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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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随着他一同颤抖。心中却涌出难以言语的各种情绪,一下一下轻抚着他大汗淋漓的背。
但他的牙齿没松,我感到揪心的疼,只得在他耳边说:“北,我疼。”
环抱着的身体僵了僵,他立刻松开了口,抬起的黑眸中有歉意,又去看我肩膀处的牙印拿指腹摩挲按揉。我象征性地也去咬了他一口,留了个浅浅的牙印后道:“还给你。”
他嗤嗤而笑,眉眼终于有了笑意。
这夜他格外粘人,一直细细吻着我的脖颈以及那处牙印的位置,后来又一次身体发热冲动起来也没克制,直接不管不顾又要了次。
后来我实在累极就睡着了,被他抱着感觉格外暖和。所以当这温度倏而消失时我几乎立即就醒了,听到身后悉悉索索在穿衣服,有意放轻了动作。等他穿戴好后站那看了我一瞬便俯身下来在我发上轻轻落了一吻,然后才起身而走。
这时窗外只是微微发白,时间还很早。
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莫名的感到一丝冷意,心头也添了失落。
第110.阿北很为难(三更)
以为莫向北这次走后又回归平静,老爷子虽然难伺候但也不觉枯燥乏味,可是只过了两天莫父就再度上门来了。
这日早晨徐医生先过来,我以为是又要给老爷子做例行检查,但看他并没带设备而老爷子从房内走出来时穿得格外正式。黑色大衣每颗扣子都扣得极其工整,脚上穿着刷亮的黑皮鞋,甚至还戴了一顶黑色的毡帽。
我问:“你要出门?”
老爷子点点头,口中却道:“别以为你可以放假跑出去玩了,我随时会打电话回来查岗,快过年了,你把这里都整理打扫一遍吧。”
我哭笑不得,这间和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呢。
目送着他们离开心里头却想着那句“快过年了”,时间真是过得飞快,每年过年我都会回吴市,而今年......敛去念先不多想,等晚些跟莫向北再提吧。
正当忙得团团转时身后脚步声传来,我回过头,视线定了定心中微沉,但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来礼貌开口:“您好,老爷子今天外出了。”
虽然他是莫向北的父亲,但我觉得还是不要妄自称呼的好,所以索性省略。
莫父如那晚一般面色沉肃,看我的眼神里也没有半点温度,只听他淡声开口:“我是来找你的。”我顿了顿,把手往身上的围裙擦了擦后道:“那您先坐,我去给您沏壶茶来。”
总算莫父没有反对,径自往里屋而走。
等我把手洗了又把围裙摘下,取了老爷子的茶叶泡了一壶茶呈上桌后也坐了下来。
莫父并没看我递送过去的茶,只目光锁定着我,气氛沉滞。忐忑之余不禁想,不会如小说或电视里演的那般狗血的拿张支票赶我走吧?
当莫父开口时我立即撇去了杂念:“今天是我岳母的忌日,阿北会陪老爷子一同去上坟。”
难怪老爷子穿得这般正式,出门时神色也很肃穆。莫向北会陪着一起过去,那就是也过来接老爷子了?那他怎么不进来?
这时又听莫父道:“乘着这机会我希望和你谈谈。”我默看着他,洗耳恭听。
“阿北很为难。”
心头一跳,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莫父顿了顿后又道:“既然他这么为难,这个坏人就有我来做,我希望你可以离开他。”
我不相信他的话,垂眸而视桌上的玻璃茶壶轻声道:“请让他来跟我说。”莫父道:“可能你觉得我在骗你,你先看完这些照片后再做决定吧。”
桌上被推过来一个信封,那一刻我放在桌下的手是在微颤的,明知那不会是我想见到的还是伸手把它拿起。抽出了里头的照片,第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莫向北,那是一个较远的后侧视角,他穿着那件上回来时穿的长风衣外套,正微侧着头与身边人说话。
我得佩服这个摄影师抓捕镜头的技术,刚好拍到他专注的眼神与微笑的弧度,使他看来特别的俊朗。目光慢慢移转至他身旁,女孩的眼睛很亮,灼灼看着身侧的他里头尽是崇拜的光芒。第二张,镜头里同样是他们俩,只是换了场景。
女孩微弯了头钻入车内,而莫向北一手护在车顶防止她撞到另一手则微扶她的腰,动作十分细心又呵护。
第三张他们来到了一家珠宝店,店员在为女孩推荐戒指,莫向北就坐在旁边嘴角含着笑默默看着,似乎只要女孩转头过来询问他就会给出合适的建议。
第四张、第五张......以及每一张都是他们,在各个场合,偶尔他穿得极其正式参加某个宴会,而她则是他身旁最美丽的女伴,珠光耀眼也郎才女貌;有时他又穿得很休闲,坐在一众朋友里却目光紧紧凝着那女主角。
我把照片放下时,听见莫父在对面问:“你有决定了吗?”
抬起眼迎上那道肃沉的视线,点了点头后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在这之前能否告诉我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莫父似乎有些讶异我的配合,目光扫了眼桌上的照片后又露出了然,只略一沉吟他就徐声而道:“挑一些能告诉你的吧:沈家曾在好多年前提出联姻,但阿北那小子性子野不当回事,把沈家那丫头直接给撵跑了,当时局势在这边沈家也不敢有微词。但时局这东西会随着时间演变,沈家卧薪尝胆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三天前,阿北退出了秦风。”
我蹙了蹙眉,三天前......不正是他来的那天?而他完全不露声色,只到了晚上莫父突然驾临又提起他母亲时才整个人变得情绪不好。
是因为事业上的失利还是因为不能触碰的禁忌,或者两者皆有,但他没有跟我提过一句。
我用手指摩挲了下照片,指着里面的女孩道:“您知道她并不是陈佳南吗?”莫父挑了下眉反问:“这话怎么说?”我舔了舔干涉的唇,将照片摊开在桌面上后才道:“我认识沈熹,在来这之前曾被他带去过一家医院,那里住着真正的陈佳南,她因为......当年的事而神志不清一直都住在那里,而外面出动的只是她的替身。您应该知道沈熹是谁吧?”
没错,照片里的女主人公正是那天与我一同摔倒在洗手间,而咽喉处渗血的“小南”。
莫父听后比较沉稳并没有太过惊异,只是询问:“这事你有给阿北说过没?”我怔了怔,好像并没提过,如此重要的事我竟然没有主动告诉莫向北......回想那晚沈熹送了燕窝给我吃后便腹痛难忍,醒来时就换了这间疗养院,而莫向北在眼前。当时震惊自不必说,后来他带我来见老爷子又把我留下,前后我竟完全没有想起陈佳南这件事,是潜意识里判定他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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