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让人去准备。
“宛菊,快那新做好的裙子来,本宫要好生打扮一下!”宋元蘅说道,皇上好不容易才能来一次,这次她一定要给皇上好的印象,而且她要好好打扮,不能被别的嫔妃比下去。
宛菊给宋元蘅重新挽了一个抛家髻,缀以玉镂雕丹凤纹簪和两只玉色珐琅石步摇并几朵小巧的珍珠绢花,如此将她的盛气平下去了一半,显得更加年轻一些,现在对于本身年纪就比祁渊大的宋元蘅来说,显得年轻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后宫中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嫔妃都要将她比下去了。
之后宛菊又服侍宋元蘅换上了一件新做好的裙子,月白色的底子啊,底部绣着精细的牡丹花,素色的纱裙底配上艳丽的牡丹显得十分不凡。
宋元蘅的容貌本就不差,如此盛妆之下倒真的显出了娇丽无双的样子来了。
之后宋元蘅便等着祁渊过来。
当听到了小太监的呼传声,宋元蘅更是觉的心都仿佛跳到了嗓子眼一般,然后连忙带着人接驾。
“恭迎陛下!”
祁渊看到了宋元蘅,目光中的寒意一闪而过,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看着便正常多了,他弯腰伸手将宋元蘅扶了起来,动作十分温柔,之后开口说道:“皇后不必如此多礼,今日皇后的妆容瞧着甚是好看。”
听到祁渊的话宋元蘅心中顿时一喜:“多谢陛下。”
祁渊进去之后就看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的几十道菜,一眼看去祁渊也能看出来都是他喜欢吃的。
“陛下请。”宋元蘅开口道,“这是臣妾小厨房做的,这道红烧扇贝还有这道三鲜丝味道都十分可口,请陛下尝尝合不合口味。”
这些菜都是宋元蘅精心准备的,她觉得祁渊应该会喜欢的。
祁渊点点头,之后坐在了凳子上,道:“劳皇后费心了,都是朕喜欢的口味。”
“陛下喜欢就好。”宋元蘅笑着说道,“那陛下一定要多吃些。”
之后两个人一起同桌而食,宋元蘅不时给祁渊夹上了几道菜,待看到祁渊都吃了下去,宋元蘅心中更是高兴地很。
用完晚膳,时辰倒是尚早,两个人一起坐在软榻上。
祁渊看着宋元蘅突然开口:“皇后入宫已经很多年了吧,这么多年真的是辛苦了。”
听到祁渊的话,宋元蘅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是突然说的什么意思呢,不过她还是笑着回道:“臣妾不觉得辛苦,臣妾只要能为陛下分忧就是臣妾最开心满足的事情了。”
“皇后近来宫务可是繁忙?”祁渊微微挑了一下眉毛说道。
嗯?
宋元蘅更是莫名,她回道:“这些时日倒是尚好,臣妾还能够担得下来。”
宋元蘅虽然不知道祁渊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却是不敢说自己繁忙也不敢说自己累的,不然若是祁渊说要让旁人来帮她分担就是不好了。她如今没有祁渊的宠爱,若是连执掌后宫的权利都被分出去,那她这个皇后变真的成了有名无实了,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皇后既然不繁忙,那么朕倒是有件事情想要托付给皇后来做,”祁渊平声说道,“不知道皇后愿不愿意。”
宋元蘅连忙答道:“臣妾自然愿意,陛下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祁渊点点头:“既然如此,”他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宋元蘅,“朕希望皇后帮朕抄写二十卷经书,五日内抄完。皇后可能做到?”
经书?
宋元蘅心中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然后脸色猛地一变,隐隐地有些泛白。
“陛,陛下这是,何意……”宋元蘅低着头道。
“何意?”祁渊笑了一下,“不过是想要让皇后帮忙亲手抄写几卷经书而已,难道皇后竟然做不到吗!”
宋元蘅心中一窒,没有吭声,双手紧紧地攥着,精致护甲遮盖不了的骨节看着隐隐泛着白色。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你凭什么要求旁人做到!”祁渊的脸色陡然变得阴冷无比。
祁渊现在真真满心都是怒火,他之前确实没想到宋元蘅竟然让青韶抄写那么多卷经书,分明几天时间都要用来不停地抄写才能抄写完,而且抄几天下来,手都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偏偏,宋元蘅竟然还用着那么荒谬的理由!
所以现在祁渊肯定不可能将这件事情轻易揭过去。
正文 第412章 皇后心冷
宋元蘅从听到祁渊提起经书的事情就知道祁渊想要说什么了,但是她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是皇后,是后宫之主,贵妃就算事品级比别人高,但是却还是一个妾,是位于她的地位之下的,所以她让贵妃抄经书又算得了什么呢。
宋元蘅抬起头看着祁渊开口道:“陛下想说什么倒不如直说,臣妾是让贵妃帮臣妾抄些经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这也是为了二皇子的忌日。”说着宋元蘅的声音便显得有些哽咽了,“难道二皇子不配让贵妃给他抄写经书吗!”
祁渊听着宋元蘅的话皱了皱眉:“皇后这是用二皇子来压朕吗!”祁渊的脸色很冷,比刚才好要冷,二皇子的事情并没有在他的心里面引起什么波动。
宋元蘅听到祁渊的话才是愣住了,她是没想到祁渊居然会说这样的话。
然后宋元蘅又听到祁渊说道:“二皇子未及成年而夭折,本应无序齿,是偏要将二皇子计入玉牒,朕还准了你在二皇子的忌日祭奠他,但是,这不能成为你刁难贵妃的理由。”
皇室出生的孩子多数早夭,所以一般皇子出生直到五岁之后方可记入玉牒,至早不能早于三岁,但是二皇子因着是皇后唯一所出嫡子,所以虽然早夭却破例记入了玉牒,对于皇后每年对二皇子的祭奠,祁渊通常也保持默认。
但是现在宋元蘅若想用这样的理由来刁难青韶,却是祁渊所不能忍的。
宋元蘅听着祁渊不带一丝感情的话不由得心中一凉:“在陛下的心中,难道,难道二皇子竟然比不过贵妃重要吗!”
宋元蘅这话竟然有了些嘶吼的味道,因为她听着祁渊的话真的没有感觉到祁渊对二皇子的任何感情。
祁渊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宋元蘅脸色苍白,她一直以为她的奕辰就算是不在了,但是他还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