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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性感,堪比时尚杂志上的模特。

    幼鹭坐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欠身从夏野的口袋里翻出手机,兴致勃勃地给给他拍照。

    过了一会儿,夏野忽然醒来,像是被惊醒似的睁开眼睛。幼鹭被他吓了一跳,手机都滑到睡衣袖子里了。

    “怎么不睡?”夏野的声音沙哑,但却很清醒。

    “在、在等你。”幼鹭悄悄把手机还给他,定了定心神,理直气壮地说:“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幼鹭是很有理由生气的,这么多年,夏野从来都没有夜不归宿过。

    夏野扶着沙发扶手站起身,脚步虚浮,一言不发地回卧室。幼鹭仗着他醉酒,更加大胆,跑到他面前拦住去路,怒气冲冲地指着他:“你今天和谁出去喝酒了?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你知道吗?”他这后一句话说得很没底气。

    夏野被他拦住去路,只好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幼鹭,眼神温柔而惆怅。

    幼鹭被他看了许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身体被拥进火热的怀抱中。

    “幼鹭。”夏野将他抱在怀里,按在墙上,轻声叫他的名字。

    幼鹭礼节性地挣扎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夏野的脖子,仰着脸,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夏野。

    两人的喘息声都近在耳边,身体也剧烈地颤抖。幼鹭有些茫然地望着夏野卧室里那张king-size的大床,会把爸爸抱到床上去吧。他模模糊糊地想。他把脸埋在夏野的胸口,娇滴滴的说:“爸爸……”

    夏野身体僵硬了一下,神志有些清醒,他缓缓地放开幼鹭,整理幼鹭身上皱巴巴的睡衣,揉揉幼鹭的脑袋,轻声说:“别闹,让爸爸睡一会儿。”

    然后他抛下幼鹭,一个人回房间睡了。

    幼鹭一个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又羞又气,将客厅里的东西砸得粉碎,然后才气冲冲地出去。

    他中午回来,夏野已经走了,但是客厅被收拾得很干净,饭桌上也摆放了他最喜欢吃的菜,茶几上摆放了一杯奶茶,杯口用保鲜膜覆盖,里面还是温的。

    幼鹭尝了一口,好甜呀。他抱着枕头在沙发上打滚,心里很高兴。

    下午他去看林漠,林漠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脸上发白,一脸痛苦。幼鹭很关切地坐在他身边:“很难受吗?”

    林漠摇头,幼鹭给他倒了一杯水,林漠的脸色更难看了,艰难地说说:“能不能到外面帮我找个护工。”他尴尬地说:“上午一直输液,想上厕所但是按了几次铃都没有护士进来。”

    幼鹭很大方地说:“我扶你去吧。”然后给他找鞋子。

    林漠坚决地摇头:“不要,我尿不出。”

    幼鹭毫不在意地笑:“唉,有什么大不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林漠想到了他和夏野的关系,只好别别扭扭地起身。

    林漠心口带伤,不能有剧烈的动作,幼鹭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便池旁边,然后小跑着离开。

    过了一会儿,林漠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出来,幼鹭立刻迎上去,托住他的手臂。林漠瞄了他一眼,问道:“你今天很高兴啊。”

    幼鹭满眼含笑,边走边看手机:“没有啊。”

    他正在微信上和夏野聊天,喊了一声“父亲大人。”等了十几分钟,夏野才回了一个字“嗯?”

    “今天的奶茶太甜了。”幼鹭说。

    又过了一会儿,夏野回:不是给你煮的。

    “我喝啦。”幼鹭说。

    夏野很快回:“给小狗煮的。”

    幼鹭愣了一会儿,抿着嘴打了一连串的:“汪汪汪汪汪汪……”

    夏野嘴角微微翘起,迅速关了手机,板着脸对办公桌对面的人说:“讲下一个策划。”

    林漠站在病房门口,对远处边走边玩手机的幼鹭说:“幼鹭,你找个椅子坐下,别撞到墙上。”

    幼鹭有些不好意思地折转回来,收了手机,坐在林漠身边。幼鹭查看了他的伤情,然后说出自己的疑惑:“昨天夜里的女孩子,和你有大仇吗?为什么下手那么狠辣。”

    林漠半躺在床上,目光平视,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看着墙上的电视节目,慢悠悠地说:“是误伤。”

    “她以为你是之前围攻她的不良少年?”幼鹭问。

    林漠望着电视屏幕,不紧不慢地点头。

    幼鹭看了一眼电视,心想:广告有什么好看的。他总觉得,那个少女的目标非常明确,简直就是冲林漠而来的。

    “林警官啊。”幼鹭坏笑着说:“在大街上躺着的人有不少呢,为什么你独去看那个少女呢,哎,总觉得动机不纯呢。”

    林漠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收回目光,低着头不说话。

    幼鹭敏锐的察觉到这是内心剖白的前奏,因此屏住呼吸,不去打搅他。过了十几分钟,幼鹭都快不耐烦的时候,林漠才开口说:“我有一个女儿。”

    幼鹭很惊讶,顺口问:“你也有孩子?”

    林漠瞄了他一眼:“我虽然穷,但也没到娶不上媳妇的地步。”

    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我二十多岁结婚,妻子生有一女,但我和她没几年就离婚了,前妻不愿意要孩子,只好由我抚养。”

    “她很漂亮很聪明很可爱,是我的掌上明珠,也是我在这个世上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林漠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有些迷乱。

    “但是小丫头的脾气像她妈妈,非常任性,稍微不如意就大哭大闹。”林漠叹气:“我那时只顾着工作,除了不断地给她钱,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五年前,她过十一岁生日的时候,因为对生日礼物不满意,和我大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了.”林漠眼神黯淡地说。

    “后来呢?”幼鹭好奇地问。

    “没有后来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林漠躺在床上,背对着幼鹭,不再说话了。

    林漠生病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就只有幼鹭来看他。因此他待幼鹭,也不似先前那样冷淡了。

    通过几天的接触,幼鹭才知道林漠这些年之所以一直做巡逻警察,就是为了能找到离家出走的女儿。

    出院的时候,幼鹭帮他拎着水壶和衣服,两人一起做出租车回去。车走了半个多小时,幼鹭心里在嘀咕林漠的家是不是在邻市。然后车子在一大片废弃的楼房处停下。

    房子是七十年代那种国企出资建造的职工楼,红砖木窗,绿绿的爬山虎几乎将所有的墙面占满。一楼的墙上用白色油漆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

    幼鹭站在房子前,困惑地看着林漠:“你住在这里吗?”

    林漠接过他手里的行李,微微弯腰走进楼道。

    幼鹭也好奇地跟在他后面。楼道狭窄,楼梯上的扶手已经生锈脱落。每扇门都是老式的红色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