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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饱含剧毒的毒蛇伺机以待的那种危险,情不自禁的让人脊椎发凉。

    尚导突然觉得自己错了,他好像错过了一个更完美的女主角,如果用金嘉意来扮演斐滢?

    他光是想了一下,便感觉如芒在背,那种恰到好处的演技,不浮夸,不做作,就像是本色出演?

    突然间,他有一种想法。

    以前无论是什么剧组都会是让配角迎合主角,主角的戏份远远高于任何配角,所以一般而言,配角的时间是随时会更改来配合主角。

    今天他竟然想集中先将这个横空出现的金嘉意戏份先不散,让所有主角来配合她。

    沈欣知道这个决定无疑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她道:“尚导,您应该知道我除了接您这个戏,还有另外两部在后面等着,我知道您在圈子里的能力才肯挤出档期先专心拍摄您这部戏,如今您竟然不分主次让我们来配合金嘉意演这个男四号?这话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姜晟倒是没有什么意义,他只是总觉得这个女人比起沈欣更适合斐滢这个角色,越发耐人寻味的看向她。

    导演未曾理会沈欣的抱怨,扭头看向一言未发的女人,道:“金嘉意有意见吗?”

    金嘉意虽说这辈子不想过的太过树大招风,可是她本就是那种习惯了活在食物链顶端主宰别人生死的人物,如何能够做到低调做人,谦虚有度?

    她当然是义无反顾的点头应允,“我修习过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在片场这种神圣的地方,理所应当听从导演的支配。”

    沈欣咬了咬牙,愤而不平的走出隔间。

    周围的剧组工作人员或多或少听见了一些风声,一个个躲在四周小声的嘀咕着,见到沈欣面无表情的跑出来,忙不迭的一哄而散。

    沈欣回过头,眸光犀利的望向那扇门,仿佛透过这扇磨砂玻璃门瞧见了里面的某个敌人,眼神越发的阴鸷,让人禁不住的便想要退避三舍。

    尚导重新坐回机器前,原本今天的最后一场戏是属于斐滢与太子,这也是全剧的重中之重的地方,斐滢终归会与太子决裂,纵而因爱生恨狠心将他罢黜流放。

    他临时改戏,特意将斐滢与婓易决裂的那场戏提前。

    金嘉意喝完饮料,夜间的戏肤色有些暗沉,她只得补上一点粉。

    沈欣换好戏服,得意的走到她面前,趾高气昂的盯着正在补妆的女人,冷冷道:“我起初以为尚导不会对任何女演员起那种非分之想,如今看来他为了你做出这种决定,你没少伺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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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终归保不住了,未来几天小蛮可能会很少上网,宝贝们的留言等到小蛮恢复好了再来统一恢复,很抱歉,来个群么么。

    第八章 片场被打

    闻言,化妆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说此话的沈欣,免得惹上什么是非匆匆忙忙提着工具箱离开。

    沈欣冷冷的挑高嘴角,盛气凌人的看着一声不吭的金嘉意,这种时候她越是沉默在沈欣的眼中就越是做贼心虚,谁不知道她金嘉意进组是因为背后有个大财主在为她散尽千金,这种靠潜规则上位的女人就应该联名抵制。

    她们的存在完全破坏了整个行业的平衡。

    “说完了吗?”金嘉意从凉椅上站起来,如果问身高上的差别,金嘉意自然比脱下了增高鞋垫的沈欣高出那么几厘米。

    沈欣有些困扰,她竟然还能沉住气?再继续道:“你认为睡一觉就能得到尚导赏识?你以为尚导赏识了你就会给你加戏?金嘉意,被傻了,无论你睡多少觉,你终归只是一个男四号。”

    金嘉意垂下眸,双肩微微的颤抖着,好似在笑。

    沈欣不明白她的意思,双手紧紧的攥着剧本,吼道:“下一场戏你可以期待一下,我沈欣有今天的地位全是靠我自己的本事走出来的,下一场戏,我会让你看清楚自己的斤两。”

    “知道管踵是怎么死的吗?多管闲事;知道齐复是怎么亡国的吗?不自量力;最后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嘴太贱!”金嘉意不以为意的说着。

    沈欣双脚一滞,怒不可遏般转过头,双瞳犹如漆黑夜晚中伺机以待的眼镜蛇犀利的瞪着对方,她咬牙道:“我会让你知道这个行业得罪了前辈的下场。”

    剧务们安排好了场景,夜风清凉,整个房间灯火通明,有一盏已经凉透的茶水没有了香气了萦绕,再配上洒水车,突然间整个夜空电闪雷鸣,这种情况下,适合演一场大戏。

    斐滢席地而坐,她听见窗外的雨声,看着门口处徘徊的身影,指尖轻轻的拂过茶盏,“滚进来。”

    婓易在反复踌躇之后推门而进,他的身上还带着些许雨水的寒气,先行开口道:“姐,您杀了鲁商公主?”

    斐滢听此一言,不怒反笑,“是我杀的如何?”

    沈欣这些年的蛰伏也算是见识过许多大神们演技,记忆犹新的特别是去年的新晋影帝邵梓易,戏本上常说的眼神会演戏,遇到这种人一定要稳住自己的心境,否则很容易被他带入他设定好的世界。

    沈欣这点资质当然是做不到牵着别人的鼻子走,但她完全可以用自身的经验警告入行的新人姜还是老的辣。

    婓易坐在她的对侧,嘴角有些苍白的笑了笑,“你明知鲁商公主是东鲁陛下最宠爱的公主,你却执意杀了她,你就不怕东鲁因此恼羞成怒大举进攻咱们迦晔?”

    “你在背后挑拨离间用她做饵的时候何曾为她的性命担忧过一二?”斐滢将凉透的茶水倒向一旁,斜睨着闻言虎躯一震的胞弟,再道:“敢这么设计我的人,你是第一个,婓易,我念及咱们之间的血缘关系饶你一命,倘若有下一次——”

    “嘭!”茶杯碎裂在地上。

    斐滢冷冷的挑眉,“我捧你的时候你会是一个完整的杯子,我若放手,你只会是一地的玻璃渣子,别跟我斐滢比心计,你的那些墨水都是我喂给你喝的。”

    婓易有一些迟疑,在历史上,他是怕急了斐滢这个亲姐,自然对于她的威胁只敢听从不敢忤逆。

    但这剧里,他婓易才是最腹黑的主。

    婓易不甚在意的浅而一笑,从席上站起来,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道:“姐,你说废太子今天被放逐柳州会不会遇到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呢?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