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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珑手中的木牌和刀具,“该休息了。”说罢,在林珑嘴上轻吻一下,将林珑拦腰抱起,去了床上。

    青城街的藏物坊,卖些女儿家用的饰物,除了金银首饰珠钗玉佩,还有一样夏日居家度日必备佳品,扇子。

    这日方才忙完印字的活计,便被沈墨拉着上了街,去了那藏物坊里挑扇子。

    林珑随手拿了了一把白纸扇,打开来看了看,竟然和欧阳靖那把一模一样,林珑递到那人眼前,“就这把吧,大人送给我。”

    沈墨道,“不行。”手里摇晃着一把圆扇,“夫人,这把怎么样。”

    “大人难道不觉得,虽是同样的扇子,却是大人送的,这样更有趣些?”

    “不好不好,省的夫人你老想起别的人来。”说着抢过林珑手中的折扇,放回原来的地方,摇晃着自己手中的圆扇,递到林珑手上,“就这把了,我去给钱。”

    林珑握着方才到手的新扇子,被那人牵着从那藏物坊走出来。身边那人忽的顿住了脚步,林珑也跟着顿了一下,抬眼起来,眼前那消瘦的美人儿,不是秦琴是谁。

    听得沈墨问道,“你可还好?”

    那美人儿顾盼流离,“嗯,挺好的。多谢沈大人问候。”那人说着,作了礼,又向林珑道,“林姐姐,多日不见。”

    “多日不见,秦姑娘,你消瘦了,多注意身子。”

    “多谢姐姐关心,”那美人儿说着,咳嗽起来,咳得甚是厉害,沈墨忙去扶那人,“怎么病得这么厉害,还出来街上?”

    那人挣开了沈墨道,“多谢大人,秦琴没事,来买些东西,便会回去。”

    林珑上去,扶了那人,“秦姑娘,怎的如此不珍重自己的身体。先跟我们去看看大夫吧。”

    “不必麻烦姐姐和沈大人了,秦琴自己就是大夫,自己的身体清楚得很。”

    林珑道,“可是秦姑娘如今看起来,很是让人担心,还是去看看的好。大人,你说是不是?”说着看向沈墨。

    沈墨脸色不大好,只顺着林珑的话道,“嗯。”

    “走吧,前面巷子里有家医馆。”说着便半推半扶着那美人儿,往那医馆去。

    那美人儿一路走,一路咳嗽不止,听得林珑几分心寒,莫不是又是那日自己说重了话了,弄得这美人儿如今这般憔悴。沈墨跟着两人身后,不说话,林珑似是能感觉到那人心里的愧疚和不安。

    大夫说秦琴寒气入了脏腑,加上肝郁气结,给开了一剂药方,需戒七情,好生静养。大夫话语平常,说得波澜不惊,可这七情,该如何戒了去,怕是世人难有人能做到。

    见那沈墨一副愁容,林珑道,“大人,我约了寒山,在醉仙楼和纪敏吃饭,要不,你送秦姑娘回家好生休息吧。”

    那人面上有些讶异,那双笑眼看过来,林珑自是明白那人的处境,接着道,“咳咳,今夜书局还有些要事,大人记得回来商议就好。”

    沈墨凑来道,“好,你自己小心,我先送琴儿回去。”

    见那二人背影走远,林珑也松了一口气。秦琴,却也不是可恶之人,只是为情所困,已然不记得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罢了。只是自古世间,不怜多情人。

    林珑却也没约了寒山纪敏吃饭,不过是让秦琴好受些的一个幌子。回了书局,回去自己的阁楼上,总有些事情能打发时间。只是这人一去,就是大半日,吃过晚饭,也没见着沈墨的影子。

    林珑点了盏灯,坐回阁楼上,等着爷来找自己。可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没看着爷的人。林珑心里开始有些慌,如若爷今夜不来找林珑,那么昨夜和沈墨商议的,请君入瓮的大戏,该如何开演?不光如此,沈墨呢?不是说好了,晚上要回来的么?

    这几日,白日里炙热,夜里能凉了些去,可仍是一丝风也没有。猫丫头如今也不上这阁楼来,只在后院里,找一块空地趴着,能收些地上的凉气,除些夏日的暑气。林珑摇着方得的那柄圆扇,躺在摇椅里,看着看着书本,就走了神。心里几分焦躁,想着那人送了秦琴回家,不就可以了么?定是心软,又留着吃了晚饭。心里正烦,楼下终是传来了爷的声音,“小风啊,你在楼上吗?”

    林珑从摇椅上坐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对着楼下的爷打了个招呼,“来了!”

    爷身上,一股子的酒气。林珑问道,“爷,你又去花楼了?”

    爷摇晃着头,一指头的点在林珑头上,“翅膀硬了,管到我头上来了啊?”

    “哪里敢啊,”林珑谄笑道,“就是关心您。”

    “就…就你嘴贫。”说着打个个隔道,“走,去书房!”

    “哎。”林珑摇着手中的扇子,紧紧跟着爷,“绿衣姑娘可还好么?”

    “绿衣啊?哎,早分手了。近日那红袖姑娘,哎呀呀,娇滴滴的,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爷,你这也换得太勤了点吧,要注意身体啊。”

    “哎,你怎么跟寒山那小子一个口气?!”

    “我那自是和寒山一样关心您啊!”

    “哈哈哈,”那人忽地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来,“有为的案子,寒山查的怎么样了?”

    “应该快了,那朱二姑娘的病好了,记起来了案发现场的事情。”

    那人停了下来,转身严肃道,“怎样?凶手是谁?”

    “爷,说来你可能不信,朱二姑娘说,见到杀手是个独眼。”

    “独眼?”爷抽了一口气。

    “爷,你定是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对不?”

    “这这这…哎…事情可就麻烦了。”那人说着,打开了那书房门,将图纸取出来,“哎,老规矩,你看完了,自己放回去。我得出去一趟!”

    “哎,爷,你这么急去哪里啊?”

    “别问!”那人说着转身出了房间去。

    林珑自过去,将房门关起来,从身上掏出,今日下午做完的另外那半块木牌的模子,和原来的半块凑成一对,在图纸上对照着看起来。原来的那半块自是好用的很,只是自己刻的那半块,却然没有任何效用。看来这木牌定不是对称的。想来也是,如若是林珑有意将这木牌,一分为二,便就是为了不让人轻易找到,云山洞府图的解法。因此,分开这木牌的人,定不会按照对称的方式,砍断这木牌去。

    林珑迅速将图纸摆回柜子,爷已经出去一会儿了。如若真是按照林珑设计的,爷是那位送话的清君的使者,那么今夜,必有一场硬仗。可是这节骨眼上,沈墨怎么还没回来。

    林珑关上书房门,回神却见得那双笑眼正在眼前。林珑道,“你舍得回来了?”

    “夫人吃醋了?”

    “没有。”

    “口不对心。”

    “没时间跟大人斗嘴了,爷都出去好一会儿了。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