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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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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东西产生浓厚的兴趣,原来它不但可以攻破别人的心防还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所以你费尽心机筹谋一切,就是为了想要在沈家立足?”为什么我觉得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以沈熹之能单单要在沈家立足完全足够,成年后的他很显然已经做到这点,但他依旧在筹谋运作,单纯只是为了巩固自己在沈家的地位或者替沈家在那片市场占得一席之地?

    果然,沈熹缓沉而道:“在沈家立足如此没挑战性的事,又何需我如此精心布划?而且也用不着拉你下水了。”

    心头一动,对了,他出现在我家乡成为防身术教练这件事也是有意为之的吗?

    却见他在我提出疑问后摇头否决:“去你家乡是因为我的母亲在那一年忧郁症自杀,而我想要摆脱沈家束缚。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想过要脱离这种生活,感觉一切都没有意义,争来了身份、地位、金钱又如何。那段心理上最灰暗的日子,是因为遇见了你。”说到这处他终于抬起了眼,视线沉沉地向我看来。

    “因为遇见了你,我才再度感到活着和存在的意义。一个阳光极好的午后,你推开门扎着马尾一脸的活力走入我的视线,冲我微笑着喊教练,也许是那天你的笑容触中了我,也许我晦暗的心灵里从没有如此的阳光,只知道当时就那么看着你,便醉得不成样子了。可是你一定不知道一个心理阴暗者的心情,越想触摸阳光就越不敢,怕自己极力隐藏的东西被对方发现从而仰慕的目光变成唾弃。”

    我越听越觉得压抑,这段过往也曾美好过,可它们被扼杀在了利用之下。从没想过那年看起来温和而阳光的年轻教练背后,隐藏了这样辛酸的过往。

    但理智还在,还有些东西没有浮出水面:“既然你在母亲死后有心摆脱沈家,为什么还会有后来的事发生?”如果他说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一定有个触动到他的点让他改变初衷,重新走回沈家开启他的整盘计划。难道是沈家后来找他了?

    沈熹没有急着回答我,将肩背靠近椅子里,头微微上仰了目光落在半空中,仿佛在回忆着某个画面,又仿佛只是在放空了思绪。

    “苏,如果我没有变,你说我们会不会在一起?”

    对这个问题我的态度坚定:“不会。这世上有很多可能性,唯独没有如果。”

    关于“如果”这种假设性的东西,我曾经很沉迷,但后来从这深渊中走了出来。

    第226.最后悔与最高兴

    沈熹道:“是啊,如果我没有看到母亲的那本笔记本的话,或许我就真的单纯只是你的教练。”我的双拳猛然握紧,“笔记本上说了什么?”

    他敛眸看向我,眸光似乎复杂却深邃难测,他说:“你那么聪明。”

    那一霎我的心脏彷如脱缰的野马,感觉都要跳出来了,屏息而问:“关于......你的身世?”

    他轻轻嗤笑,眼中露出讽凉的讥诮,口中却道:“再猜猜跟谁相关。”

    我只知道自己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其实我的潜意识中一直有一个在慢慢浮出来的线头,但是它总被很多东西给压制、覆盖,使得它从未真正出现。但这时候,沈熹用这样的口吻让我来猜,突然间那个线头就冲了出来。

    从头至尾,从尾再回到头,整件事的关键是——为什么沈熹在十一年前就要针对莫向北?他所有的布置、计划,全都是围绕着莫向北而展开的。我、小南、陈华浓等一系列出现的人物,都是他利用来完成这个局。

    如果说是为了从莫向北身上谋权或者财,他可以在成年以后通过商场来谋取。在听完他刚才讲述的故事后再听他提及沈母的笔记本,然后回思五年前种种,答案已经昭然。

    “你和莫向北是......”

    沈熹的眸光越加讥诮:“怎么?觉得我们不像?当然不可能像了,他长在莫家,含着金钥匙出生,以贺家的地位和身份即便是云清出家了姓莫的也不敢拿他怎样,更何况云清还是他最爱的女人,至于别的女人有否怀孕恐怕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听到这处我的拳头拽得极紧,甚至连指甲都抠进了掌心内,语调也变得僵直:“老爷子的死是不是你设计的?”

    “贺老爷子不是自然死亡吗?跟我何干?”沈熹垂落了视线淡淡反问。

    不是的,一定没有这么简单!我与老爷子相处过一个月,他的身体很健朗又长期做身体检查,不可能会突然病故。我再也坐不住一个箭步到他跟前,控制着身体不颤抖盯着眼下这人,“那天你一定见过老爷子。”

    一声轻嗤后,沈熹缓缓抬起头,视线清撩仰看向我,毫不掩藏眼中的沉暗,他道:“那又如何?老头子以为可以一手遮天,可时过境迁后他贺家也不过是淹没在权力洪流中的末流,所谓原来的人脉不过是虚妄的表象罢了,剥开外衣他不过是个年迈却无女送终的糟老头子,几句话一激就气到脑淤血而死,算是便宜他了!”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将老爷子逼死的!我从齿缝中迸出第二个疑问:“那莫向北的父亲呢?他为什么会自杀?”沈熹的眼眸里疯狂与黑暗交织:“痴念一生却难得到的女人与自己的好友苟且,这个如果还刺激不到他,那么兄弟相残、至死方休这出戏够不够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兄弟相残,至死方休!他真的与莫向北是兄弟!

    难怪十一年前明明莫向北已经落入沈熹手中,却只是抹去他的记忆并没对其造成实质伤害。因为十一年前他只是埋下一个定时炸弹,他要的是五年前那场劫殇,他要所有置他以悲惨童年的人都受到报应。这些人里有老爷子、莫父以及云清,甚至可能连陈华浓的父亲都有,而他的养父沈柏梁据说也在那次事件后从沈家退下去国外疗养了。

    其中莫父恐怕是他最痛恨的人,在他母亲的那本日记里一定写了许多关于莫父的事,故而他对莫父最残忍,等同于是逼死了这个本该是他父亲的人。

    那年我得知这些噩耗时也有过疑惑,莫父纵横权利场如许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真的爱云清爱到看见她与陈父那段视频而跳楼自杀的地步?原来其中还藏了这一层秘密。

    我心中升出一股恐惧,老爷子死了,莫父也死了,云清疯了,陈父从那权利场舞台退下,沈柏梁也出国疗养,与这些有联系的人里面唯独莫向北还安然而在!而他对莫向北的敌意是从骨子里衍生出来的,嫉妒与仇恨融入了他血液里,又怎可能会放过?

    所以五年前根本不是终结!我慌乱无比地去抓他身前的衣襟急声质问:“你还要对莫向北做什么?”他半仰着头,目光锁定我,嘴角弯起弧度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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