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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到了对方。

    她趴在桌子上继续呕吐着,余光里看到汉尼拔动作优雅的拉开了椅凳,他向着富江走了过来,脚步悠闲自乐:“我叫汉尼拔·莱克特。很高兴认识你。”

    汉尼拔说着勾起唇角,那迷人的笑意让他紫褐色的眸子熠熠生辉:“你真是一位美丽的女人,我几乎想要将您珍藏起来。”

    他越走越近——

    “但我们认识的时机可能不对。”他叹息的将手伏在了富江的脖颈,似乎是在安抚她的反胃:

    [后文请看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可真是太遗憾了——”

    然而真正遗憾的,其实是汉尼拔看不到富江低着头的脸。那注视着地面的脸上可没有他以为的害怕与瑟瑟发抖。这位容貌明艳姣丽近乎魔魅的女士,她幽深的眸底正因汉尼拔自不量力的杀意而蔓延上阴影。

    也正是从这一天起,汉尼拔首次了解到这世界上还存在着另一种他此前从未接触过的、全然未知的可怕生物——

    这该下地狱的见鬼变态该死的,变种人。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你们没想到哈哈(得意脸),而且我还知道你们在等吧唧!不过吧唧他坚持来之前要先舌吻茂一百遍(哎嘿!)

    今天没剧透,因为没存稿qaq

    ☆、第45章

    章四十五

    汉尼拔几乎是一脸震惊的目睹那被银质餐刀划开的伤口转瞬间就完全愈合,宛如从不曾受过伤害一般。与此同时, 这女孩已经一脸不耐烦的将血滴甩在了他的身上。

    那溅落在皮肤上的血渍还带着淡淡的温度, 但转眼间就融入了骨血, 伴随而来的, 是汉尼拔因疼痛而忍不住溢出喉咙的呻/吟。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狼狈过了!目光所及之处是缓慢坐在深红椅凳上的美艳女性。她姿态优雅的翘起腿,随意又从容的单手撑着脸,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汉尼拔在地上因痛苦而滚来滚去。

    汉尼拔看到自己的手腕鼓出了一个包,那皮下翻滚着的仿佛是什么奇诡的生命,正嘶吼着终破他的皮肤——

    这该死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没有人解答他,对面的女人甚至兴致勃勃,当然, 汉尼拔并没有猜错,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格外棘手的家伙——

    富江走到了汉尼拔的身旁,这个即使重伤后依然不遗余力试图反抗自己的男人简直有趣极了。这让富江对他伤到自己的愤怒略微削弱,她单手拎着汉尼拔的领口就将他提了起来——

    她为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实验血液能力的小白鼠感到非常高兴。

    尤其汉尼拔也不是什么好人, 富江更加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了!

    她将汉尼拔绑住手脚然后倒吊在二楼的栏杆上。以头朝下的姿势坠落向下,距离地面大约一米左右的位置上。

    富江满意的看到汉尼拔手中的肉瘤越来越大, 因为血液不算多的缘故,它异变的速度并不算快。然后?然后富江集中精力, 她实验着是否能仅凭借意念让这瘤块平复下去。

    在最初,富江并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变化,然是作为当事人的汉尼拔却能够感觉得到肉瘤的扭动力道被削弱了。富江自然没忘记询问汉尼拔的感受,这个男人在短暂的犹疑后就诚实的说出了肉瘤的改变……然后一切就变得更加不可控了。

    整整一周的时间里, 汉尼拔几乎尝试了所有富江所能想到的,折磨他的方法。当然,对富江来说这些全部算不上什么折磨。她只是在自己的实验品身上做了些实验罢了。

    富江在测试过自己对血液的控制能力后,就开始练习它们在他人身体上的愈合力。也因此,富江至少曾打断过汉尼拔两根肋骨,捏碎了他右手五指的全部骨骼,拔掉他脚上的三片指甲,并数次划开过他的皮肤,切割他的肌肉——

    那些汉尼拔曾经在他人身上做过的恶劣的、甚至更为恶劣的事情,在这一周的时间里被同一个人反复赋予自己疼痛。然而更为可怕的事,在给予伤害之后,她又会来治愈他。

    汉尼拔在再一次迷茫的睁开双眼后,感受到女人抚摸在他脸上的手指。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几乎称得上是亲昵。然而在这一周里,富江用疼痛刻画进汉尼拔骨血里的畏惧与防备却让他感到危险。

    他看到着女人轻轻的勾起唇角,那眼底的泪痣神秘又魅惑。她露出微笑,眸光却是冰冷的:“我还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我叫富江,你应该记住我——”

    然后,富江扬起手将绑在汉尼拔身上的绳子彻底割破,男人就此摔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富江抬手间遮挡了一下作为缓冲,恐怕汉尼拔会因此摔断了脖子。

    但汉尼拔可没有什么感激之情。他在落地的瞬间就暗自攥紧双拳,然而长时间的血液逆流让他在落地后不可避免的头晕目眩,四肢无力。那被放置在房间角落里的尸体已经散发出腐烂的臭味。这让汉尼拔更加觉出自己的狼狈。

    “走吧。”

    [什么?]汉尼拔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些什么。然后他看到富江无奈的摇头,躬下身将他抱进了怀里。属于富江身上的,清冽而沉郁的香气钻进了鼻腔,与这个房间里无处不散发着的腐烂尸臭对比鲜明,让汉尼拔恶心的感受也被削弱了许多。

    他听到富江的轻笑声:“我带你离开这儿——”

    当她抱着汉尼拔从后门离开后不久,汉尼拔就在路口处看到不断向那间困住自己一周时间的别墅行驶而去,显然,尸臭的气味引起了邻居的警觉,他们选择的报警让警察来负责这件事情。

    [但是……?]汉尼拔仰头看向富江,这女人为什么会选择带着自己一同离开?他的迷惑伴随着杀意涌向了富江,当汉尼拔想清楚一切之前,他已经用手扼住了富江的喉咙。

    这美艳冶丽的女性对此露出无奈却又包容的微笑,眸光却冰冷着。她低沉仿若弦音的声音轻声地警告:“别做傻事,你知道你杀不死我。”

    这场对峙漫长却又短暂。是汉尼拔率先示弱。他缓慢的收回了手,将头再一次依靠在富江的肩头。两个人都清楚,这场关于[主控权]的战役从一开始汉尼拔就一败涂地。

    甚至连同这个男人的内心,都已经在富江对汉尼拔重复的虐待以及她的无限治愈里,对[击溃富江]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她在这短暂却漫长的7天时间里,重塑了汉尼拔对自己的认知。并且建立起一个汉尼拔从未曾接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