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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的容貌,眼里闪过一抹惊讶:“是你?”

    古涟悯刚想咬舌自尽,就发觉身上一轻,被一直温柔的大手扶起,疑惑的睁开眼睛,惊喜道:“真的是你……”

    小白听了露出淡淡的笑意,看着一脸惨白的古涟悯,拍拍她的肩膀,刚想安慰一下,就被打断。

    “妈的,是谁这么不长眼,打扰老子的好事,”男子一脸疼痛,还带着一**求不满。

    小白听了眼里闪烁着冷意,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男子,起身向男子走去。

    古涟悯听了眼里闪烁着害怕,拉住小白的衣袖,小声道:“小心……”

    小白看了一眼古涟悯,温声道:“别怕,放心……”

    车夫看着小白走过来,穿着一身白衣,身材瘦弱,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小白脸,厉声道:“快扶老子起来,等老子舒服完,就把她让给你。”

    小白听了不屑的看着男子,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说完手里飞出几根银针,狠狠地扎入车夫的两条腿里。

    “啊……”车夫顿时惨叫一声,腿上传来蚀骨的痛意,随即而来麻痛,他的腿似乎失去了知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车夫一脸害怕,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没有一丝力气。

    “你不是喜欢舒服吗?你以后再也舒服不了,可否满意?”小白淡淡的说道。

    车夫听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惊恐道:“你是说,我再不能人道了吗?”

    小白听了没有回答,淡淡的看了一眼车夫,道:“你慢慢在这里舒服吧!”说完向古涟悯那里走去。

    扶起古涟悯,向马儿走去。

    “这怎么可能?”车夫惊恐的低喃,不相信的摸了摸裤裆,又努力的抬抬腿,发现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没有一丝知觉,这才相信了小白的话。

    “上来吧!”小白骑在马身上,冲着地上的古涟悯伸出手。

    古涟悯看了眼里闪过一抹娇羞,想想伸手,就听到一声惨叫,吓得赶紧缩回手。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车夫反应过来,发现人已经走远,痛苦的对着小白这里大喊。

    小白听了眼里闪过一抹不悦:“真吵……”说完飞出一根银针,准确无疑的插进车夫的嘴里,直穿他的上下唇瓣。

    车夫惊恐的瞪大眼睛,余光看着他嘴上的银针,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 :命悬一线

    小白再次向古涟悯伸出手。

    古涟悯看了,羞涩的笑了一下:“多谢公子……”说完把手给了小白。

    小白握住古涟悯的手,轻轻一拉,就把古涟悯带上了马背。

    古涟悯坐在马儿身上,心里有些胆怯,这是她第一次骑马。

    “你怎么会在这里?”小白感觉到了古涟悯的不自在,想了一下,找了一个话题。

    古涟悯这才想起,她是来干什么的,急道:“我是来找大哥的。”

    小白听了淡淡道:“找他干什么?”

    “大嫂的狗把萧姨娘的猫给杀了,熙哥儿的奶娘也被那只猫给抓伤,不知为何母亲要惩罚奶娘,被大嫂拦了下来,我怕母亲会为难大嫂,所以特意来找大哥回去。”古涟悯悠悠的说道。

    “不过是一只猫,死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白听了挑眉,淡淡的说道。

    古涟悯听了眼里闪过一抹苦涩,生在候府里,那有那么简单,想到小白在这里,问道:“白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小白听了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挤出一句话:“没事,出来转转……”

    古涟悯听了淡淡的“噢”了一句。

    小白见古涟悯没有继续追问,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是出来找野猪的,自从上次跟着颜雪学了缝合之术,他的心里就一直难痒不已,每日拿着兔子做实验,可终归是不满足。

    这才出来找个大点的猎物试试,可谁成想,那野猪皮糙肉厚的,还不如兔子呢!

    他几乎把一头野猪缝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出什么感觉。

    古涟悯想到小白是神医,苏嬷嬷的脸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会儿看到大嫂如此惊慌,恐怕是伤的不轻吧!

    “白公子可否快些,苏嬷嬷受伤了,可能会失明,到了候府,白公子为苏嬷嬷看下可以吗?”古涟悯一脸期盼。

    小白听了没有拒绝,颜雪现在对她来说,也算是半个师父,想到颜雪也有可能会受伤,立即道:“古小姐坐好,在下这就加速……”说完狠狠加了一下马腹。

    古涟悯吓了一跳,本能抱了一下小白,见他没有拒绝,脸上升起一丝红晕,放开小白,改抓着他的衣袍。

    看着前面温润的男子,古涟悯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心里传来一阵异动,荡漾着整个心扉。

    “世子爷,少夫人她……在下无能为力……”陈春堂为颜雪看了,一脸摇头叹息,少夫人这次伤的极重,心脉惧损,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古若尘听了陈春堂的话,不禁失态的后退两步,冰冷的眸子闪烁着不可置信。

    无能为力?

    他最讨厌这几个字。

    心里如同蝼蚁在咬扯,想到他会失去颜雪,就心痛的无法呼吸,吞噬着他骨血。

    “怎么可能?你再仔细看看……”古若尘不相信颜雪的命这么脆弱,当初离府时那么难,她都坚持过来了,前几日还跟他叫板,今日怎么就无能为力了?

    他不相信。

    “世子爷有所不知,平常女子若是打个几十板子也会受不了,何况少夫人当初生产时,极度亏损了身子,身体本就柔弱,加上这次受了重刑,已然就是要她命,如今还有一口气在,已经是少夫人生命力顽强了,”陈春堂一脸悲痛,他也不想,这个奇女子就这么没了,可又有什么办法。

    古若尘一脸沉痛得看着颜雪,为什么他一离开,她就会受伤,难道这候府真的容不下她吗?

    “少夫人……少夫人……”丁香托着身子,艰难的走来,刚进门就扑倒在地上,朝着颜雪爬来,眼里溢满泪水,嘴里痛苦的喊着。

    古若尘看了丁香一眼,第一次有种后悔。

    后悔他叫人打了丁香。

    如果他没叫人打丁香,丁香说不定就会护着颜雪,也不至于她会伤的这么重。

    看着床上双眼紧闭,一脸苍白的女子。

    古若尘眼里闪过一抹坚定,他不允许颜雪死,那怕是上天入地,他也要救回她。

    “雷,把她拖下去……”古若尘看了一眼命令道。

    “是……”雷早就看到丁香了,看她趴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你放开我,我要陪着少夫人,”丁香极力挣扎,痛苦的嘶喊。

    她本床上养伤,小涵也不知去了那里。有些口渴,想下去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