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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觉得玄凌眼神有些奇怪,但她也懒地细想,只因玄凌在说完这一句后已经放下帘子,她像是被顿住般,眼见着玄凌一点点消失在马车以内,这样不近不远的同他对视着,越看越是不对劲啊.....

    “呵,就请容姑娘好好医治医治了。”

    承德在说完这句,也走了。

    马车调转了方向,在他们面前疾驰而过,风吹了帘子四处游荡,她又看见玄凌如此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了。

    不对劲啊...... 容七想。

    兰子越反应过来,忙问道:“刚才那人是玄——,七皇子?”

    容七笑笑不答,只回过神来,用了布巾暂时将容阿呆还滴着热血的伤口浅浅巴扎住,加快了回府的步伐。

    兰子越跟过来,又道:

    “没错的,就是他!我早些年曾有幸见过这七皇子一面,没想到三年后又看,竟是越发意气风发,贵气难挡了,嘿,方才我见他可多看了你好几眼,你们莫不是认识吧?”

    容七找到了个方法迅速止住他的嘴:“把银两还给我。”

    “......” 他也真乖乖住了嘴,只是那闪着精明绿光的眼,却是再也隐藏不住。

    有花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他们三人这才终于回了府。

    兰莺见着兰子越来了,也高兴,容七多嘴问了几句才知晓,原来兰子越此次上京是有要事。兰家世代在晋江以经营盐商为生,在晋江为商几十余年,也算是当地享有盛誉的老字号,而说到兰子越此行也是为了家中商事特来京城走一遭。

    兰子越年纪也不小了,于是在近年来便逐渐从兰远手中接下店铺,子承父业。

    前段时日兰千鹤逝世,兰莺同容长泽回老家悼念,兰子越投机取巧询问一番,打听到了京城的繁华与潜在市场,他便起了贪心。只说要亲自随同兰莺一起来一趟京城,兰莺虽知晓这个大外甥本性好吃懒做,但碍于兰远的面子,也只好半推半就应了下来。

    只是兰子越因着些私事只晚他们一日出发,何以现在才到?一问起来,兰子越只吞吞吐吐不回答。

    容宝金突然若有似无说了句:“表哥此次上京,恐是为了家中积盐找着个好销路,大伯定是给了你不少银两流转,您可得保管好了。”

    这话提醒了兰莺:“子越,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鱼龙混杂,可不比在晋江还能由得你折腾,一旦上京,你可等学乖些,万不可在外惹事。”

    兰子越听罢有些心虚,神色悻悻:“知,知道啦。”

    容七在旁边这才幡然醒悟,她这个表哥啊,怕是由南至北,上京途中一路行,一路赌,这才耽搁了时间,还把身上钱财散尽。真是作孽,作孽。

    意识到这一点,她就万分悔恨方才乖乖把那一千两银子从零到整都悉数交个他了,兜里有了钱,指不定兰子越又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若是惹了什么不必要麻烦,那便得不偿失了。

    “哎” 她叹气一声,意识到兰子越入住府上之后,她的日子恐不好过了,容七一时戚戚,手上也没了分寸,包扎的力量一下猛了,那雪白纱布立马淬了血。

    小孩看她一眼,也并未委屈交痛,只是叫了声:

    “七七?”

    “抱歉抱歉” 她忙把那染红了的纱布褪下,又重新上药,伤口并不浅,她定睛一看又发现其中竟混合了些木屑,容七又气又急,忙又寻了竹签细细将那些东西挑出来,一边暗自自责自己真是失职。

    若是方才她并未惊醒,恐怕也注意不到这些木屑,小孩该是有多痛?偏偏他又什么都不说,真是罪过罪过。

    “不痛的。”

    容七佯怒看他:“怎么会不痛?都深入到肉里头了。”

    容阿呆顿顿,动了动手,语气淡淡地:“这不算什么的。”

    容七一时语噎,许是瞧出她有些置了气模样,小孩又顿了顿,突然倒下来倚在她身上,将头埋在她肩上,咕哝一声:

    “谢谢你,七七。”

    他如墨青丝在容七鼻子尖搔啊搔,她意识没忍住,哈切一声响亮打了个喷嚏,连着小孩的头也震了震。

    容七恍恍惚惚哈哈大笑,忙道:

    “别动啊别动啊,我这可还没有包扎好,要是给你包错了你可不要怪我哦。”

    “好。” 容阿呆闭着眼若有似无应了声。

    容七心里却在想,等下她须得去找了兰子越将那钱拿出来,把容阿呆那玉佩给赎回来才是。

    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方才玄凌的眼神,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这人,这人按理说嫌弃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有如此眼神?

    容七心想,就算玄凌对着她那些个小手段感兴趣,但那些趣味也该寡淡了,照理来说,现如今她与他本各自过着各自人生,也不再有什么交叉处,玄凌也该继续高高在上才是....

    但她想起玄凌近日来种种表现,又或是今日那莫名的眼神。又有些困惑了。

    是真的不对劲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放防盗章的时间大约有两个时间~一个为凌晨,然后12点替换,还有一个是12点放防盗章,然后晚6点替换。

    蛋君尽量严格遵守这个时间表~希望诸君谅解,么么哒。

    第32章 真假美玉(已替换)

    容七带着从兰子越那处讨来的五百两再次赶到四方赌坊时, 虽时近午时气温灼灼,赌场里却依然人声鼎沸好不闹热。

    她一路娓娓前行,环顾几周这才发现刚才那人,她迎上去,一手交了银两,也道明了来意, 只求那人快些把那玉佩还回来。

    没想到, 那人却看了看她神色悻悻:

    “那玉佩已经不在了。”

    容七:“.....”

    那人又道:“方才你们前脚刚走, 已经有人后脚来把那玉佩赎走, 人家出价足足五千两,况且,我四方赌坊赌徒因着欠了钱而做押的东西, 向来都是没人来认领的。”

    容七默默地将从他手里把银票抢回来,又问道:

    “那花了五千两赎走的人, 是不是驾着一辆华贵马车?”

    果然, 赌坊老板点点头。

    容七就这么一猜, 就猜中了, 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了。但也心生疑惑,何以他们这前脚才将玉佩抵押了,玄凌后脚就能将之夺走?

    是有人时时刻刻在他耳边告知, 还是当真如此巧合?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容七想,自己也必定要走上这么一遭了。

    玄凌年方十九,龙生九子, 他系为当朝七皇子也算享尽盛誉,只十五岁时已经得了皇上破格赏赐府邸,赐名宁王府。

    坐落于京城最为清幽之处,也算独宠圣恩。

    容七对眼前这所宅子还算熟悉,恩....好嘛,是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