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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叫春风不识君 作者:东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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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

    段文昌面色不适,脑袋随着刘树义的动作撇了一下。

    刘树义盯了两秒,突然抱住段文昌,雀跃道:“你是文昌哥哥,文昌哥哥,对不对?”

    她的头发擦过段文昌的下巴,脑袋搁在他的胸口乱蹭,女人特有的柔软贴着他。

    加上眼前重重的光影,种种都让段文昌万分排斥和不适,他一把推开刘树义,冷喝道:“快把眼镜还给我!”

    随着段文昌的呵斥,刘树义索瑟了一下,她双手抱住胸口垂着脑袋,心跳暂停了两秒。

    随后,以前段文昌给初中的她补课的画面,又把她拉了回来。

    回忆到那些温馨的画面,她的体温逐渐回暖,周身才放松下来。

    刘树义慢慢抬头,小心的瞅着段文昌,她慢慢挪过去,将眼镜递给段文昌。

    段文昌面无表情地戴上眼镜,瞳孔聚焦,投向刘树义,说道:“总经理,以后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刘树义怂着肩膀,点点头,随即又笑着再次确认着问道:“你是文昌哥哥,对吧,我没有认错吧!”

    段文昌的眼睛死死盯着刘树义,刘树义吓得倒退了两步。

    当她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时,段文昌缓缓点点头。

    刘树义终于又雀跃起来,像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儿,欣喜地围绕着段文昌,嘴里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如果这时把窗户打开,她恐怕要开心的飞出去吧。

    段文昌打断她,说道:“总经理,这是我的任职书,你要不要看下。”

    刘树义接过文件,随便翻了翻,跑到桌边,拿起钢笔就在最末的签字栏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她喜滋滋的看着任免书上段文昌的名字,把文件跟宝贝似的抱在自己的胸口。

    她对着段文昌笑着,露出小虎牙,道:“那文昌哥哥你以后就要跟我一起工作啦,唉唉,真是太好了。我没想到爸爸会把你找过来。”

    段文昌听到她提起李国锋,眼角的锋芒一闪而逝。

    他对着刘树义说道:“总经理,这文书给我吧,我出去先交接一下,您稍等。”

    刘树义点头,还沉浸在欢快的情绪里面。

    办公室空荡荡的,她急于跟人分享,于是拨了行政部的电话,说道:“麻烦叫杜黄裳来一趟。”

    那边道好的。

    杜黄裳一身淡紫色掐腰连衣裙,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头,她含着笑容对通知她的那人道谢。

    她将电脑里的文件做好存档,收拾桌上零零碎碎的东西。

    行政部门的同事小蒋走到她桌前,用手指敲了敲她的隔板。

    杜黄裳抬起头,露出一道淡而甜美的笑容,道:“怎么啦这是,有什么事可以帮到你吗?”

    小蒋只觉春风细雨,心里受用,他道:“没事啊,我这不是担心你今天的工作做不完嘛,早上还看见主任给你一大叠的东西要处理。”

    杜黄裳的嘴唇涂着淡淡的润唇膏,看着滋润可人,她道:“真的,谢谢你。现在一时做不完,我晚上再拿回家做就是了。”

    小蒋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唉,你怎么总是这么任劳任怨的呢。你这样是会被欺负的知道吗?你太好说话了。”

    杜黄裳埋头收拾东西,笑而不语。

    小蒋又道:“你也要试着争取啊,就好比之前追你的那个胡少爷,长的又帅气为人也大方,反倒被....”他的眼睛望上瞥了一眼,道:“被你的好朋友抢走了,我们都替你着急啊!”

    杜黄裳提起自己的包,面对小蒋,面带严肃,说道:“胡少爷爱追谁就追谁,跟树义有什么关系?这样的男人也不是我能抓住的,你就不要为我操心了,谢谢你的好意。”

    小蒋见她有点不高兴,赶紧道歉,想去抓她的袖子,被杜黄裳躲开。

    小蒋这才尴尬的点头,让开通道,杜黄裳这才从他身边走过去。

    小蒋看着杜黄裳的背影发呆,被人从后推了一把。

    他回过头去,把那女人狠是骂了一通。

    那同事道:“你就得了吧,癞□□想吃天鹅肉,杜黄裳这模样的,是你这种小白领养得起的吗?也不瞧瞧你什么条件什么模样!”

    小蒋不由道:“你懂什么!她连胡少爷那种条件的都不在乎,说不定就喜欢我这么做事勤勤恳恳,待她一心一意的人呢。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才傻!”

    小蒋推了她一把,道:“你懂个屁,就她这样的,多的是男人想呵护,总经理?切,就仗着长在有钱人家,除了这点她还有什么?她哪点比得上我们家黄裳?把黄裳带坏了了还差不多。要工作能力没工作能力,要气度没气度,就是个窝囊的富二代,我们这东虹国际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落她手上。”

    女人揪了他一把,道:“老板的事是你能瞎说的?哪天被炒了你就高兴了。”

    ☆、驾到4

    杜黄裳一进来就被兴奋万分的刘树义拉着坐到沙发上,两人挨得紧紧的。

    刘树义有个习惯,同她亲近的人,她就喜欢贴那人贴得特别近。

    大夏天的,刘树义无意识的将杜黄裳挤在沙发左边的角落里,杜黄裳被刘树义胳膊挨着胳膊腿挨着腿,很有些不成样子。

    她咳了两声,对刘树义道:“树义,什么事情啊,这么开心?”

    刘树义将事情的过程讲了一遍,杜黄裳点点她的额头,笑着说:“不就是个补课的高中生吗,你怎么记这么久呢?”

    杜黄裳见过十七岁的段文昌,那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青涩、紧张、少言少语,穿着发白的蓝色校服,鞋子也是很土那种胶鞋。见过一次之后她就把他抛在脑后。

    他也只给初中的刘树义补过一个暑假的课,以后也没见他出现过,原来这么巧。

    刘树义那时时不时就提起这个段文昌,提得多了,杜黄裳也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时间长了,她还以为树义早就把那人忘了。

    杜黄裳完全没有想到一个路人竟然让树义挂念这么久,这让她有点不喜。

    可能是她把这点不喜带了出来,刘树义摇了摇她的胳膊,问道:“黄裳,怎么啦,你不开心么?”

    杜黄裳马上摇头,道:“没有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刘树义打断她,急急说道:“那你先不要说话,你在这里躺一会儿吧,我给你拿毯子。”

    杜黄裳随着她帮她揉按着太阳穴,不过两分钟她就把刘树义拉开,道:“好了,好很多了。树义,你刚刚不是提起段文昌吗,你就说说他吧。”

    刘树义一屁股坐下来,双腿向前伸直,黑色铮亮的软皮鞋同休闲裤见是一节笔直奶白的小腿。她的两只脚跟来回的在地上点来点去。

    刘树义抱住熊仔抱枕,脑袋枕到上面,下巴沉进软绵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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