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在乎她。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在看到他们现在的模样,乔孟竟然觉得有些刺眼,或者说他有些嫉妒,嫉妒夜逸之可以这般的跟清禾说话,只是他的清禾呢?他的清禾又在哪?在那归化山之中,还是眼前这个忘掉他的女孩。
清禾一笑,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我会活下来的,四皇子也会活下来的。”
她说罢转头望向慕容舒越:“怎样,四皇子可愿一试。”
慕容舒越叹了一口气道:“我所剩日子本就不多,实在不想将玉姑娘搭进去。”
“可是没人说,一定不会成功啊,我想救你,我想让你活下来,这么愿望不应该实现吗?”清禾看着慕容舒越,目光清澈。
或许慕容舒越也没想过,自己会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这样的女孩子,不畏生死想要救她,在大虞呆了这么多年,他却是一个这样的人也没遇到过,这么好的女孩子,他不想让她受到危险,可是他也很想活下来,说看淡生死都是假的,他也想像个普通人一般,生老病死。
他迟疑了片刻点头:“我愿一试。”
“那便将秦百曦抓来
第四十七章 记忆之中
慕容舒越提笔在案,写了一份信,寄向大虞,以防万一夜逸之让慕容舒越多写了几份,分别派不同的人从从各种渠道送到大虞,也是以防这边的敌人知晓后,将信件拦下来,那这封信岂不是白写了。
信中将这边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了清楚,不过慕容舒越想到那深宫之中的人与事,还是没有将自己要解咒的事情交代出来,只是说道在这边有人要挑起两国之争,想要置他于死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战争,他便写下这封信,他留在靖国将将幕后主谋揪出来,如若他不幸身亡,就随他去吧。
慕容舒越将信装好后,有一封信的内容多了些字,他郑重的交在了东方无的手中:“这封信务必要送到我母妃手中,迟一些日子也无妨。”
东方无看这手中的信,在看向面容憔悴的慕容舒越,慎重的点了点头:“一定送到。”
是夜!
夜逸之看着清禾,面色担忧,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让这件几乎没有人实现过的事情实现,他顶着十分大的压力,这场治疗夜逸之无疑是最紧张的人。
血液一点一点的从清禾身上流走,顺着夜逸之的牵引,流向慕容舒越的身体之中,在此之前,夜逸之那种他们俩的血液校样过了,没有抵触的反应。
这场换血,十分的漫长,而且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每次只能进行一点,用清禾的血一点点将慕容舒越的血替换掉。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旁守着的大夫,赶忙帮两人止住了血,清禾站起身的时候有些晕,不过还好夜逸之将其扶住。
乔孟在另一边照顾着慕容舒越,夜逸之看着清禾十分的心疼,说道:“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恩。”清禾跟着夜逸之走了出去。
乔孟看着两人相互搀扶的样子,心中堵得慌,等这件事情过去了,他一定要弄清楚,清禾在哪,那个叫玉浮生的女孩究竟是不是清禾,又与清禾有什么关系,为何会如此相似。
回到房间后,夜逸之将清禾安顿好,盖上被子说道:“想喝乌鸡黄芪汤吗?”
清禾听到有汤喝,立刻点头:“想喝。”
“明日我给你煲汤。”
“好。”清禾突然间问道:“为什么不让东月过来呢?有些时日没见到她了。”
夜逸之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头说道:“东月和乔孟只见有些矛盾,以防万一,我没让东月过来。”
东月是玉时幻坐下的弟子,当年联合姬月去抓清禾的母亲时,有她在场,乔孟那时虽年少,但是却对玉时幻坐下的那几名弟子恨之入骨,如果说当年因为清禾在他身边,他还能够忍耐的话,现在清禾不在了,不知道乔孟会做出什么事,或者说见到东月联想到浮生便是清禾,那么夜逸之岂不是白白设计了这一场。
如果当年若不是沈彦的出现,那个姬月根本不可能那么容易的就将清禾抓走,还伤了乔孟。
当时的夜逸之想的只有让自己活下来,所以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其他人怎样他都无所谓,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当年做的事或许是不对的,但是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清禾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夜逸之看着清禾,可是思绪却飘向了远方,清禾戳了戳夜逸之:“你在想什么?”
夜逸之回过神,对她一笑:“我在想,你为什么这么拼命的想要救慕容舒越,明明他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或者说他是生是死都和你没关系的。”
清禾有些出神,良久她回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让他活下来,可能是他给我的感觉吧,很舒服,总觉得这个世界上少了他,就好像少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清禾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夜逸之的手掌:“我真的很想他能够活下来。”
“这么多年来,见你杀人痛快,第一次见你救人也这么痛快。”夜逸之戳了戳她的脸颊笑道:“你说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要是一个不小心,伤的可是你自己啊!”
“我杀人无数,也早已习惯了生命流逝,只是当我看见慕容舒越时,我却十分的怜惜他,如此美好的人,就这么死掉的话,岂不是太可惜了。”清禾说的十分孩子气。
夜逸之叹了一口气,至始至终她还是个善良的孩子:“你早些休息吧,明日便会有人代替你的位置来保护慕容舒越,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操心,只是我不能整日呆在你身边了。”
“我知道,凡是应以大局为重。”
“睡吧。”夜逸之掖好被角,吹熄了蜡烛,起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清禾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屋子,自从大虞的这行人来到这里,清禾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少了什么东西一般,她捂着胸口十分的难受,究竟失去了什么!
第二日清晨,清禾起床后披散着头发走在院子之中,往日都是东月或者夜逸之早起到她房间里帮她绾发的,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夜逸之迟迟没过来,清禾便披着发去寻去。
夜逸之被秦百曦弄伤的地方没有及时处理,伤口有些溃烂,所以一早便去了医馆,治伤去了。
清禾想着却慕容舒越的住处看看,想着昨天经历了一点治疗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转。
她刚去院中,便看见乔孟与慕容舒越在下棋,其实乔孟不算是是慕容舒越的随从,更像是大虞请来的客人,来靖国帮忙的,再者说,慕容舒越一向不在意君臣礼节,所以他们俩只见没有多少君臣之感,到更像是朋友。
只见乔孟执白子落在棋盘上,顿时杀了慕容舒越一大片,慕容舒越眉头紧锁,手中的黑子却迟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