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话筒)
寒山:纪敏小姐,你知道现在城内吵得火热的“谁才是女主”这个话题吗?
纪敏:哎呀,我这么潮的人,怎么不会不知道呢?
寒山:那请问你是支持谁的呢?
纪敏:当然是秦琴拉?
寒山:额,能说一下为什么吗?
纪敏:她是我们名媛协会的呀。我们名媛协会的传统是非常优良的,能够帮助会友的,我们都一定会全力支持的。所以我们协会里的姐妹们,她们都是支持秦琴的。
寒山:但是林珑也是你的同事啊。
纪敏:这个嘛,其实我也是很同情她的。一个女人,追一个男人追那么久,(欲哭状)付出了那么多,还弄成现在这样。只可惜,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然我一定支持她。
(成王府门口,李寒山,成王爷,话筒)
寒山: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成王爷,来谈谈他对“谁才是女主”这个话题的看法。
寒山:成王爷你好,请问你是怎么看待现在非常火热的“谁才是女主”这个话题的呢?
成王:我觉得谁是女主,并不重要。我们家墨儿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寒山:所以说,你也是支持秦琴的对吗?
成王:不不不,我并没有那么说。她们两人各自有各自的优点,并不冲突。最好就是,能一起辅佐我们家墨儿,这样,我才能比较放心。
寒山:那如果一定让您选一个人来支持呢?
成王:额,现在票数是什么样的?
寒山:林珑35票,秦琴2167票。
成王:额,那为了保持平衡,我支持一下林珑吧。
(林珑,林珑卧室)
林珑:不,不用为我担心。
林珑:我最擅长的,就是扛住压力了。
林珑:我没有事啊,不就是36票吗?我可以接受的。
(没事,你还有小鱼啊)
林珑(大哭):小鱼说我拉票拉的太烂了,昨晚他说不理我了。
林珑(大哭):你们帮帮我吧,点个收藏也不是很难的吧。
(哎,女主,你的演技能自然一点吗)
林珑(笑):好的呀!(眨眼,笑,走!)
☆、朱门要案
“啪!”又死一只。大热天,林珑此时正半躺在露天阁楼的摇椅上摇着蒲扇。青阳这几日热的奇怪,一丝风也没有,蚊子更是猖獗,今晚上月亮倒是挺圆。这青阳书局的一干人等,都不是省心的货色。只有这只猫还算有点儿良心,趴在阁楼最敞亮的地方睡觉。楼下传来打碎什么东西的声音,那寒山怕是又喝醉了。
听得身后的脚步声上了楼来,对坐在黑暗中的林珑道,“哎,你咋也不点个灯?”
寒山手中端着的烛火,和他的声音一样摇晃,“小风,我跟你说,我心里苦啊!”
林珑接过那人手中的小册子,又是柳飘飘,不用细看,便知道这人为什么又醉了,“脚踏三船?我才不信!这是脚踏…我数数…三四五六七……”
还没数完,寒山一袖子把林珑的手指抹了去,“我不信,那日我和飘飘姑娘一见如故,再见倾心。虽然我们嘴上没有说出来,但我们已经互通心意,私定终身。”
林珑差点没把半个时辰前吃下去的晚饭给喷出来,“那…看来飘飘姑娘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飘飘心中只有我一人,我心中也只有飘飘姑娘一人,一定是写这册子的人搬弄是非,误导大众,毁坏飘飘姑娘的名声!”
“啊!那是一定的。这写册子的人,一再挑拨是非,飘飘姑娘这一定是蒙受了不明之冤啊。”
那人突然顿住,凑过来盯着林珑看了半天。林珑还真担心他看出什么来。半晌,那人转过身去对着月亮笑起来。猫丫头被他吓了一跳,弓着背,抖了抖身上的毛从露台上跳了下去。林珑翘起摇椅站了起来,“哎,明天还要排两本书的字,我睡去了。你也早点休息。人家飘飘姑娘入宫当娘娘,都已经是四个多月前的事情了,你还在这儿发什么酒疯?”林珑转身下了楼,听得那人在阁楼上的狗血得悲情的声音,“飘飘,我爱你!”说罢又大笑了起来。林珑只觉得这笑声特别淫*荡。
第二日,林珑起了个早。这样的大热天,人慵懒的很,若是到了中午,定是汗如雨下,也懒得动弹,不如趁着早上还有几丝清风,将今日该做的事情做完了。林珑翻了翻今日拿到的这本书,《孔孟新注》。看名字,是解读仁德之政的新见解,翻了翻大致的页数,便从第一页开始排起字来。印字的工人们陆陆续续到了,将昨日堆积的纸张先印完了,装订好,便扎堆着坐在树荫底下,闲散着唠着家常,大口喝着茶水,等着林珑的排版。好容易完成了三版,招呼了那群人过来,开起工来。自己接着往下排着第四版的字。那文中的字,林珑倒是都认得,可拼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林珑却没往心里去。这活计甚是乏味,好处在于,重复性的动作和思绪,无需费多大的心思,反倒是做久了便能静下心来,时日过得也快一些。
“就知道你在这里!”
林珑正排得出神,却被眼前这人打断了去,这人一身粗麻布的衣服,斜挎着个布包,一手扶着自己的头,从院子另一边走过来。不是那李寒山是谁。
“哎,昨晚喝多了,头疼!”那人边走,边拍着自己的脑门道。
林珑却也不用抬眼看那人,仍是忙着手中的活计,“你舍得起来了?”
“哎,我昨晚跟你说了什么没?”
“你哪次喝醉不是说的一样的话?说你爱飘飘姑娘啊。”
“啊?又说了?”
“嗯,我觉得你得戒戒酒了。飘飘姑娘现在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你老这样叫着我朝娘娘的名字,容易出事。”
“对,戒酒,今天就戒!”
“你这是要出去了?”
那人打着哈欠道,“那朱大人的案子,我要去看看,往我那京都传奇里,添些料。”
“在这青阳城里杀死个官,确是件挺奇怪的事儿。可你若真真知道真相了,不怕惹祸上身么?”
那人却岔开了话题,“哎,我上次让你帮忙印的稿子,好了吗?”
林珑放下手中的活计,绕进了库房里,翻出了一垛印好的稿纸来,递到那人面前。“都好了。”
那人拿了一本,翻开来看了看,“太好了!哎,今晚我请你喝酒!”
“不是戒了吗?”
“明天戒。”那人说罢,抱着稿纸便要走,却被林珑叫住了。
“你若真要查那朱大人的案子,这个你拿去看看。”林珑拿起方才墨迹还未干的三板字,递到那人面前,“怕是朱大人生前最后的文字了。”林珑摇了摇手中拿着的这本书,封面上赫然“《孔孟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