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芷若重生 作者:秦维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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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准备这么挥霍吗?”
“怎么?我自己的钱我做不了主,还得你替我打算吗?废话少说,一口唾沫一个钉子,支票拿来!”韩秀儿不客气地对他伸出手。
一番交涉后,众人开出的支票都交到了韩秀儿手上。这时韩秀儿就不适合再当彩头的保管人了,跑马场闻声派来了一名职业经理人来暂时保管这笔资金。
一切就绪,邹小姐也已经换好骑马装出来了,在场的男士都忍不住眼睛发亮。严严实实的骑马装包裹在她□□的火辣娇躯上,勾得附近的男士们差点把眼珠子都掉地上了。邹小姐显然深谙自身的魅力点,她嫣然一笑,动作妩媚地甩了甩满头的卷发,抬手将头发绑在脑后,戴上头盔。
在场的年轻小姐们便被比得像青涩的花骨朵。白雪用力咳嗽了一声,眼神余光偷偷看了一眼王梦涛,见他不像其他男士一样把眼睛黏在邹小姐身上,她满意地暗自点头。
姚纤纤牵来了她最初看上的那匹白马,站在邹小姐身边。美人配宝马,清丽冷冽的姚纤纤风采气度丝毫不比成熟艳丽的邹小姐逊色,她浑不在意地开口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姚小姐,您请!”邹小姐大方地伸手让姚纤纤先上马。
两人都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骑马来到了指定的地点。
林教练待参赛选手就位,挥动旗帜的同时按下了手中的计时器。一白一红两匹俊马如离弦之箭飞驰出去,犹如两条炫目的彩带在跑马场上肆意飞扬。
众人鼓掌纷纷发出一阵叫好的欢呼声。
白雪握紧拳头,暗暗在心底替邹小姐鼓劲,一定要赢过那个臭丫头!
很快比赛的两人便来到了提前设置好的栏杆面前。姚纤纤余光瞥了邹小姐一眼,手上一拉缰绳,白马便抬起两个前蹄高高跃起,动作行云流水般越过第一个障碍物。邹小姐与姚纤纤并驾齐驱,也十分轻松自如地越过每一道横杆。
在邹小姐越过最后一道横杆时,动作隐晦地用马刺戳一下红枣马,红枣马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迟疑,后蹄便将横杆踢倒了。而此时姚纤纤正操纵着白马紧跟在邹小姐身后要越过最后一道横杆。
危险近在眼前,一触即发。
远处的观众还未搞清楚真实状况,但都看见了倒下的横杆,韩秀儿嘴里不禁发出一声惊呼。王梦涛脸色紧张地朝姚纤纤的方向飞奔过去。
姚纤纤瞳孔微微一缩,压低了身体,整个伏在白马身上,拍了下前侧的马腹:“看你的本事了!”
白马仿佛听懂她的话似得嘴里发出一声清亮的嘶鸣。姚纤纤笑了起来。电光火石间人马合一,高高飞起像一道流星般滑过,从倒在地上的横杆上方飞跃而过,险险落地。
因为这一意外,姚纤纤便落后了邹小姐一个马身的距离。场下的韩秀儿与王梦涛等人皆是大松了一口气。
邹小姐不愧是曾经夺得过马术冠军的女士,她的水平在职业选手中都是不遑多让,可惜她碰上了姚纤纤这种天生自带作弊器的妖怪。
越过障碍物之后,姚纤纤与白马的默契彻底地培养了出来,白马更是对红枣马生起较量比试之心,尽情地撒开蹄子在跑马场宽阔的跑道上一阵风驰电掣。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白马跑赢了红枣马,在终点处得意地仰头不断发出嘶鸣。韩秀儿与王梦涛都笑容满面地凝望着马上的少女,她在马上站起身,风从她周身猎猎飘动,她微微勾唇露出清浅的笑意,犹如一朵盛开在无风海面上的青莲,吹拂的风带来了一阵阵淡淡幽香。
众人心中不禁一阵暗叹,待此女长成不知该是何等的风采。
邹小姐输了比赛,脸上有几分懊恼,却驱马上前对姚纤纤道贺:“姚小姐马术很不错,埋没了十分可惜。我在南港有几个朋友,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替你引介。”
南港的马术比赛向来奖金不菲,十分可观。邹小姐自然深谙其中之道,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南港*屏蔽的关键字*也十分盛行。
姚纤纤眼含深意地打量了她一眼,脸上带着冷然的表情,吐出一句话:“多谢邹小姐的好意,我暂时没有这种需要。”
邹小姐刚刚的动作十分隐晦,姚纤纤也无法断定她是有心还是无意踢倒了横杆,但是她对自己的直觉很自信,眼前的这位女士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浅显易懂。
两人未再多话,众人已经都围拢了过来。季东林早就生气地离场了,邹小姐见状也不多留,赶着过去哄情人。
对于众人出的彩头,姚纤纤把韩秀儿、王梦涛和白涛三人的部分都退还了回去,只收下季东林和白雪的部分,把白雪气得说不出话。
姚纤纤也不食言,她说要分王梦涛一半,就真的把一万多的彩头都拿出来分给众人,自己只留下一千块。后来韩秀儿好说歹说,她才收下了五千块。
剩下六千大洋其余三人便平分了,韩秀儿也不再推辞大笑地不客气收下:“走,我坐庄请大家去酒楼搓一顿。”
除了黑脸的白雪外,众人得了一笔意外之财自然都十分开心,纷纷应和。很快一群人便鱼贯而出转换场地继续热闹地说笑。
姚纤纤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显然也玩得十分尽兴,只是她没想到这竟然是她度过的最后一个平静的假期。
还没等到开学,股市突然暴跌,姚秀才原先投入股市的本金涨到十万他舍不得马上退出还想再等一等,不想经过这□□跌,如今剩余的价值却连一千块都没有了。
好几只股都暴跌到不得不宣布停牌,陷在股市里的普通市民一个个痛哭流涕,陷入极端想不开而自杀的人也大有人在,这几天报纸上的社会新闻又热闹了起来。
然而姚家现在只剩一片乌云惨淡。姚秀才受不了打击病倒了,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整个人像脱水了一样,只剩下骨架子。
刘妈这下是彻底死心了,暗暗打听消息,希望找到一家靠谱的新主顾。等到她来辞行的时候,姚太太一脸早就预料到的神色,不过她倒没有为难他们一家。到底是在姚家做了十几年的活,也不好太过苛待他们,姚太太打开钱匣子拿出钱给他们结算了剩余的工钱。
李嬷嬷在院子里摔着铁锅大骂:“白养了十几年都养不熟,老娘今天就拔毛下水,把你这只老母鸡炖成汤……”
刘妈脸上一阵火辣辣:“李嬷嬷,这只老母鸡哪里养了十几年,那不成精了!”说完她尴尬地呵呵笑起来。
“我说养了十几年就十几年,你管得着吗?”李嬷嬷瞪了她一眼,提溜着老母鸡钻进厨房,又是一阵敲敲打打乒乒乓乓。
刘家一向是刘妈当家做主,这会刘福就躲在屋里噗噗吸着廉价的土烟,见刘妈进屋便闷声闷气问道:“你都和太太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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