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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的阴影。

    旧央微微一侧头,静然浅笑的盯着我,“莫非你不欢喜么?身体这般僵硬。”

    我看着她,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反手紧紧的拥着她,“不,我很是欢喜。”的确,没有什么能比暗恋得到回应来的让人高兴。

    我侧头轻轻覆上她的唇,细细的磨研,而后却又不满足的想要撬开她的双唇,想要尽情的品尝她的甘甜。

    “够,够了。”旧央轻轻推开我,嗔怪道:“莫非你不用呼吸的?”

    我轻轻一笑,却没舍得将手放开,还是紧紧的拥着她,我怕,我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她也不在了。

    “对你,我永远都是贪心的。”我啄了啄她的嘴角,侧头靠在她肩上轻声说。

    旧央轻轻一笑,眼中的笑意直达眼底,“就怕你不够贪心。”

    我静静地抱着她,许久我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走?”

    旧央沉默了一会儿,“明天。”这一次离别,是为了以后的生活能更加安定。

    虽然猜到了,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涩然,“今晚我想留下来。”

    “好。”

    窗外的春花开的正艳,却驱不散窗内的静寂。

    第4章 完结

    两人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看着蚊帐上绣的白鹤,一波一波的涌动,似那握不住的细沙。

    旧央细细的盯着,眼中带着淡淡的无奈,“我刚出生时母后就因我难产而死,是以我从未见过她的真容,见的最多的大概就是父皇书房内的画了吧,里面挂满了她的画,或喜、或嗔、或薄怒,似灌注了绘画人的全部感情,而母后也的确是父皇的感情所在。

    父皇当时力排众议将我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他对我很好,相对的却又很严厉,是以我从小就懂得权谋算计,那是那个年纪别人所不具有的。

    紫阳,当今贤妃的女儿,从小就和我不对付,她看不惯我独得父皇的宠爱,我看不惯她骄横跋扈的样子,是以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僵,而她却不知道,父皇的宠爱哪是那么好得的,相对付出的代价也是大的。

    十八岁那年,我借着出宫养病的理由来到这定居,到现如今已经三年了,我原以为我可以就这么安静的在这度过,可没想到我都已经离开皇宫了紫阳还是纠缠不休。”

    我侧身伸手捞过她的腰身,埋首在她颈间闷声道:“是以这次回宫,你是想让紫阳再没有纠缠的机会?”

    旧央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眼中划过一丝冷芒,语气却是轻柔的,“是,也不是,我不仅要让她没有纠缠的资本,我还要让其他人不敢纠缠!”

    我轻轻笑了起来,我相信她,她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一定会做得到。

    “这是我师傅给我的,他说拿着这个去找覃振兴,他会全力帮助我的,这个你拿去,指不定有用到的时候。”我拿出一枚玉戒,轻轻地戴在她的左手上,上好的玉料隐隐泛着流光,衬着旧央的手指越发纤细修长。

    旧央静静地看着我,突然将我拉下去贴上了我的唇,在我耳边轻轻笑道:“这么好的媳妇被我遇到了。”她当然知道覃振兴是谁了,翎国最大的商人,他可以说是掌握着翎国的经济命脉,在其他国家的生意亦是做的很大,可以说他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信息网。

    “不正经,你还没下聘娶我过门呢。”我埋在她颈边闷声道。

    旧央笑出声来,略有戏谑的说:“我昨夜不是下聘了么,你自个不也接受了?”

    我惊异的瞪了她一眼,伸手在她光洁娇嫩的脸上轻轻捏了下,闷闷道:“厚。”

    旧央摇头轻笑,“不厚哪能取到媳妇。”

    我不再同她多狡辩,想不到这段日子慢慢接触下来才发现她也是个闷骚的,当初怎么就没发现呢?现在发现也迟了,她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瘾,一个我不愿,亦戒不掉的瘾。

    随后两人都没有再出声,清冷的月光洒在床上,能隐约看见两个相拥而眠的轮廓。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旧央已经离开了,我知道她是不想面对离别,而我亦是,清晨的阳光显得很是清冷,照在人身上没有一个温暖可言。

    我知道我帮不了她什么,所以我能做的就是让她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在前方冲锋。

    我回到我的住所,收拾了点东西回到旧央的住所,旧央把竹儿留下了,她依旧是每天按时来到这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而我则像旧央以往那样拿着一个小水壶细心的照看园中的花草,或是独自一人坐在院子弈棋。

    这天,我来到师傅的坟前,许久不曾到来,坟上已经长出了许多新草,我一点一点的慢慢把它清理干净,摆上瓜果就随意坐在那,拿出一壶酒倒了点在他坟前,喃喃道:“师傅,这般久没来看过您您可曾怪我?是了,要是您还在世的话定是有骂我是小没良心的了。”

    我定定的看着碑上的刻字,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可是,师傅,你的小没良心现在已经找到想要相守一生的人了,她今日没来,待她回来时我一定带她来看看您。就是不知道师傅您会不会接受她,但她这么好,您一定不会介意她是女的罢,师傅这般看的开之人,一定会祝福我们的吧。”

    我在师傅的坟前絮絮叨叨了许久,直到日暮西陲了才恍惚起身,“看,师傅,已经这般迟了,欢儿要回去了,要不然天就要黑了。”

    我回到院子里,前厅已经有竹儿准备好的饭菜,冒着热气的饭菜显然是竹儿掐着点做的,而此刻用餐却少了她。

    我用完餐来到书房,书房中挂着旧央那副没画完的画,那幅画旁边挂的是我当时画的第一眼见到旧央时的画,每日来到这,看见她的画像,像是每日里都有她的陪伴。

    春去秋来一晃三载而过,我坐在一座酒楼里,静静的品着手中的香茗,耳朵却仔细的听着隔桌的讨论。

    “你们听说了吗,据说紫央公主在除去乱党后成为了朝中最有权势的人,就连皇上说的话都不如她管用!”那大汉喝了一口酒感慨道。

    “嘁!你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据我所知,一个月前紫央公主在朝祭时被紫阳余孽偷袭中箭,据说就射在心口那,想活下来,悬呐!”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不屑道,却又像是为紫央中箭而感到惋惜。

    “那紫央公主到底是死是活不可知,不过可惜了,她若是个男子,能登大宝的人非她莫属!”书生继续叹息道。

    “女子怎么了,就说紫央公主有又几个男子能比的上她?若是她能登大宝,我嘎老汉第一个喊服气!如有她这般为国为民的君主,何愁翎国不昌盛!”这时原本一直坐在那不吭声的老汉开口了,说出的话却是让其他人具是一愣。

    我一愣,她受伤了?而且还很严重?不,不可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