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有什么事?”江绮月对白少堂没什么印象,但是白夫人却是刚刚见过的,白家家世不错,又听话可靠,是她父亲的人。
燕荣安笑道:“他啊,看上了一个姑娘,想请母妃帮忙说和说和,他说之前求了他母亲来拜见母妃,可被那姑娘家拒绝了……”
江绮月抬头瞧他,好奇的笑道:“他瞧上的是那颜家的善姐儿?”
“正是。”燕荣安给她倒了茶笑道:“白夫人来拜见过母妃吧?他是当真看上了那颜家姑娘,只是那颜家太不识抬举,几番的拒绝,他没法子才求到了我这里,让母妃再帮帮他。”
江绮月笑了一声,低头摸着那兔子道:“一个姑娘而已,倒值得他几番求来,那颜家善姐儿是生的貌美,可这京都里比她长的好看的姑娘又不是没有,凭白家的家世还怕找不到比她更好的?”
燕荣安道:“哎,母妃这就不懂了,有些东西啊你越得不到,就越心里痒痒,越想要弄到手,倒也不是多好多喜欢,只是凭颜鹤年如今那等官职,白家能与他攀亲已是抬举他了,偏他家还接连拒绝,白家也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撒娇一般求道:“母妃就再帮一帮他吧,我可听说父皇有意将颜家那丫头指给四弟,您还真想看他们亲上加亲,颜鹤衣再多个帮手来吗?”
她自然不想,所以她才答应了白夫人帮她做媒,但是……她也不想抬举了颜家那丫头。
那兔子吓傻了一般缩在她怀里也不动,她轻轻揉了揉兔子的脖子,笑道:“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那颜家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尤其那颜玉……”她想起颜玉手指就紧了紧,她听太医说,江秉臣特意去找了颜玉,还与她在那观景楼中逗留许久,后来亲自将她送回了府……
“是啊!颜玉那小子猖狂的很,我听说他在国子学公然顶撞了江大人,不过是仗着皇祖父的庇护,不知天高地厚!”燕荣安也十分的不喜那颜玉,他这个人长的就让人讨厌,明明是个男的,却长的一副勾|引人的样儿,娘娘腔。
兔子在她怀里挣扎了一下,江绮月慢慢松开手指,抚摸了两下道:“所以让那丫头明媒正娶的嫁给白少堂未免太抬举她了。”
“母妃……这是什么意思?”燕荣安不明白了,“如今连明媒正娶人家颜家都不乐意,还能娶回来做小妾?”
江绮月低头笑了笑,手指又轻又柔,“她这般傲,自有她傲不起来的时候,这件事我应下了。”
燕荣安一喜,“多谢母妃!”
“先别急着谢我,这还得看他自己。”江绮月抬眼看他道:“过两日我请了白夫人与颜家母女来宫中赏花,到时候你让白少堂也来。”
“让他也来?”燕荣安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道:“对对对,让他与那颜家姑娘多说说话,说不定就成了!”
江绮月瞧着他忍不住乐了,“你说你怎么半点没有你生母的伶俐?什么多说话,那颜家的丫头根本就瞧不上他,他便是把大天说下来也没用。”
燕荣安挠了挠头道:“母妃又取笑我,那您是什么意思?”
江绮月笑了一声,将那兔子交给身边的宫娥道:“去把它的指甲剪了,免得抓伤了人。”
那宫娥接过应是。
燕荣安便又问:“母妃好好与我说一说嘛。”
江绮月只是笑道:“说了你这脑子也想不明白,你且去告诉他,让他那日与他母亲一起来,我自会给他机会,只要他抓住了机会,那颜家丫头任他摆布。”
燕荣安这才明白一点,起身千恩万谢,高高兴兴的走了。
颜玉在那光幕外看着这一对母子,气乐了。
弹幕里也群情激昂了——
宅斗爽:这江绮月是什么意思啊??这是要让白少堂强上了善姐儿???这也太恶心了!
咖啡不加奶:这对母子说话真让人反胃啊,尤其燕荣安那浓浓的直男癌,完全把善姐儿当成个玩物啊,那白少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觉得抬举了颜家,颜家稀罕你啊!还小妾!好气啊!
大玉儿:啊啊啊主播快点崛起吧!搞死这些恶心的人!让他们看不起颜家,祸害善姐儿!江大人要再跟这些人搞在一起,我就不喜欢他了!
江迷妹:各为其主,江绮月和燕荣安恶心,又不是我江大人干的好不好,大家的立场不同而已。
霸道总裁:这不仅仅是立场的问题了吧?至少主播没伙同颜鹤衣害江绮月,害江家吧?而且听江绮月这口气,我估计她会干出让善姐儿甘于当小妾的事,主播你要让善姐儿小心,那个年代姑娘家的名誉太重要了,千万不能出事。
奸臣爱好者:不是,你们为啥没人注意到江绮月说燕荣安生母这件事????之前就觉得奇怪,江绮月这么年轻,怎么会生出比主播还大一两岁的燕荣安?主播能不能给解释一下啊?
颜玉解释道:“燕荣安不是江绮月亲生的,他是江绮月的堂姐,之前的江妃所生,后来江妃在燕荣安很小的时候生病过世了,江绮月进宫探望她时被圣上看上了,就纳入了宫中,她就将燕荣安记养在了名下,但那时燕荣安很小,将江绮月当成亲生母亲,圣上便命宫中不许再提起燕荣安的身世。”
弹幕里一片了然——
小性运:怪不得呢,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感觉这江绮月很有心机啊,探望都能勾搭上皇帝,厉害了。
大灯泡:主播到底打算怎么办?不要让善姐儿进宫了吧!就说生病了!万一江绮月干出什么恶心事害善姐儿可怎么办!
那天眼结束,跳转了回来。
颜玉盯着光幕忽然笑了一声:“去,为什么不去?不去以后指不定她又生出什么主意,这次就一次让她,让白少堂死了这份儿心。”
既然江绮月已经做到了这份上,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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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了一下进宫去了,借着找燕朝安的名义去看了颜鹤衣。
颜鹤衣正偎在榻上,脸色惨白,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乐岁被带出去玩了,燕朝安正送太医出去,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颜玉,紧皱的眉头顿时就是一松,对她笑了笑。
他先将太医送了走,又转过来找颜玉,“你今日、可好些了?我听说、你病了,本想去看你,只是……”
“四皇子费心了,姑母如何了?”颜玉打断他直截了当的问道,她不想对与他谈不必要的事。
燕朝安神色暗了暗,请着她进了殿中。
这殿中一股浓浓的药草味,侍候的人也少了许多,都是颜鹤衣亲近的宫娥。
颜玉进去看到榻上憔悴的颜鹤衣便知不太好了,她上前行了礼,轻声问颜鹤衣是不是不舒服了。
颜鹤衣在那榻上苦涩的笑了一下,她生的美极,如果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