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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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要死怎么也得你死在我前头。”
“啧啧,还有力气咬人呢,一会别指望我扶你。”
莫向北把脸埋进我脖颈间,嗡声而回:“我有我家苏苏扶。”
但最终还是陆少离把人给架上了车送去医院的,到那温度一测竟然烧到40度了,一查原因还不全是晚上受寒所致,竟然是肠胃炎发作,而且还持续好多天了。
给安顿好在病床时莫向北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所以等于说之前他在人前展露的强大气场都是在硬撑,直到事情解决才放松下来而人也倒下了。会对他感到心疼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看他难得憔悴且病怏怏的样子,总觉得哪都不对劲。
高烧持续不退,他的脸都烧得发红,人又簌簌发抖。跑去问医生,医生说是正常反应,三天以内会有反复高烧症状出现。我只好拿了毛巾替他擦身,有次擦他胸前时被他给拽住了手腕,使的力道还很重令我有些生疼,只见他迷蒙了眼看了看我又闭上了,却好似忘记要松开而一直就这么拽着我不放。
丢了毛巾在旁,就势趴在他身边安静地守着他,渐渐困意席卷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夜里猛的惊醒过来,心神恍惚而惊怕,原因是梦里何嘉明和张鹏的脸交替出现,残忍的、奸诈的各种表情以及像毒蛇一般阴冷的眼神,再就是梦到老爸的手臂当真被人打断,老妈在旁痛哭。恍惚过后就知那是梦,之前白天我已打过电话给他们,确实陆少离安排的人提前赶到已经将那些混混制服,两人除了受了点惊外并无大碍。
怕他们担忧,没有告诉他们其实我还滞留在吴市没走,如此可以专心照顾莫向北。
一想到他立即抬头,发觉他还在昏睡中,探了下额头倒是已经退烧了。抽出仍被他握着的手,起身打算出去倒杯水喝,刚站起突的手上一紧,整个人都被带进了他怀中。
这才顿悟过来,他早就醒了!
第86.私底下的手段
只轻挣了两下就任由他把我拉上了床,靠在他胸口浅声问:“好一点了吗?”在昏黄的壁灯里,他的眸光幽幽暗暗的,嗓子因为高烧而有些嘶哑:“要是我说不好,你还能代我痛吗?”略带孩子气的话使我哭笑不得,转移了话题询问:“你渴不渴,要是渴我去给你倒茶喝。”他用鼻子哼气,“你自己想喝还拿我做借口。”
“是啊,大少爷,打你进医院起我就奔前跑后的,都还没功夫喝口水呢。”
他听后似想了想,忽的用牙齿来磕我的耳垂,使我一阵酥麻里感觉又痒又痛,却听他说:“我饿。”我有些无力地试图说服他:“现在这情形就先别想这种事了,你这时的体力也是有心而无力啊。”
空间一顿,静了片刻,听到莫向北似憋笑着说:“苏苏,我说饿是肚子饿,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另外,你当真确定这时我是有心无力?”
为了反驳我,他特意将我往身下压了压,让我感受到他坚硬的身体而来印证他没有不行。
我几乎是从病房落荒而逃的,听着身后的闷笑声更感羞赧。
护士台那的时间已经显示是午夜三点多钟,这大半夜的说饿了让我上哪去给他找吃的呢。询问值班的护士,得知医院旁边有家饭店是通宵营业的,转出医院大门就找到了。
可走进门却一愣,没想到陆少离竟然也坐在里头吃东西。看见我进门他挑了下眉,眼中也露出讶异,“怎么?肚子饿了也出来觅食?”
我摇了摇头说:“他半夜醒来说饿了,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最后我买了一碗粥和一碗面回去了,虽说是通宵营业可其实并没什么可吃的,念及莫向北是肠胃炎也不能吃太过重口的。一路走回时脑中还在想陆少离,刚才他听我说给莫向北买吃的就没再多话,只是侧看着我在那张罗。回头我跟他示意先回医院时他也不置可否,走出门时我回看了他一眼,见他低垂着眸坐那显得孤怜冷清,似乎桌上的小菜并没怎么动过。
莫向北这圈子,与陆少离接触算最多了,但总还觉得他是一道谜。按道理他应该是游走于这圈子之外的人,却与莫向北交情铁如兄弟。
老四与他......我不由在心中叹气,老四原本留校读研,家境富裕,将来必能无论事业还是爱情都顺顺利利,偏偏踢到了陆少离这块铁板。
但凡陆少离与曲冬一般的身份背景,老四与他也都算门当户对,两人并不是没有可能,可陆少离是浪子。好比浮在天边的云,要让老四如何抓得住?
推门走进病房时,发觉莫向北不在病床上,立即放了东西去敲洗手间的门,果然听到里面有动静。等了几分钟后就见莫向北一身湿漉地披着白色毛巾走了出来,竟然去里面冲凉了。
我看他头发都还在滴着水,挂在身上的毛巾都湿了一片。这人当真是没记性,肠胃炎再度发作就是昨晚夜里受凉所致,现在刚退烧就又不管不顾起来,连忙去洗手间又取了一块干毛巾出来却见他已经自动自发地坐在床边,在那拆着我带回来的外卖盒,看清是白粥和汤面后立即面露厌色。
知道他嘴刁,走过去把一次性调羹与筷子拆出来后道:“你说吃东西有餐具文化,调羹喝粥,筷子吃面,总满足要求了吧,选一样?”
他扫了我一眼低哼出声:“学会拿话堵我了?”又厌弃地飘了眼食物说:“嘴里无味,不要吃这些。”我挑挑眉,忍着笑说:“有替你想到,所以给你多带了一包榨菜回来,喝粥拌面都是最好的搭配。”
看我果真从塑料袋里翻出一袋榨菜时,他直接怒目而瞪。
我不理会他这恶劣态度,兀自拆开包装,倒了一半在粥中又将另一半拌在面里,然后头也没抬地建议:“白粥搭榨菜很入味,榨菜拌面也很香,要不两样都尝一点?”
见他不动,索性直接先把调羹塞他手里,然后半站半跪在床沿替他擦头发,口中数落:“虽然出了一身汗是难过,但你身体还虚着夜里冲凉很容易寒气再入体,医生也说还会有反复的。”他的发质很柔软,并没像时下的韩流染成各种颜色,就是原来的本色。我注意到他还是端起了那碗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起来,暗暗眉眼弯起偷笑,这人一生病跟孩子没差别,是要用哄的。
可能是真饿狠了,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他又去拿筷子开动另一碗面。这时我已经给他把头发擦得半干,拿手指当梳子给随意梳理了下,眸光下移,心中不由感叹到底模子刻得好,哪怕头发微乱也不失英俊。
突听他道:“吃不完了,剩下的你负责。”
我看看那碗里还留了一半的面,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不用了,我没拿多一双筷子。”话出来就知道不好,因为那张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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