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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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y听了有意轻松地安慰:“只要你确定自己想要什么就行,朝着那目标加油,susan。”
挂了电话后心情就好转许多,anthony是个有魔力的艺术家,他不止有一双灵巧的手和无与伦比的设计灵感,他还是一个心理向导。确认了他的行踪不可能被莫向北查到后我也放了心,拦车回到公寓附近,慢慢往回走。途径一个公交车站时忽然一道人影挡在身前,我抬起眼的一瞬就怔愣住,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人是那风流倜傥的李晟了。
倒不是有多颓废落魄,而是这一身装扮乍一看真没认出来。黑色的鸭舌帽遮盖到眼前,一副超大的墨镜挡住了半张脸,黑色的棒球衫与破洞牛仔裤并不搭,可穿在他身上却有种另类的帅气。没等我反应他就一把拽了我的胳膊闪身上了一辆刚抵站的公交车,车内很拥挤,上去后就被挤在了中间。
他抓在我胳膊上的手始终没松,隐隐有些疼,他的身体紧贴在我背部。
“公司现在什么情形?”
我默了一下,反问回去:“你没有看新闻吗?”
“媒体都是夸大其词的,我要听真实情况。”
“在这说?”我微蹙着眉问,这样噪杂的环境适合谈这些吗?他应:“再过几站我们下车。”我估摸着他应是没怎么坐过公车,所以不晓得开出四五站后车上人逐渐变少也意味着人流不那么紧密,是开出城区了,我们在一个站台下了车。
这应该是到了城下镇区,走至一家小型超市前李晟回头问我:“身上有钱吗?”
我愣了下,“有一些,要多少?”
“帮我进去买包烟。”
我从柜台里拿了一包烟出来递给他,这时他已经将墨镜给摘掉了,到底神色与我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不同,眉眼间隐约有着落寞。
点上了烟他就靠在墙角吞云吐雾起来,忽然丢来一问:“你怎么看这事?”
我不动声色地回:“你指什么?”
“整件事——我爸的死,嘉橙的败,以及我遭的劫。”
在心中快速衡量而过后避重就轻地问:“李总的病情不知道你事先知不知道?”他嘲讽地勾了个笑容,“恐怕这世上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不过......”他在烟雾缭绕里语声一转,“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
“不相信我爸会是那死因!他每年都有做身体检查,如果有问题早就出了,怎么可能会在这次去英国的时候出事?”
我静了一瞬,“你们父子关系如此微妙,他即便是检查出来有问题也有可能不告诉你。就我所知是他这趟去英国就是联络了那边的医生治疗,所以才会请我来公司当顾问管理。”
李晟沉默了下来,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着,没过一会他脚下就多了不少烟蒂。再开口时他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那嘉橙这次易主你怎么看?”
到这时我确定他不仅是对我起疑,而且想从我口中得取一些讯息。对此我给与中肯的态度:“嘉橙目前算不得败吧,本身临近破产的局面如今因为股份的重新分配和墨丰企业的加盟入驻有了新的转机。至于易主这件事,我了解的并不多,只在股东大会上被告知。”
李晟的面色阴晴不定,倒也不是冷冷盯着我,只沉在烟雾中认真地听着我说。只见他像是怔凝了片刻后又问:“关于我的事呢?你相信那是真的吗?”
我不答反问:“你做了吗?”
他的眼神缩了缩,忽而避开了我目光,讪讪而道:“平日里确实会玩那些,但不会过火。这次......这次怎么开始的我不太记得了,因为......因为有时候碰了那东西就会产生幻觉,醒了就会忘记,所以小冉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记得了。”
我别开脸,那种物品确实听说过会这般,只是没想到李晟真的会去碰那些。转移了话题问:“那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我被关在戒毒所里,如果不是有人疏通了关系,到现在我还在里头呢。”<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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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婚夫一出口,莫向北是真被虐到了吧
第177.李晟的秘密
对李晟的印象其实并不坏,他身上有一些富二代的通病,但也有着自身对事业的刻苦与勤奋在。加上虽然按理我与他站在对立面,但他对我确实还不错。所以我想了片刻后询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他转过头来看我,眸光定住,“我找你本是想看看你的境况,假如你处在公司为难就替你解了合同,毕竟你那份合同是与我爸签的,他走了,在他身上的一切事宜便都遗给了我,所以我即使丢了嘉橙的股份,也还是能替你解那一纸合同的束缚。”
我的心头一紧,不管什么合同不合同,只迈前一步追问:“为什么你会丢了你父亲的股份?”这是我始终想不通的,李晟即便再混也不可能把嘉橙那45%的股权卖给陆少离啊。
“我签了股份转让合同。”
他的话意是他自愿签的?可是,“为什么?”
“兵败如山倒,不转让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司破产倒闭。墨丰的陆少离把我保出来后就跟我谈了,当时股值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他还愿意拉嘉橙一把,也不枉这几年跟他做兄弟了。”
听他说着这些我是真的没法用形容词来形容繁复的心情,他可知道将他推入水生火热之人就是此刻嘴里惦念兄弟情的那位?他又可知道他会落得如此下场根本就是别人设的一场局?对他我生出了同情,想及刚才让我买烟的窘迫,不由问:“股份转让没有付给你钱吗?”
他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你误会了,刚找你去买烟是我手边没现金,这种地方也不能刷卡。”我一听他这话就觉有漏洞,现今即使是乡镇都有设自动柜员机,还有什么地方不能用卡的?不过既然他如此解释了我也不想拆穿他,想了想道:“上回打麻将你落我这二十万,现金那十万块还在家里,一会回去拿了还给你。卡上的十万是转给你还是提出来?”
虽然那钱是莫向北输了付给我的,但本身就是代李晟玩的,不管他先前定了什么约,这时困难之际理该还给他。
李晟站在那处默看了我一阵,最终只道:“不用了,潦倒只不过是一时,我没你想得那么穷,二十万也不可能救得了我的急。”
听了这话我没再坚持,确实嘉橙那么大一个缺口又岂是我那二十万能够填得了的。而他这句“没你想得那么穷”似曾听过,依稀记得他用来形容过莫向北。
忽而有辆乡镇那种山轮啪啪车停在我们面前,开车的是个中年男人,他扭过头来对李晟道:“李少,要走了吗?”我不由一愣,李晟认识这骑山轮车的?只见李晟从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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