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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神难养 作者:重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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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的叹了一声,已经带着她跃上了城墙。

    “你这么厉害刚才干嘛去了!”萧竹脚一落地就气急败坏的叫道。

    “怪我咯?!”牙苍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轻功都不会,你在白云宫都学了些啥?”

    “要你管。”萧竹扭头就走。

    夜里的郊野里寂寥无人,只有风声呜呜呼啸和鬼影般的草木在摇曳。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杭州城,起先萧竹气势汹汹的走在前头,渐渐地她的步伐就慢了下来,再渐渐的她就贴着牙苍雪的胳膊走。

    牙苍雪装作看不见,步伐忽快忽慢,就看着萧竹一会儿小跑一会儿步行,“吭哧吭哧”追的不亦乐乎。

    走了一会儿牙苍雪停下脚步,萧竹一头撞在他的上臂上,被硬硬的皮革硌的嗷嗷叫。

    “嘘”牙苍雪短暂的示意,萧竹吓得猛地绷直了身体,把叫唤咽回喉咙里。

    耳畔席卷过一阵压抑的风声,仿佛怪叫一样,萧竹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扯住了牙苍雪的手臂。

    “这是哪儿啊?”她抖着嗓子问。

    “山贼窝估计离这儿不远了,月黑风高杀人夜啊!”牙苍雪岿然不动,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压低了嗓子幽幽的威胁。

    “喂你抓那么紧做什么?”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被萧竹放在嘴边。

    萧竹的脸发白,就差把牙苍雪的胳膊放在嘴里咬着壮胆了。

    “真的会有山贼么!”

    “会啊,杀人越货,杀了人就把尸体埋在土里,指不定你脚下就踩着一个头!”牙苍雪伸手指着她脚下大叫:“不信你快看!”

    “啊——”萧竹闭着眼睛惨叫起来,在旷野里扬起一片回声,她蹦起三丈高死死的勒着牙苍雪的脖子,双脚离地盘着他的腰,活像一个抱树的猴儿。

    半晌,她听到牙苍雪压抑着的“嗤嗤”的笑声。

    她睁大眼,将周遭都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发现除了黑漆漆的泥土和树林,啥也没有。

    牙苍雪终于忍不住了,他仰头大笑,一副快断气的样子。

    “你胆子真小!亏平时还横头横脑的!”他指着萧竹扭曲的脸狂笑不止。

    “你姥姥的!”萧竹看着自己的姿势,简直是怂上了一个层次,猛地跳下地来,气急败坏的大叫:“你逗我!”

    “我就随便说说,你就信了!“牙苍雪弯下腰捶地。

    萧竹气的扭头就跑。

    她闷头狂奔了不知道多久,终于跑不动了,弯下腰支着膝盖大喘气,明晃晃的月光洒在漆黑的地上,像是一层银色的薄纱,朦胧又神秘。她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树木稀疏,不知在何方,而牙苍雪也没有追上来。

    一股寒意沿着脊梁骨往上窜,萧竹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

    沉钧带着淡淡的金色流光猛地掷地,最后的几个人被活生生的震晕了,傅归月单手将沉钧提起,又寻了根绳子将那几个活口绑在一起,点了昏睡穴,捆在马背上。

    “记得,等城门一开就去杭州县衙,别走错了。”他拍了拍马头嘱咐,然后一拍马臀,马儿飞驰而去。

    傅归月望着马儿渐渐消失在远处,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活动活动酸痛的肩膀。这群山贼的确难缠,身手都不错,竟然不像普通的山贼,但愿杭州县衙能从这几个活口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天色尚暗,他却很是精神,缓缓的往回走,夜风微凉,很快就要立秋了。

    又是一季过去了,紫檀,你竟然已经离开我三载有余。

    但这一切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没有再三载岁月长河中得到半分消减。

    冰冷的风像是吹到了心里,带着锋利的边角,刺的他心中冷痛,他扶着心口,不知不觉走到了西湖边。

    西湖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一轮皎洁的月亮,浩淼无波,湖水像是新磨的墨汁一般,只站着眺望,竟仿佛能嗅到清新的墨香。

    湖水中央一片灯火通明,与周遭的寂静截然不同,传出隐隐的丝竹之声。那一团声色带着浓烈的暖意,不受城中制度的约束,引得人想要靠近。

    傅归月有些恍惚,他转头看着一旁的木板小桥,蜿蜒通幽。

    他鬼使神差的走了上去,朝着湖中的玲珑绣坊去了。

    第23章 荡寇(三)

    绣坊的屋檐下无不挂着明亮的红灯笼,灯笼上描绘着精致的花鸟,正如屋里那些载歌载舞的少女们一样,金红色的烛火映照着她们年轻的脸孔,娇艳美丽。

    “千鹤姐姐你来追我呀!”

    “你要这同心结做什么呀!你又没有心上人可送!快还给我!”

    “我就不,说的好像你就有心上人一样!追到我就还给你!”

    “婉儿你小心些别摔着了!”

    那个叫婉儿的少女手提着一个编织精巧的同心结,灵活的在人群中闪躲着千鹤的追捕。

    那些演奏着乐曲的少女们看着都笑了,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乐器鼓掌起哄。

    傅归月行至门口,那叫做婉儿的少女脚下被门槛一绊,她还来不及惊呼就后仰着朝门外摔去,傅归月倏地回过神来,他飞快的扶住了少女的肩。

    刹那间,嬉闹声像是被掐灭了的烛火,一群少女面面相觑,都略带愕然的看着门口的两个人。

    婉儿心有余悸,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她愣愣的转过头,由于身材甚较小,只抵到傅归月的下巴,只瞧见一片雪白的衣衫,她努力的抬起头,脸“蹭”的红了。

    “谁说婉儿要同心结没用,现下不是有用了么?”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一群少女纷纷掩着嘴偷笑了起来。

    婉儿羞愤的站直了身体,挡着傅归月的面又不好大声辩驳,她一颗脑袋几乎要垂至胸前。

    傅归月不以为意,他抬起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座绣坊。

    “这位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千鹤最先回过神来,她上前一步福了福端庄一笑,并用余光示意那些少女们不要造次。

    “你们夜不闭户,我不过无聊路过而已。”傅归月懒懒一笑,他目光拂过屋里陈设,一把烧槽琵琶,一支翠笛,一把凤首箜篌,还有各色打击乐。

    “好雅兴。”他不由得赞了一声。

    “公子过誉了。”就连平时最识大体的千鹤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虽说绣坊在杭州小有名气,他们也都算是阅人无数,只是如此俊朗风貌的年轻公子也实属少见。

    “你们都站着做什么?”傅归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罢了罢了,我不过路过,反倒教你们拘谨,我走便是。”他摆摆手转身,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别!”

    在场的姑娘们都有些惊讶,但都各自心照不宣,婉儿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扯住了傅归月的衣袖,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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