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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您看这...”

    容七刚拜了生母情绪正低沉,只说随意摆摆手“将他弄醒吧。”

    绿荷在旁候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何动作,明白了容七的意思后脸色青白了一阵,这才缓缓走向了马车。

    却有些步履维艰的意味。

    她轻轻掀开轿帘,果见里头睡地正香的人。

    事实上容阿呆的模样,的确是极困的,也不知昨夜究竟做了何事,才能睡地如此毫无防备。

    不,她复而又想,容阿呆嗜睡这一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眼下去纠结他昨夜之事也全然毫无意义。

    绿荷皱了眉头,不情愿地伸了手欲将他摇醒,离着容阿呆的脸还有约一寸距离,原本熟睡的人却有了动作――

    手腕间突然袭来的一阵冰凉让绿荷惊叫出声,容阿呆听了这声急忙松了手,揉揉发困的眼朝着她歉然一笑。

    “绿荷....”

    她神情极为不自在,干咳了几声道:

    “睡醒了罢?睡醒了便下来,咱们该上山了。”

    许是方从熟睡中惊醒,容阿呆无疑是有些发懵的,一双眼失了焦距有些茫茫然,听了这话方乖巧点点头。

    绿荷见状,只快步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半夜两点掉落更新了呜呜呜 (这一章说实话写的不好 ∏_∏)

    话说今天蛋君第一次扫福就扫到了敬业福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长笑五分钟 ≧﹏≦

    第13章 千里姻缘一线牵

    容家一行人到达双喜庙时,约莫在辰时。

    到达庙子后,有一身着淡色长袍的老婆婆热情地迎接他们。

    此人容七略微有些印象,系为这双喜庙里管事的老者,名字也和双喜庙有些关联,唤为“喜婆。”

    不知是因着这庙子取了这么个名字呢,还是因着这么个名字而对号入座来到了这庙里。

    喜婆有些与众不同,因她与庙子里其他人相比,并未削发为尼普度众生。

    按理说与这庙子有些格格不入,但也不知为何,她却成了这偌大间庙子里第一手掌事人。

    容七想,这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早已对兰莺十分熟识的喜婆见她们来了,便驾轻就熟地带了他们去了房间。

    期间兰莺叫了家丁将搬来的东西悉数交给了庙子里打杂的伙计,只说是惯例的捐赠予庙里的香油。

    喜婆听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抱怨了半句“破费,破费”

    “小姑娘,你也是来求姻缘的?”   她回过神来,瞧见喜婆一脸慈祥同她讲话。

    容七也不知怎滴,晕晕乎乎地点了头,而后有什么东西交到她手上。

    那是一张红地过分的纸,和一支沾了墨的笔。

    这东西名为一线牵,是双喜庙中赫赫有名的特色之物。

    来这寺庙里的有情人需将写有心上人写的红纸藏于鸳鸯袋中,再以细绳牵引,挂在桃花树上,来年便能求一段好姻缘。

    此为千里姻缘一线牵。

    耳边喜娘幽幽道:“写下来吧,你的心上人,保你来年春便得有情人。”

    哎哟喂,还有这等好事?

    容七在一旁嘿嘿嘿大笑,提了那笔就走,缩在角落里一个人细细研究。

    待到喜婆过来询问她是否已经完成,容七笑眯眯地将折叠地四四方方的信纸递过去。

    不一会儿,喜婆已经将其挂在院子里一颗长地茂盛的桃花树上。

    容七目不转睛地瞧啊瞧,生怕一不小心晃了眼便把自己的‘姻缘’给弄丢了。

    毕竟这树上不说有千万鸳鸯袋,但百余个也是有的,容七这辈子可就巴巴指望着她的有缘人呢,可万不能有什么差错才是。

    她眼巴巴望着那福袋眼也不眨,这时有一声含了惊喜的问候传来:

    “七七姑娘?”

    这声音她要说熟悉也不算,不熟悉,也不算。

    容七转过头去,赫然发现面前人居然是温如沁。

    他坐在轮椅上,目露惊喜。

    “嘿,容老三!你们怎么也在?”

    容七还没反应过来呢,又听到另一人声音。

    抬眼一看,果然瞧见那一身华衣身材壮硕的人,她惊疑也只是一小会儿,随后便释然了。

    皇甫靖和温如沁这两人向来形影不离,眼下温如沁都在这儿了,皇甫靖自然是不用说了。

    只见威风凛凛的皇甫靖走过来,对着他们二人打趣道:“你怎么也信这玄乎东西?那上头,写的是阿玄的名字吧?”

    容七却反问道:“依你所言,那你写的可是我二姐的名字咯?”

    皇甫靖果然挠挠头面露尴尬:“我连这笔都没碰过,男子汉大丈夫,哪能信这些?”

    容七也不再继续,而是转向了一旁安静的人问道:

    “怎么今日如此巧,在这地方都能遇上?”

    温如沁回答道:“七七姑娘真爱说笑,你我到了这双喜庙本就为了同一件事,哪里需要什么巧合?”

    皇甫靖插/进来:“这分明就是迷信嘛,谁说成亲之前必定要在这庙子里拜拜?

    我便说不要不要吧,我娘亲和你却非要坚持,这样可好吧,山上刚下了雨,路不好走不说,还害得你犯了腿疼的毛病,得不偿失了罢?”

    温如沁由得他抱怨几句,含着笑不说话。

    他们三人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聊了有好一会儿,庙子里突然传来几句谈话声。

    待到走进了,才瞧见容宝金与兰莺二人从里面走出来,两人正贴面耳语商量着什么,时不时地和身边喜婆攀谈几句。

    皇甫靖一瞧见容宝金来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容,容二小姐。”

    要说他也是奇怪,先前同容宝金相处起来虽不说谈笑风生,但也不是现在这般僵硬死板的。

    但自从上次国公府一别,皇甫靖对着容宝金的态度,明显就不一样了,一瞧见她,舌头便要打转,脸色也要红上几分。

    容宝金瞧出了皇甫靖的不自然,也并未走近,只站在不远处合了手落落大方地朝着他点头问好。

    皇甫靖犹豫着走上去,瞧见她手里香烛问道:

    “听说这庙子里两尊菩萨出名的很,但凡是来了这双喜庙的总要进去拜上一拜。容姑娘你可是,可是刚拜完?”

    这边刚说完,搭话的却是一旁无奈的兰莺,她佯怒地瞪一眼皇甫靖道:“还叫什么容姑娘?都快要成婚的人了,还这么生分。”

    皇甫靖困惑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声:“宝金...”

    容宝金笑地柔媚,应了声。

    兰莺欣慰点点头:“哎,这就对了。”

    这一边,容七的表情有些许微妙,忍无可忍地问道:

    “皇甫他,平日里在家便是这样的?”

    这么扭扭捏捏地,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娇羞的小媳妇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