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有钱外一无是处 作者:香蕉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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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名词,若是下一学年不再偏科,那肯定能进前十啊。”
“也不一定。”小冬官谦虚地回答道,但是看他眯着眼睛一副自得的样子,显然已经对孩子满意得紧。
“拿到什么奖励没有?”
“史学考了第一名,容山先生送了一副 ‘曾参烹彘’的雕像。”
“妙哉!他日可否让我一睹为快?”
小冬官还没开口,素来和他政见不和的另一个小春官说道,“他那算什么,拿到之后还跟宝贝似地摆到了祠堂,哪里比得上秋官长大人家的宝儿,他可是拿到了书法课的第一名,姬念夫人亲自写了一幅字送给秋官长,赞他教子有方。”
“那又怎样,我儿子起码考得比你女儿好。”
“我女儿墨经可是九十九分。”
“你——”
年终考试的最后,以各位家长明里暗里的攀比落下帷幕,父母们明里暗里地炫耀孩子,完全忘记了半年之前,口中夸耀的孩子还是他们眼里根本没指望能有出息的无赖小儿。
凤岐书院年终考试的余热很快被另一件事取代,那就是五年一度的国士选。
国士选是整个王朝年终的一件大事,理所当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地官府刚在布告镜上公布参加国士选书院名单,几乎是立刻,太学、青鹿舍、百竹洞就在其下公布了自家书院参与国士选的学子。
赵筠买了份誊抄的布告镜手稿,和楚红珠讨论道:“青鹿舍的陆之善也去,他不是毕业了吗?”
“似乎是专门为国士选推迟的毕业,不过他参加更好,听说他长得可俊了。”楚红珠说道,“太学的许弦,名字好熟悉,是不是你未婚夫的名字,他也去?”
“与我何干?”赵筠容色冷淡。
楚红珠当即闭口不提。
赵筠懒洋洋地继续看手中的誊抄手稿,渐渐地她觉得有些不对,又将参与的书院名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心跳猛地加快,连忙抬手扯楚红珠,“红珠,这是不是誊错了?”
“怎么可能?”
“那怎么会有我们书院?”
“哎?”楚红珠也是一愣,拿过手稿一看,“凤岐书院”四个字工工整整排在十家书院其中,绝对不可能会看错。
她呼地站起身子:“这开什么玩笑?”
国士选,选的是无双国士。参与者都是顶级书院的顶级才子,换而言之,几乎是全王朝最优秀的一批年轻人,儒家、墨家显学的嫡传弟子,太学的上舍十生,也可能是诸子百家传人,但是万万不可能,是帝都的这群纨绔。
此时此刻,明辨镜上,季沁正在被所有人拎起来怒骂。
“季沁你这次真的玩脱了你知道不!”——“是姜瀛不是僵硬”。
“……不是我报名的。”——“大金链子最美”。
“不是你是谁,山长?”——“帅脸终于愈合”。
“陛下赏赐啊,上次皇陵出事后,陛下要赏赐书院,但是她又觉得给金玉宝物是在侮辱我们,于是就将书院报上国士选的名单。”
“我宁愿被侮辱啊,求侮辱我。我爹这会儿果真也顾不上揍我了,一再让我确定我有没有在咱们书院参选名单上!”——“帅脸终于愈合”。
“我爷爷也是,生怕我被选上。”——“是姜瀛不是僵硬”。
“……”——“大金链子最美”。
“季沁你别不说话啊。”
“国士选是不允许非人族参与的,咱们书院情况特殊,所以所有的人族都必须参加,强制性的。”——“岁长唯念姬”。
姬念夫人替季沁回答了问题,底下更是一片哀嚎声。
覃竹异和容山也纷纷现身安慰他们,今年出题人为八州联合,陛下亲审,与以往会有所不同,让他们先不要妄自菲薄。
“国士选,选择的是无双国士,我们真的看不出来自己身上哪点无双了……”——“是姜瀛不是僵硬”。
“我脸皮厚的无双算吗?”——“帅脸终于愈合”。
“布告镜上又有新文章了。署名是青鹿舍学子,说凤岐书院参选根本是个天大的笑话,他们书院最差的学子用小指头都可以打趴我们,还说今年冀州的演武堂总算不会是倒数第一了。”——“筠游四海”。
“还有我家隔壁的太学,刚刚远远听见他们笑话我们不识时务。挤占了帝都参赛的名额,本来太学可以派出更多的学子参加,有望今年压过青州那些书院的嚣张劲头,没想到被凤岐书院破坏了。”——“宝宝不娘”。
“别说外人,我爹娘都害怕我输得太惨,两个人正在教我怎么弃赛更体面。”——“幽水女神我的爱”。
“好不甘心啊。”——“筠游四海”。
明辨镜上一时沉默。
“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哪有架还没打先认输的道理!对方这么欠揍你们居然能忍,还有没有一点骨气,必须爬起来揍他们啊!”——“不爱吃饼饼”。
“揍不揍?”——“大金链子最美”。
下面犹豫片刻,立刻回复了整齐划一的一排字。
“揍!”
季沁发誓,她在里边瞧见了姬青桐的匿名。她也不知道这位陛下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但是身为一群只有我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我的凤岐子弟,绝对不可能会在这时候选择隐忍。
“准备发布告镜,买头条,我们先把青鹿舍骂回来再说别的!”——“大金链子最美”。
第50章 国士无双(一)
考试后空了半个月的凤岐书院重新汇聚齐了学子们,大家正在懒洋洋地一边谈话一边等待夫子们。
“在学校的时候盼着回家,真回家了才觉得没多大意思,跟以前的朋友一起上街纵马都觉得无聊,不如回家看书。”卢铭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说我这是怎么了,我以前是最讨厌读书的。”
“回去我娘让我给未婚夫绣冬衣,我却只觉得我那未婚夫就是草包一个,随便问个两鼠穿墙问题都答不出,以后还有什么共同话题。绣什么冬衣,不如看书。”一个女孩子抱怨道。
“我也差不多,觉得挣钱都没多大的意思了。”姜瀛也说道,他戳了戳旁边的季沁,“一定是你的阴谋,让身为姜家少主的我沉迷学习,无法自拔,就再也不能跟你抢首富了!”
季沁连呼冤枉:“我败家起来自己都怕,今年别说跟你争第一了,季家怕是连王朝前十都进不了。”
姜瀛略一估算季沁这些月败家的数目,似乎除了考试前一个月比较安生外,每月都是十万百万地往外扔,刚刚又扔了数十万两在布告镜上和青鹿舍撕架,气得青鹿舍学子大骂她除了有钱一无是处。季沁对于这句话倒是欣然接受,惹得青鹿舍学子又是吐血不已。
跟一个脑回路和平常人不太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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