的酒量搞不好同过往的自己有得一拼。
心下略忖而后再扫,待这一眼扫后,萧楚愔可算明了为何总觉何处不对。其他几位胞弟人皆好好处在那儿,偏生没瞧见楚恒。
因未看到萧家三少,以至于萧楚愔拧了眉,问道:“楚恒呢?”
叫大小姐这一询,厢竹这才留神到三少爷不在宴席上。当下也是一圈环寻,始终未寻到楚恒的厢竹也是疑了神惑道:“是啊,三少爷人呢?怎的不在席上。”微了奇,而后片了顿,顿后厢竹说道。
“许是正好有事离了席,一会儿也就归了。”
“嗯!”
她眼下实在晕得不轻,也没心思去挂思那不在席上的三弟究竟上了何处。故而只是浅浅的应了一声,便让厢竹搀着自己离开。
原想上园子走走,由风吹上片许酒劲也就缓了,谁知这寒风之下劲头未缓反而更是冲脑。当下也没了续回宴席的心思,而是命了厢竹搀了自个回了别苑,暂且歇去。
酒劲上头,人也犯倦,回了别苑后萧楚愔再也没出过院子。
便这样,一夜过去了,若非第二日闹了事,恐着萧楚愔还不肯老实晨起。
昨儿虽然醉得快,不过酒劲一夜也都散了,第二日也不觉何处不妥,便只是觉着今儿日头好,想在床上多赖片刻。唤了厢竹让她莫来扰自己,权当自个已经死在床上,萧楚愔翻了身便打算续上回笼觉。
谁知这身子才刚转了翻,人还未彻底入了床被,竟是闻了外头吵吵囔囔,像是出了何事。
因这声实在扰人得紧,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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