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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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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他的动作一顿,抬起深埋在我身上的头与我目光相撞,他问:“苏苏,你为什么来?”

    “我......”开口就滞住,这个问题直白到连让我躲避的可能都没有。

    片刻之后他见我仍然不语便道:“今天你如果说不出一个理由,那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你自己想清楚。”说完不再管我,低下头继续刚才的行为。

    那修长的手指已经一路往下点火,伴随着湿热的吻......<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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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可以想象一下了,哈哈明天就要上架啦,相互转告一下

    第57.羊入虎口

    我知道的,这个男人可恶到拿这种事来要挟我、逼迫我,甚至语气很冷静。他要一个理由,无非就是逼我把心剖开来给他看!

    “莫向北,你是混蛋!”我在低吼出这句话后泪就涌了出来,惊怕、委屈将我淹没。

    终于他停止了动作,将我揽进怀中时我的眼泪流得更加凶了,恨恼地去捶他,明明是在不相干世界的人,他却硬要把我拖进来,使我经历这些原本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事。

    听见他在我耳边终于肯退让的劝哄:“好了苏苏,是我错了,我不逼你了,咱别哭了啊。”后来估计是见我怎么劝都眼泪停不住就任由了去,只是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我的背。等我终于平静时已是半小时后,他的指尖抹了一下我脸上的泪痕蹙着眉道:“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你是个爱哭鬼呢?”

    我不想理他,把他的手抓开后就想下地,却被他从后紧揽着不放。耳边轻沉的嗓音抵进耳膜:“这次是我疏忽了,苏苏,不会再有下一次。”

    我想了想后提出要求:“回国之后我能回华盛吗?”

    换来莫向北的双臂收紧,然后是耳旁的咬牙切齿:“你这个女人总是有法子来惹我。回华盛作什么?跟你那上司眉来眼去搞办公室潜规则吗?”

    我被气笑:“莫向北,将这些贯彻到底的人只有你。”

    没料他竟坦然承认,“对,我就潜你了,找上你们华盛合作目的就是为这。”

    不知此刻我的反应是该怒目而瞪呢还是叹息,也就他这般没脸没皮的会把目的摊开来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就好像那是一件多好的事。凝目对视了片刻后我突然道:“沈熹安排我做这个项目可能另有所图。”

    这是我愿意对他托出的底线,只是我的底线到了他这却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就是让你来做小间谍的吗?”我的呼吸一滞,顿然明白一切都早已被他洞察,只听他哼了一声说:“这个人有能力也有野心,单单一个市场部经理在他看来觉得自己是埋没了,想借着这次机会拉下远风,倒把你这头小白羊给送了过来。若不是此举正合我意,你以为我会姑息?”

    为嘛我觉得这般一切尽在掌握的口吻与语气十分可恶呢?恨恨地说:“我如果是小白羊那你就是一头大灰狼!”他笑着把脸埋进我颈窝里,用牙齿磨着我脖子里的皮肤慢慢说:“把你送来时我是老虎,送来后见着是这般精致的小妞肯定要变成狼了。”

    嗯,确实是送羊入虎口......

    而此刻化身为狼,渐渐露出狼的本性。

    颈间被他亲着咬着是又麻又痒,指尖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炙烫,看他气息越来越重就知道这火势又要蔓延了,胡乱地去扯他的头发试图推开,但他那头发又软又滑,从指尖穿过根本抓不着,羞恼地正要低吼,却没想他主动退开了去并且把我脸拨向他,幽黑的深眸里闪烁着危险光芒,不明其意里听见他质问:“项链呢?”

    我为之心头一颤,他对这条链子有着某种执念,不喜欢我将它摘下来。但那会也是非常时刻,只是听我讲完关于项链遗失的经过后,我确定莫向北真的动火了。<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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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要上架了哦

    第58.一道开胃菜

    看我的眼神多了一抹冷寒,直到将我盯得不敢与之对视转开目光时,他陡然起身掀开被子下地,随后头顶传来他凉薄的话:“季苏,你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眼见他撂下话就要走,我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他的衣摆,鼓起勇气抬头仰看着他说:“当时那情形也是因为一时之急才......”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一时之急?是否只要是我送你的东西你就弃若敝履呢?那时候我给你买衣服买包,要送你车,你几时肯要过?你以为没了这些就能与我撇清关系,季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我的那点微薄之力哪能抵得住他的怒走,随着布料从指尖滑脱,他强硬的背影也消失在了门背后,同时伴随的是砰然而响的关门声。

    缩回手时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是挺难受的,不想和他为这事吵,但那项链确实被弄丢了。他的那些指控我无力反驳,确实之前分手时除了那条项链他其它给我买过的东西都留在他公寓里没有拿,他说我这样是为了要与他撇清关系。

    必须承认他把我看得很透,那会真存了这样的念头,可我还不是与他相遇了又纠缠在一起了?这关系哪里还撇得清。

    我翻身坐起环顾四下觉得有些嘲讽,明明病房是他的却被我这个无病无痛的人给鸠占鹊巢了。靠近门板时鬼使神差般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动静,听着一片寂静心头又失落,拉开门却发现莫向北就靠在门正对的墙上阴沉地盯着我。

    他低头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唇角勾起一个闲凉的弧度:“十分三十七秒,跟我在一起真有这么为难吗?”

    我一点一点眯起了眼,看着那双黑眸一字一句道:“莫向北,不过就是我没有说爱你。”

    “你是这样认为的?”他怒极反笑,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好,季小五你给我听着,有种下次别给老子哭!”

    陆少离回来时正是我跟莫向北像两头互斗的兽一样狠狠瞪着对方,他失笑着问:“你们这是在比谁眼睛大吗?好了,我宣布季小五胜。老大不是我说你,你那桃花眼勾人是勾人但要比大小还是要输人家一筹的。”

    有了这台阶下,莫向北直接暴走。

    回头陆少离却用不赞同的目光看我:“就不能跟老大服个软吗?有时候女人还是温温柔柔的可爱。”他又习惯性的邪魅而笑,“就像你家老四。”

    回程路上车厢内呈现低气压,我坐在了副驾驶座而莫向北一人独靠在后背椅上,全身都散着冷清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车开到酒店门前时就有酒店人员把行李给推送了过来,其中还有我的在内,我暗想这是要换一家酒店入住呢还是准备回国了?

    很快就有了答案,车子是开往机场方向。

    但我有一个疑惑一直在心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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