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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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就连旁观的群众都鸦雀无声。恐怕他们鲜少见过这样的阵仗,但也有大胆的人还在拿着手机拍,却立即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欺身而上夺走了手机。
为首那人又问了一遍:“就没有个负责人的吗?如果实在没有,那就都带走吧。”
“我是。”明知此举很不理智,但我确实是目前这个项目宣传的负责人,责无旁贷。
对方似乎有些意外会是一个女人站出来,将我上下打量之后面色微变,然后迟疑地开口,却是:“嫂子?”我一怔,也重新打量这人,但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
而且,我何时成了嫂子?
他看我面露茫色,张了张口还是从兜里掏出了手机,一边往旁走着一边讲电话,过了一会才回走过来。我发现也不知是因为这天气实在燥热还是怎的,他的额头沁出了豆粒大的汗珠,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来到我身边时语气比起刚才不知收敛了多少倍:“嫂子,今天这事不怪我弟,先动手的是你们的人,至于医药费的事你看着办就行。”
面对他前后不一的态度我微眯了下眼,然后平静而问:“你认识莫向北?”这是我唯一能想到令对方态度前后截然不同的原因,因为我平凡的生活里也就他属于不平凡。
但见对方摇了下头说:“嫂子你别问了,一会民警就过来了你要不先走?”
确实那警铃声正在由远及近,可最终我还是随着一众人坐上了警车被带往附近的派出所。除了那被打破头的年轻人送去医院包扎外,其余的人包括酷装男人带来的也都跟去了,于是派出所里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张勇与那年轻人的口角并非无端而起,中间居然还夹着一个女孩,那年轻人是故意找上门来给张勇使绊子的,难怪当时张勇会那般冲动。
只是判定结果却令人不平,两帮人都参与了打架,却单单只是把我们的人判拘留三天。而我因为是唯一女性,并且被那酷装男人点名说我没有参与才“格外开恩”允我离开。当时我坐在椅子里眼皮都没抬地道:“我是他们的领导,有责任对他们的行为负责,我留下。”
眼角余光里瞥见酷装男人又摸出手机打电话去了,我勾了勾唇角没让笑意及眼底。
后来人都散了,我们几人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关禁闭。张勇对我深抱歉意地道:“小季,今天这事是我对不住你。”我摇摇头,不想对此多表意见。
其实我知道以自己的资历来宣传部,名义上说是负责人,可这些人对我都是不服的。今天这事说坏也不坏,起码令他们对我有了改观。
天黑时民警进来说我们可以走了,除了我其它同事都面面相觑。但等走出禁闭室看到厅里站着的人时我不由一愣,藏青色的西服工整而服帖在男人身上,凸显的身材修长,听到这边动静时他回转过身,幽静的黑眸向我看来。
身旁有人惊喜地扬声而唤:“沈经理!”
来的是沈熹,我的心头划过一丝难言的失落。
沈熹把目光从我身上收回后对身旁的民警点了点头,就带了我们一起走出了派出所。沈熹自不是我,一帮同事哪怕不是市场部的对他也是敬怕的,加上沈熹走出门脸色就沉了,所以同事们一路出来都不敢开口。
到得路边车前,沈熹才回转身讳莫如深地对张勇几人道:“都先回吧,明天早上九点开会。”然后又看向我:“小季,你坐我的车。”
让张勇他们自行打车,沈熹驱车载了我先行。还在我斟酌着要如何开口时,沈熹突然道:“明明可以置身事外,为什么不?”
有些意外地转头看他,正好他的目光也幽然看向我,对视了一瞬我回道:“都是同事,我又是负责人,没法推卸责任。”他难得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回转视线淡道:“以为你懂明哲保身的涵义,却原来也是对人不对事。”
霎那有血液直冲入脑门,我僵坐在那,靠在门边的手不可抑止地轻微颤抖着。
第61.私闯民宅
之前或有一丝侥幸,认为沈熹只不过是迁怒我没办好事才把我发配到宣传部,可这刻他将那丝侥幸的念给生生掐灭。他早已知道我与莫向北的关系!
那之前我所做的掩饰,都不过是扮演了一回小丑而已。
车子停在我的公寓楼下,沈熹并没解开门锁,他的两手都还扶在方向盘上,右手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敲着,像是在沉思。
我知道他是还有话要说,所以也不催促就安静等着,有那么一会我以为可能这份工作不保了,但没料沈熹开口时却对我有了安排:“明天起你回市场部吧,宣传的工作我会安排别人去跟进。小季,如果不想脚踩在河里拔不出来,那就提早上岸,或者,”他顿了顿,眸转向我,“我们试着交往如何?”
如果说前一刻我还在心存着防备,那这一刻我是彻底懵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刚才幻听了。沈熹突的伸手过来,我条件反射地后仰避开,使得他的手顿在半空中,微微一怔后他浅笑着把手撑在了我的座椅上,身体微倾过来缓缓道:“诱惑终止于一时,你如果想摆脱眼前的状态不妨考虑下我的提议,我等你答复。”
门锁声在之后轻响,如同撞击在心头的钟,使我心神微颤。机械地推门下车,站到地上后才想起回过头礼貌地道:“沈经理,今天的事谢谢了。”
幽暗里那道目光始终灼热在我身上,直到我走进公寓内才被隔断。靠在电梯的墙上我不由恍惚,感觉自己就像被逼进了死胡同的猫,危墙高耸,无处可逃!
胡思乱想了一阵才发觉自己忘按楼层了,电梯还一直停在底层。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感觉鼻间有隐隐熟悉的味道,这感觉到了楼道时更强烈,我环转四下甚至连安全通道都进去看了眼,最终讪然开门。
当一脚迈入门内时我就身形一僵,没有开灯故而一室幽暗,但月光将靠在窗边的一道身影照得格外英挺。哪怕没有看清脸面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故而不会因为察觉到室内多了外人而惊惶,特殊的迷香环伺屋内,是那种昂贵的南非烟,原来点燃后的气息是这般的。
我没有移步,就靠在门上安静地看着那处。
随着心绪渐渐安和我落垂下眸,再不想承认也无奈,焦躁与彷徨在看着这个人时都被轻轻抚平,无一丝皱褶。
“你是打算就一直杵在门边当门柱吗?”微扬的语调,沉浅的嗓音,如勾人的弦引我上前,但我握了下拳没有动,只道:“这是私闯民宅。”
赢来他的嗤笑出声,并且长身而立大步朝我走来。
我想可能是习惯了他这样貌似慵懒姿态实则强势的行为,所以我也习惯站在原地等他走近那九十九步,只留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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