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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有些抖。

    陆之遥也不确定会不会成功,“皇上,要将竹筒插在公主的心脏,让毒血流出来,微臣只有三层把握。”

    在孩子的心脏上捅个窟窿,云梦霓是无法接受,“我的孩子还这么小,如何忍受!”

    夏侯溟知道这种办法是用来救成人的办法,即便是成人都存在很大风险,何况是刚刚满月的孩子。

    救治有一线希望,不就就只能看着孩子死去,他也是心疼,听到云梦霓的哭泣,“皇后,你将眼睛闭上!”

    道理云梦霓很清楚,可是那是自己十月怀胎诞下的孩子,怎么会不心疼,狠下心来。

    先救孩子,再调查是何人下的毒,他定要将下毒的人碎尸万段。

    “动手吧!”

    陆之遥手中拿着竹筒有些颤抖的手,这么一个小孩子如何下得去手。

    “你如此胆小如何当御医的!”

    听到皇上的恐吓,陆之遥咬咬牙,狠下心来,一下子差劲了孩子的心脏靠下的位子。

    只听已经停止哭泣的孩子凄厉的哭喊声,一股黑血沿着竹筒喷了出来。

    陆之遥将竹筒拔了出来,逃出止血的药粉涂在伤口处,为小公主包扎。

    夏侯溟见毒血涌了出来,“下令,将司制房的人下入天牢。朕要好好审查!”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畏罪潜逃

    越来越深的夜色暗如泼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天8色。

    司制房内一片黑暗所有的人沉浸在睡梦中,只听的远处传来有力的步履声,将赵允芳惊醒。

    “开门!开门!多有的人都到院子里。”

    姑娘们还不知道发生什么?见院子里站了十几名护卫,手中拿着刀剑,右手拿着火把!将院子里照得通明。

    赵允芳匆匆披了衣衫踏入院中,见来人皇宫的御林军,“敢问各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皇上的命令,押你们去天牢,皇上要亲自审问你们。”

    赵允芳感到疑惑,司制房一向安守本分,又有秦玉拂的关系,若是有事,秦玉拂定会透漏口风。

    姑娘们被人赶到院中,赵允芳不忘安抚道:“诸位姑娘别怕,一会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护卫看着司制房的每个角落都搜擦过了,房间里已经没有人,“去司制房,将司制给带进天牢。”

    房间内,容月华躲在了床底下,见有人进来,火把在四周扫过,她蜷缩在再小的角落里,捂住嘴巴,生怕会发出声来。”

    见人都走了,院子里又恢复平静,容月华方才敢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自从苏映雪离开,赵允芳安排她一个人住在一起,毕竟容月华得罪了许多人,和其他的女子在一起定会受人欺负的。

    正因为她是一个人住,没有引起护卫的注意,才让她蒙混过去。

    容月华害怕极了,入宫八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不知道皇上抓司制房的人做什么?

    她能够想到的就是秦玉拂,踏着幽暗夜色赶往尚宫局,夺过层层守卫。

    容月华来到尚宫局的门口,拍着尚宫局的殿门,“绿枝开门啊!绿枝开门哪!司制房出事了!”

    绿枝被融容月华的声音惊醒,天还未亮,她鬼吼鬼叫的干什么?

    打开房门,见容月华一身薄衫就跑了出来,如今初秋,夜间也是有些冷意。

    “月华你说司制房出事了?”

    “是!皇上明御林军的人,将司制房的人都抓去了天牢问话,月华是藏在床底下,才可以赶来同尚宫大人禀告消息。”

    绿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批了外衫直接带着月华敲响了秦玉拂所在的房门。

    “小姐,司制房出事了,整个司制房的人都会御林军押入天牢,有皇上亲自审理。”

    秦玉拂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已经醒来,披了件衣披风,打开房间门,“月华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御林军不能够没有说发生什么事?只说皇上会亲自己审问!”

    秦玉拂见天色渐亮,将容月华让到殿中,“绿枝,天亮后你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皇宫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梦霓将司制房缝制的内衫交给御医,御医已经验出,小公主中的是草乌毒。

    夏侯溟不想将秦玉拂牵扯进来打算单独审理,将司制房的人带入天牢,他要连夜审讯。

    赵允芳与凌沁竹都不知发生何事,一直安抚司制坊的姑娘们,听到天牢外传来传唤声。

    “何人是为皇子缝制内衫的女吏?”

    沈蒹霞原本有些兴灾乐货,容月华竟然没被抓紧天牢,她若是被抓,定会制个死罪。

    没想到护卫点名要缝制内衫的女吏,胆怯的向后退了一步,定是那内衫出了问题。

    恰恰是这一步,让护卫看出沈蒹霞的异常,“你是不是负责内衫的女吏!”

    沈蒹霞胆怯的看着护卫,不敢开口讲话,护卫有些恼怒,看向众女,“她到底是不是负责给皇子缝制内衫的女吏!若是不回答,你们统统都要被审讯!”

    “是,她是!”众女众口一词。

    沈蒹霞已经吓得腿脚酸软,“官爷,可不可以告诉奴婢,究竟犯了什么错?”

    “一会儿见了皇上就知道了。”

    听说要见皇上,沈蒹霞手脚冰冷,身子抖得如同筛糠,被人驾着拉到暗室。

    暗室内,石壁上几盏青灯,夏侯溟凛然而立,一身玄色长袍,阴森的眉目,身上闪发着冰冷,让人胆寒。

    沈蒹霞吓得瘫软在地,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不敢看皇上,

    “ 奴婢见过皇上。”

    “抬起头,你就是为下皇子绣锦衣的女吏?”

    “奴婢是!”

    夏侯溟见她胆怯模样,某种充满迷茫,应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以推断此女不是主谋,先不急着下定论。

    云梦霓不可能拿自己的孩子的性命来开玩笑上演苦肉计,此时牵连到尚宫局,绝对不会是秦玉拂,究竟是何人想要害他的孩子?前些日子还有人在尚宫局投毒,后宫若是有这样的人,必须除去免得留下隐患。

    “你可知朕传你来所为何事?”

    沈蒹霞匍匐在地上,“奴婢不知,可是为小皇子绣制的内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