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予苏杭 作者:玉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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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这二少夫人心算之能好生厉害。刘阜新看向她的眼神也略带赞赏。
含月公主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听见刘阜新道:“二少夫人胜出。”
含月公主一急,大声道:“不行,谁说她赢了?五局三胜!再来!”
赵苏杭暗自摇了摇头,看着刘阜新微微点头。
刘阜新也有些无奈,只这两题,便能看出萧二少夫人算术极好,这含月公主怎么不服输呢?略想了一下,便道:“第三题,今有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凡百钱买鸡百只。问鸡翁母雏各几何?[3]”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1]摘自《孙子算经》
[2]摘自《九章算术》
[3]摘自张邱建《张邱建算经》
ps:橙子编不出题,只能摘选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40章 回不来了
赵苏杭想也不想便答:“答案有三种,分别是鸡翁12只,鸡母4只,鸡雏84只;鸡翁8只,鸡母11只,鸡雏81只;鸡翁4只,鸡母18只,鸡雏78只。”
众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赵苏杭眨了眨眼,轻轻笑了。这道著名的“百鸡术”她以前可是算过的。
刘阜新也笑了,朗声道:“萧二少夫人胜!”然后向众人告了辞便离开了。
“公主,承让了!”赵苏杭对含月公主服了福了福身,笑道。
含月公主气的脸时青时白,可又发作不得。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若她再闹下去,便真的是小肚鸡肠了。
赵苏杭自是不知因与含月公主这一“战”,使得“萧二少夫人极擅算术”的流言传遍了京都,也为她日后查各个店铺的账本省了不少力气。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这些世家大族的宴会不过就是赏赏花,作作诗,画画画罢了,益阳郡主的赏荷宴自也不例外。
益阳郡主让众位新妇小姐以荷花为题,或作首诗,或画幅画,赵苏杭当然选择画画。好歹小时候也是上过几节美术课的,至于作诗吗?她还没那才情,又实在不好意思盗用古人的诗,即使是她想用,也用不了啊,她根本很难记全一首诗,没来得闹了笑话。
没多久,赵苏杭的画便画好了。她的画相当简单,只是画了一张大大的荷叶,荷叶之上有一朵荷花,荷花也很简单,每片花瓣都是两个弧度不大的弧对称而成的。荷枝上还点了好多小点点,代表小刺。又有几条虚虚的波浪,代表池水。赵苏杭对她的画很满意,这是她有史一来画的最好的一次。
待到赏鉴之时,众人自是不会当面指出她的画难看,赵苏杭也不放在心上。拔的头筹的是观文殿学士徐明哲嫡次女,徐寒凝[1]。
她画中碧叶连天,莲花掩映,浮萍丛生,几对野鸭正徜徉于湖面之上;空中彩蝶飞舞,乳燕展翅,一派风和日丽的景色。叶、花皆双钩填彩,以色彩之深浅绘出俯仰向背的关系。用笔十分精细,得院体画之精髓。[2]
徐寒凝虽说没有沉鱼落雁之姿,却也是别有一番韵致。声音温柔,气质出众,果然不愧出身书香世家。因她是萧钰的表妹,赵苏杭便多看了她两眼,觉得她确有国母风范,只是……赵苏杭摇摇头,不再往下想。
在众人相互攀谈时,忽然一声惊呼引起了她们的注意。众人抬头看去,见赵苏杭弯腰站着,皱着一张脸,手中不停地动作着,是拿着帕子在擦下裙。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便有一个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着:“奴婢不是故意的,还请二少夫人网开一面,不要打杀了奴婢。”边说边不停地磕头。
赵苏杭整个眉头都皱的紧紧的,不耐道:“我何时说要打杀你了?”
小丫鬟闻言愣了一下,接着哭的更大声,“二少夫人请恕罪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请您饶了奴婢吧。”
赵苏杭把湿透了的帕子放在桌子上,又接过秋月手中的帕子,对冬雪使了个眼色,接着继续擦衣服。冬雪会意,去拉那个小丫鬟,可那小丫鬟竟是死活不起来,还哭着:“二少夫人不要打杀了奴婢啊!郡主救救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把茶水溅到二少夫人的裙摆上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二少夫人,你看……”益阳郡主刚开口,便被冬雪的大嗓门打断了。“你这贱婢好生不识好歹,我家少夫人何时说要打杀你了?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冬雪声色俱厉,倒真的把那小丫鬟吓得愣住了。
赵苏杭把帕子扔到桌上,斜睨了那个小丫鬟一眼,似笑非笑道:“难道这便是郡主府下人的规矩?客人未发一言,她便哭天抢地地说我要把她如何如何?做错了事,不道歉便罢了,还胡乱指摘我。我还没把她怎么样呢,她便这样了。她句句哀求可不是要坏了我的名声?难道郡主就是这样教导下人的?苏杭今日还真是领教了!”
益阳郡主没想到她竟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多少有些尴尬,更多的却是气恼。可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便笑道:“是这奴婢的错,二少夫人莫要放在心上。当务之急,还是赶快换下打湿的衣服。”
赵苏杭嘴角微勾,道:“还是郡主深明大义!不知更衣的地方在何处?”
“你带二少夫人去秋兰院更衣。”益阳郡主对身边的青年女子道。又对赵苏杭笑道:“裕彤是我身边的老人了,不会毛手毛脚的,二少夫人尽可放心。”
“如此,便多谢郡主了。”赵苏杭道。吩咐秋月去马车里拿衣服,又对众人福了福身便跟着裕彤走了。
三人穿过长廊,出了拱门,又走了一段路,到了名为秋兰院的一处小院落。穿过垂花门,裕彤带她们进了一间厢房。又吩咐了一个小丫鬟上茶。
赵苏杭坐在椅子上,一手提着湿了的裙摆处不停地抖。这个天儿也不冷,就是贴在身上不舒服。小丫鬟上了茶便下去了。
裕彤在偷瞄了她几眼后,终于开始说话:“二少夫人,奴婢有几句话想请教您,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嗯,说吧。”赵苏杭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这……”裕彤有些犹豫,看了看冬雪。
赵苏杭知道她何意,便道:“冬雪是我的人,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裕彤虽然有些不愿意,可还是开口道:“不知少夫人可曾见过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赵苏杭想也没想地点头,“见过,怎么了?”
裕彤心中一喜,接着问:“那孩子可是名唤归明?”
赵苏杭警惕地看着她,问:“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这反应分明就是她说对了,裕彤笑道:“实不相瞒,这个孩子与我家郡主有些渊源,不知少夫人可否告知他的下落?”
“哦?”赵苏杭挑眉,“我为何要告诉你们?”
裕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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