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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有啊,早上怕迟到,出门太急了没来得及吃。”

    于是二人决定就在旁边的小摊上买两份豆浆油条吃。江楚望吃东西很安静,为了和他搭话,周畅畅开始找话题,“彭沛伦去哪儿了?怎么今天没来?”

    江楚望动作停了几秒,“他约会去了。”

    “哦~”周畅畅拖长了尾音表示了解,轻声嘀咕道,“来这里也可以约会嘛。”

    刚说出口她就愣住了,她在说什么?她在暗示自己和江楚望也在约会吗?她悄悄抬眼看了看他,发现对方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并没有在意这句话,她便自己岔开了话题,“你是你们班班长吗?”

    “嗯。”

    “你们班这个傩戏讲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啊?”

    “我不知道,那不是我负责的工作。不过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帮你问问。”

    “那还是算了,”周畅畅不是很关心这个,她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你会演男主角吗?”

    “不会,”江楚望摇头道,“我没什么表演欲,最后应该会演个道具之类的。”

    很好,不会有女同学跟他跳亲密的舞蹈了。一份早餐的时间下来,周畅畅觉得和他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看着巷子里的店面陆续开了门,江楚望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走吧。”

    说话的语调很轻,很软,像是一团裹着糖霜的糯米糍,一滚就滚到了周畅畅的心坎里。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跟师傅沟通完款式,选定衣料,最后约定了星期一派个学徒去学校给1班的同学量尺寸,做完这些事,早上吃的油条早已消化。走出巷子,周畅畅饿的有点头晕,抓着江楚望的胳膊求投喂,“我好饿啊,我们吃东西去吧。”

    对方乖乖的让她抓着胳膊,耐心的问道:“吃什么?”

    周畅畅想着过段时间就要出国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吃不到大中华的美食,于是提议去吃中餐。江楚望把她带到了江边一家以菜品精致出名的湘菜馆。

    一直到坐进包厢,她才发现自己早上让他吃路边摊好像太委屈他了。不过没事,她算了算身上的零花钱,这顿应该能请得起。

    跟班上那些吃饭狼吞虎咽的男生不同,江楚望吃饭的姿势缓慢而优雅,周畅畅一边纳闷怎么能有人家可以将小孩教得这么好,一边止不住的往他身上瞄。

    一顿饭下来,江楚望的耳朵变得有些红。

    周畅畅却有点困。

    昨天晚上没有光顾的瞌睡虫在午睡时间到访,服务员收拾完桌子,刚上来一壶果茶,周畅畅就有些不好意思表示自己要睡二十分钟,得到对方同意后,靠着沙发睡了。

    迷糊中感觉四周温度渐渐升高,空气变得有些热。没过多久,她又感觉身边坐过来一个人,接着有风扑面而来,一阵一阵的,像是有人在给她扇风。可是她太困了,虽然能察觉到周围的动静,可是眼睛却始终没办法睁开。

    等到她终于睡饱醒来,睁眼看到江楚望在对面安静的看书,她面前摆着一小杯泡好的茶,正蒸腾着冒着热气,她有点恍惚。

    “我睡了多久?”

    江楚望看了看表,“四十分钟吧。”

    “哦,”她拍了拍脸颊,起身,“我去洗个脸清醒一下。”

    走到洗手间她才记起来今天化了妆,忙活了一上午,妆都快掉光了。周畅畅稍微整理了一下,正准备回去,却听见角落有人在闲聊。

    “刚刚停电了吗?”

    “是啊,停了好一会儿呢!热死了,还有对小情侣在虐狗。”

    “怎么虐了?”

    “你是不知道那小男生有多体贴,他女朋友在睡觉,睡到一半停电了,也不舍得叫醒她,就跑过去给女朋友扇风,一直扇到来电了才坐回去。”

    ……

    周畅畅回到包厢的时候脸还有些红,一口气把茶喝完准备去结账,却发现江楚望早已买好了单,看到她奇怪的表情,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会员卡,“送的卡,不用白不用。”

    其实他误会了,周畅畅只是在憋笑而已。

    怎么办?他好可爱。

    为了方便和1班的人交流进度,周畅畅决定在学校的美术室画面具。高三的艺考生在准备省内的联考,需要不时的去校外进行集中培训,学校的画室这时候反而空荡了起来,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画得很得心应手,预计能在艺术节前一个星期完工。

    但是江楚望有时候会来看她,每次都会带过来很多小零食,他来的时候她总会画得特别慢,所以可能完工的时间可能要再往后推一推。

    忘记是哪一次他来的时候,周畅畅满手的油彩不能碰零食,所以她厚着脸皮提出要他喂她,他没有拒绝。

    从此她画画的时候,手再也没有干净过。

    周畅畅会借机让他做各种让她觉得自己丧失了自理能力的事情。只有一件事情他做不好——他给她滴眼药水的时候,手老是抖,一不小心就会滴到她脸上。

    不画画的时候,她也会不经意的趴在教室窗口看着球场上打球的是哪个班,如果看见了江楚望,她会不经意的绕过球场假装去小卖部买东西。有时候他在专心打球没有看见她,看见她的时候总会特地跑过来打招呼,拉着她站在自己的影子里伸出双手架在她头上给她挡太阳,看她的眼神温柔而专注,那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周畅畅上课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傻笑的频率越来越高,就连被三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的白芸都开始看出了端倪。

    一次晚自习,白芸将周畅畅叫到操场。

    “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你跟江楚望到底怎么回事?”

    周畅畅有些害羞,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长得好看的你都喜欢,”白芸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不是马上要出国了吗?”

    一句话插了周畅畅两刀,周畅畅有些心虚,“所以我就自己默默的喜欢一下。”

    “你确定?”

    不确定……

    “他不一定喜欢我。”周畅畅嘴硬道。

    “他知道你艺术节以后就不来上课了吗?”

    “我们没说过这件事。”

    白芸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拉着她在跑道旁坐下,“畅畅,江楚望喜不喜欢你,你自己最清楚。虽说我跟他不熟,但是他的确是个正直又善良的孩子,我妈嫁进他们家,他没给过我们半分脸色看。所以畅畅,如果你不能对自己的感情负责,那么我希望你至少不要伤害他。”

    周畅畅回家大哭了一场,跟周爸爸吵着闹着说不要出国了,被骂了一顿后,回房间哭得更惨了。

    离别的愁绪来得太晚,等她意识到的时候,感情已经收不回来了。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鱼泡眼画完了最后一个面具,那是给江楚望的,虽然他说他演一个不用戴面具的舞台道具,她还是花了整整三个中午给他画了一个最气派的图腾,当作送给他的礼物。

    画完后她拎着面具去高一教学楼找他,想着等一下该怎么告诉他自己艺术节以后就不来上课了的事情。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