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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胡闹什么?”

    幼鹭看完了微信,又睁大眼睛问道:“爸,你微薄名叫什么?”

    夏野皱眉:“问这个干什么?”

    “嗯……”幼鹭转动眼睛道:“增加彼此的了解呀。”

    夏野打了个哈欠:“没那个必要。”他揽着幼鹭的腰拉近了一下:“睡吧。”

    幼鹭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他穿着小短裤和背心,背心翻卷到胸口,滑溜溜的肚皮贴着夏野的手腕。

    作者有话要说:

    ☆、威胁

    几星期后,幼鹭的学校即将迎来期末考试,幼鹭平常学习不错,这段时间忙着看书写试卷,回到家里也不玩游戏了,而是呆在房间里写资料。

    与此同时,王敏芝的单位里也忙了起来,经常加班到晚上才回来。夏野倒是和平常一样悠闲自在。

    一天上午,幼鹭正在上课的时候忽然流鼻血,送到校医室的时候,医生说是熬夜过多,营养不良。开了一点药,然后让他回去休息了。

    于是幼鹭揣着病单,晃晃悠悠地回去了,打算用病单吓唬妈妈,这样她也许就不再加班,而是准时回来做一日三餐了。

    家里的大门时虚掩着的,幼鹭觉得有些奇怪,看到玄关处散落着一根棕色的皮带,幼鹭捡起来,喊道:“爸,你回来了吗?”

    并没有回应,幼鹭有些疑惑,然后他看到地板上有一团粉红色的东西,凑近了看是一个很性感的内衣。幼鹭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口,里面传来夏野和一个陌生女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幼鹭脑子里顿时充满了血,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他缓缓走到大门口,摔摔打打地开门,大声喊道:“爸,你在家吗?我回来了。”

    房间里一阵轻微的骚乱。过了一会儿夏野衣衫凌乱地打开房门,看了幼鹭一眼,语气有些不善:“回来就回来,吼什么?”

    幼鹭冲到门口,看到屋里一个长头发年轻漂亮的女人正忙乱地找衬衫遮盖身体,抬头看到只有幼鹭一个人在那里,松了口气,也不找衣服了,很大方地重新躺在床上。

    那是幼鹭父母的婚床,幼鹭看她毫不在乎的样子,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停了几秒,幼鹭跑进房间,又很快拿着数码相机冲出来。

    夏野刚开口:“幼鹭,你听爸爸说……”

    幼鹭拿起相机,对着床上的女人一阵猛拍。那女的这才吓得跳起来,冲上来夺幼鹭的相机。

    幼鹭被气愤冲昏了头,一手拿着相机,另一只手抄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凶狠道:“你敢过来,我杀了你。”

    夏野这才生气了,他把那个女人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朝幼鹭伸手,厉声道:“幼鹭,把相机交出来。”

    “我不交。”幼鹭眼圈通红,眼睛里的泪水几乎要落下来,却依然咬牙切齿地说。

    夏野直接伸向幼鹭,幼鹭没有朝父亲挥刀的勇气,他伤心而软弱地看着夏野:“你怎么能这样做?妈妈做错了什么。”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夏野不耐烦道。

    幼鹭忽然将刀刃压在自己拿相机的手腕上,坚决地说:“不管怎么样,相机我留着,你敢夺,我就……”

    夏野俊眉微挑:“夏幼鹭,你胡闹什么。”

    话没说完,一道蚯蚓般的血液顺着细白的手腕留下来,女人吓得尖叫了一声。

    夏野冲上来夺了他的刀,攥紧他的手腕,然后冲女人吼道:“苏生,你先回去。”

    苏生吓得不敢再说什么,捡起了衣服飞快走了。

    夏野拉着幼鹭的手腕,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找纱布,眼看手腕上的血渗透了纱布依然流出来。夏野拿了车钥匙,带他去医院。

    幼鹭也被满手的血吓住了,他蹲在地上,眼泪汪汪地说:“我不去医院,我快考试了。”

    夏野气得想揍他:“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夏野弯腰将幼鹭抱起来,跑下楼去。

    幼鹭手腕上冰凉,时间长了觉得有些麻木,意识也昏昏沉沉,他躺在夏野的怀里,耳朵里全是夏野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下楼梯的脚步声,幼鹭心想:他怎么不乘电梯呢。后来想,哦,这栋楼的电梯慢,大概是等不及了。

    两人到医院时,满身都是夏野的汗水、幼鹭的泪水以及沾染的血迹。

    幼鹭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手腕被清理干净,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他靠着长椅,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耳朵里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他看到了一张很温和英俊的脸。

    夏野端了一杯葡萄糖水和一盒巧克力,递给他,然后坐在旁边。

    幼鹭吃了一小块,然后递还给他,轻声说:“吃不下,想吐。”

    夏野揽着幼鹭的肩膀,低头摩挲着他的手腕,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幼鹭,要是妈妈问起,就说是自己弄伤的,好吗?”

    幼鹭抿着嘴唇不说话。

    “好吗?”夏野又问了一遍,轻轻摇着他的肩膀。

    幼鹭低头用手扯着纱布上的线头,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不喜欢妈妈了吗?是因为妈妈老了,所以你不喜欢她了吗?”

    夏野看着远方,没有说话。

    幼鹭觉得非常难过,他抬起头,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噙满了亮晶晶的泪水:“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他抽抽搭搭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

    幼鹭觉得既困惑又愤怒,他揪着夏野的衣服下摆,一边哭一边问,袖子上和衣服前襟上沾染了一大片水渍。

    夏野不知道如何是好,走廊上来来去去的人有很多。夏野只好脱了外套,兜头将幼鹭盖住,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幼鹭哭了一会儿,又睡了一会儿,到了下午两人才晃晃悠悠地回家。期间夏野言辞隐晦地向幼鹭解释身体的出轨并不代表精神上的背叛,对于男人来说那只是一种生理欲望的发泄。

    幼鹭完全听不懂。不过当他听夏野说爸爸依然爱着妈妈,而且不会离婚时,才放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惊变

    几天后的下午,幼鹭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评上次考试的试卷,他习惯性地走神,在纸上涂涂画画。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导主任站在门口,朝幼鹭招手,示意他出去。

    幼鹭心里一凛,以为是被叫出去训话。然后他在楼下的花园里看到了神色凄惶的王敏芝。王敏芝朝教导主任道了谢,然后拉着幼鹭离开。

    王敏芝开车带着他来到公园的一处僻静地方,幼鹭从来没有见过妈妈露出这样的表情,心中有些忐忑,两人坐在长椅上。幼鹭先开口:“妈,你怎么了。”他轻轻握了王敏芝的手,然后松开,露出一点小男子汉的气魄。

    王敏芝一直低着头,长久地处于失神状态,直到手指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包裹,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