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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常见。

    那人问道,“你娘亲,可是也与墨家有些渊源?”

    “该是有些,很多事情,我也记不清楚了。你可知道,白羽家可与墨家可有些什么关系?”

    “这个倒是并未听白羽将军提起过。”

    林珑叹了口气,“我们下山吧。或许,回去青阳,我该去趟白羽家。”

    日头远远斜挂,山林的传来飞鸟的鸣叫,云雾正在层层退去,画卷在二人面前缓缓展开。云朵儿去退去到了天边,天青色的底色上,几朵云白。清晨的阳光,洒在延绵的山峦之间,将那十万大山照耀得通透,几处奇石怪松,在那峰峦之巅屹立,甘愿只做这般壮阔景色的点缀。擎川之景便是如此,即便走遍了各地的奇川大山,林珑还是觉得这里的,最是好景。

    手被那人牵着,跟在那人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甚是美好。也不知这样的背影,还能看多久,林珑只是想,若是余生不长,便更是要用心去珍惜眼前人。自己觉得好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想开了去。怕是吃了这人给的蜜糖,便全然不记得了之前的立场。

    方才在客堂里落了脚,那人便去了厨房,说是准备些早饭。林珑便去了书屋,将那些书再搬出来晒一日,老头交代的事情,便办妥了。方才运了两车,林珑正吧那书往晒书架上放,那人便走了过来,拉住林珑道,“先吃完饭,一会儿我帮你!”

    “嗯。”

    一阵山风吹过,翻开了书架上书本的几页,林珑定睛,忽地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些东西来。拿起那本书,翻阅了起来。

    旁边那人问道,“怎么了?”

    “忽然想起些东西,你先去吃饭吧,我想看看。”

    手上的书被那人夺了去,“没什么事,比吃饭重要。”说着,手腕上一紧,被那人牵着去了客堂。

    林珑手中的这本藏图法,正如其名所示,是研究将想要画的图案,隐藏起来的方法。如今想起那云山洞府图上混乱的线条,很有可能,便是用此藏图法所著。林珑将这书,又翻阅了一遍,或是下山之后,见到图纸,试试这藏图法,说不定会有效。

    林珑确是不知,这云山洞府图背后藏着什么,为何落英如此急切想要解开这图纸。老头却也从不肯提及,这图纸解开藏着的是什么东西,林珑只是隐约听老头的口气,这图纸若是真的解开了,必会引起天下纷争。而老头,便是这场纷争的守护人。

    林珑犹豫,即便林珑找到了破解之法,是否应该用来交换自己的性命?比起天下纷争,民生疾苦,自己的性命到底有几分重要?林珑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念到,落英啊落英,难道你就没有别的选择么?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以为你只是在看书。”

    “没什么,想起一些旧事。”林珑合上手中的书本,客堂里凉爽的山风流动,在脚踝处徜徉,这擎川,正是夏日避暑的好地方。

    整一下午的时光,林珑重温着这藏图法,林珑自丢给了那人那本,记载着金棘草和曼陀罗之毒的花草纲要,打发些时光。

    那人倒是坐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几番打趣道,“还好林姑娘不曾对我动过杀机,不然我大概已经死了十次了。”

    林珑回道,“大人既是知道,以后还是对林珑好些,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那人嘴角一钩,走来林珑身边,满分的邪恶挂在脸上,“林姑娘,想要为夫对你好些么?”

    林珑心里大叹不好,从座上惊起,绕到了椅子后面,“大白日里的,大人想做什么?”

    也不知哪里来的淫*魔,上了这人的身,“林姑娘难道不是和我想的一样么?”正说着,那人一把抓住林珑的手腕,拉回自己的怀里,紧紧环住,“等不了日落了,回房!”

    林珑呼吸深长,手触上那人的背脊,密布着一层细汗。那人在脖颈上的亲吻,绵绵细雨一般从皮肤浇透到心里。被*压*在身*下的腰*肢*蠢*蠢*欲*动,不知何处而来的渴望,难以遏制。那人的亲吻,顺着脖颈滑到肩上。

    肩上,忽地一阵疼痛,身体的防线,同时被攻*破。林珑细声唤疼,“为何咬我?”

    那人却是不语,只是顺着脖颈又吻回双唇,久违的甘露席卷而来,颜色正像此时窗外的火烧云,那初生的细芽,正沐浴着夏日的骤雨,火速生长,吞噬掉本体,而妄想更多。那人得到了鼓舞,攻*势愈发的猛烈起来。两方各自为政的势力,绵长而激烈,交卷而融合,直至化为一体,全部消失了去。

    林珑靠在那人肩上,看着窗外云卷云舒,心里妄念着,如此闲散的日子,若能多几日便好了。

    听得那人问道,“想什么呢?”

    “在想,闲云野鹤的日子,多几日该有多好。”

    那人转头看着林珑道,“只要你我在一起,在哪里该都是一样的。除非你不想。”

    林珑抬头,那低垂的笑眼正看着自己,“倒不是不想,只是…”

    话没说完,却被那人打断了去,“只有想与不想,没有只是。林珑,你可明白?”

    林珑重新靠回那人肩上,“嗯,就当我明白了。”

    却听得那人又道,“林珑,我恨过你,所以才咬你。”

    “我知道,大人恨我用了伎俩,方才嫁入沈家,害的你和秦姑娘不能修成正果,对吧?”

    那人声音里几分紧张,“我和秦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我倒想听听。”

    “我和她,相识于湘洲。”

    “这个,她和我说了。那年湘洲瘟疫,你们一见钟情,她被隔离的时候,你便给人家山盟海誓了。”

    那人低下眼来,“她还说什么了?是在暮仁城那晚是不是?”

    林珑不去看那人,往他肩膀上蹭了蹭,“我林珑,自问是个大度的人,她说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我一直以为,感情的事情,终是该与外人无关,如若大人真的心中无我,与秦琴又有何关系?”

    “哼,你大度。大度到就那么走了?”

    “那是情势所逼。”

    “所谓情势,还是秦琴。我知道那夜,她从城楼跳下来,你无法面对众人,所以才离我而去,是么?”

    “如若只是这样,我林珑也是有些手腕的,如若我要用,秦琴未必是我的对手。”

    “林姑娘的手腕,我是见识过的。这点,我同意。”

    林珑听出这人话里的戏谑,笑道,“你知道就好!”可这人方才不是要说他和秦琴的事情的么,林珑问道,“你方才说,你和秦琴,不是我想的这样。那是怎样?”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只是人会变。眼界会变,处事的方法会变,喜欢的人也会变。轨迹不同了,分开,怕才是解脱了。”那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