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准狠的扑上去,将她狠狠压在身下:“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本事你不知道你何少爷的厉害!”
一瞬间落于下风的韩贞不干了,老虎不发威当她病猫呢。
挥舞着手脚跟何渭干起架来。
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用尽各种姿势。
直至——
何渭愣在那里,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韩贞的......胸口。
韩贞睡衣领口宽松,此时此刻,她骑,在何渭身上,俯着身,领口松松垮垮的耷拉下去,领口之下的风光,露了个精光。
韩贞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快速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自己的脚丫子揣在何渭的屁股上:“流氓!”
何渭整个人骨碌碌的滚到床沿,然后“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他想自己一定是摔坏了脑子,否则此时此刻,他为何感觉不到痛意,而是,满脑子都是方才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藏青色的蕾丝边缘包裹着两片软白的肌肤,一条沟壑从深处延伸出来......
唔,很翘很挺很饱满。
出乎他意料的撩人。
很快,他发现一件很羞耻的事情,他的老二不争气的......硬了。
exbsp;me?
他居然会对韩贞起反应?
那是韩贞啊!
一个活的比大老爷们还糙的女汉子啊!
重点是,给她看到他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于是,下一秒,韩贞就看到来时气势汹汹的何渭跟个孙子似得,夹着尾巴逃跑了。
她拍拍手,瞥一眼他的背影:“占本仙女便宜,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
这一晚,她成功的抢夺到了床的使用权。
许是抢来的床,这一夜,她睡的格外安稳。
而客厅里,何渭快速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一口气喝掉大半瓶。
然而火气并没有降下去。
无奈之下,他洗了今晚的第二次澡。
终于有所纾解,他穿着自己的大裤衩,躺在了沙发上。
关了灯,整个客厅黑漆漆的,唯有月光透过窗帘洒下细微的光,斑驳的落在地板上。
何渭睁着眼,看着天花板,魔怔了一样,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循环播放着方才的画面。
真他妈要命!
这一晚,直到大半夜,瞌睡至极,他才浑浑噩噩的睡过去。
睡的并不安稳。
他做梦了,一个春梦。
他梦到自己一晚上都在企图解开韩贞的藏蓝色印花胸罩,以窥视更多的风光,以及,上手。
这很惊心动魄。
以至于梦境最后一瞬,韩贞的胸罩缓缓被剥落时,他惊醒了。
浑身都是汗。
内裤,也湿透了。
太他妈可怕了!
他春梦的女主角,居然是一个邋里邋遢的女汉子。
他撑着双臂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就听到一道清亮的女声自背后传来:“醒了?”
是韩贞,这个梦的女主角。
何渭浑身一哆嗦,看都没敢看韩贞一眼,站起身来头也不抬的直奔洗手间。
打开花洒,冲第三个澡。
韩贞做好早饭,准备梳洗一下吃饭,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沙沙水声。
这货昨晚不是洗过澡了?
她敲敲洗手间的门:“你搞什么呢?时间不早了,我要洗漱了!”
何渭洗内裤的手一抖,差点把刚洗好的内裤掉地上。
他惊魂未定的看向洗手间后的人影:“快了。”
洗好,挂起来,他推开洗手间的门。
韩贞走进来。
她正要跟何渭说话,就见这厮顶着两堪比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的黑眼圈头也不抬的跟她擦肩而过了。
走的异常飞快。
这是什么臭德行?
她轻嗤了一声,没理他,径直进了洗手间。
何渭把早饭端上桌,吃饭。
吃到一半,韩贞出来了。
穿一身黑色的通勤装,胸口......
卧槽,能不能行了?这注意力转移不了了是怎么着?
他强行移开视线,强行假装镇定的继续吃饭。
可粥掉衣服上了也不自知。
韩贞看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皱起了眉:“你今天怎么回事?粥掉衣服上了也不知道擦擦?”
何渭看了一眼韩贞。
整个人心虚的不得了,这饭是彻底吃不下去了。
他放下碗筷,起身:“我吃好了。”
“就吃这么点儿?”韩贞看着他碗里剩下的大半碗粥。
何渭没说话,一溜烟,进了卧室。
拉开衣柜。
整整齐齐的一排黑色通勤装,下面摆放着的,是几件零散的颜色鲜艳的属于这个年龄段的连衣裙以及t恤,裤子,哦,对了,角落里还有内衣跟内裤。
这是韩贞的衣柜。
他忘了,他的衣服已经被转移到另一个衣柜。
他盯着那几件内衣,发了半天的呆,这才猛地关上衣柜。
客厅里韩贞听到声响:“何渭你钻里面干什么呢?换衣服呢还是拆房子呢!”
何渭没说话,走到自己衣柜跟前,随手拿出一件黑色卫衣,套上。
转身就走。
走出客厅的时候,也没再跟韩贞说一句话。
韩贞正好拎了包拿了钥匙准备出门,看着他这幅匆忙逃窜的背影,心想,难道昨天晚上她太过凶猛吓着他了?
安霁律师事务所。
安霁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悠然的把一份文件夹扔到何渭桌上:“今天上午把这个案子看一下。”
何渭垂着头:“喔。”
这蔫儿了吧唧的声音。
安霁挑眉:“这是怎么着了?”
“没睡好。”
安霁看了看他眼圈周围的一层青黑:“来杯咖啡吗?”
“来。”
喝了几口咖啡,何渭开始看手头的案子。
一个小时过去了。
安霁走过来:“看的怎么样了?”
喔,还停留在第一页。
他蹙眉:“一个小时了你就这进度?”
何渭没接话,沉默半晌,抬起头来:“如果你总想着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这意味着什么?”
安霁双腿交叠,倚在他办公桌前,想了一下,唇角微勾:“意味着你发情期到了。”
“......滚!”
安霁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了半晌,站直了身子:“很简单,你喜欢上这个女人了,让我来猜猜,这个女人是谁?”
“放你的屁,我怎么可能喜欢韩贞那个制杖!”
“哦,是韩助理啊。”
“......”何渭扶额,他怎么就不打自招了?
“韩助理挺好的,配你,绰绰有余。”
“什么?就她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