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夏侯溟出手直接奔着秦玉拂的手腕而去,一把扯落她腕上的袍袖,被琳琅拦住。
秦玉拂没有躲避,知道他想验证什么?露出藕白的臂弯,腕上三寸处的守宫砂果真不见了。
她拼死守护的清白却给了易寒,他们前世就是夫妻,一种背叛的感觉充斥肺腑,见秦玉拂眸中同样染着恨意。
最毒妇人心,秦玉拂你不但背叛他,还破坏他与易寒之间的兄弟情义,一夕间两个最看中的人背叛的滋味。
狠狠的一巴掌打在秦玉拂的脸上,“贱人!如此下贱的事情你也做得出!”
虽然有琳琅琳琅护着,力量有所减弱,还是贴着秦玉拂的脸颊扫过,若是巴掌实打实的打在脸上,估计耳朵都会被打聋了。
秦玉拂摸着疼痛的脸颊,悲愤怒道:“夏侯溟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不过是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我所爱的人,你害死我父母的时候,更加的卑鄙无此!”
“你以为这样朕就会放了你,就算死你也要死在皇宫里,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夏侯溟下令,命人将冷宫团团围住,不准任何人前来冷宫探视。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另嫁他人
夏侯沂邀请来仪太子凤归尘到府中做客,凤归尘得知夏侯沂前几日刚刚喜得麟儿,特意命白莫毕准备了贺礼。
毕竟这几日都是夏侯沂来接到他,两个人已经私下达成协议,如果夏侯沂想要成事,凤归尘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皇上明知道他别有用心,还让他接待来仪太子,就是逼着他就范,好来个斩草除根,他做事没有那般武断,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出手。
过几日凤归尘就要回来仪,自从那一日见过秦玉拂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凤归尘想要入宫,直接去找夏侯溟。
马车刚刚驶出成亲王府不远,却是被一道银白色的身影拦住去路,白莫毕看着面前的男子,“太子,有人拦住了马车
凤归尘透过窗子看向前方,面前一白色的长袍,青丝高高束起,左边的脸上带着镂空的面具,这个人正是前往来仪带走秦玉拂的那个人。
凤归尘认得,此人是当初前往来仪带走秦玉拂的扶风使者,也是秦玉拂口中的师父。
冲着白莫毕道:“问问他想要做什么?”
易寒被夏侯溟送回将军府,他在将军府内休养两日,今晨发觉他体内的内力已经慢慢在恢复,也是时候见一见来仪太子。
命管家到使领馆送了帖子前去,听说来仪太子在成亲王府,皇上明知道夏侯沂有反心还让凤归尘与成亲王走的如此近,是想欲擒故纵?
当初皇上中毒,成亲王应该也察觉到了风吹草动,竟也没有任何反应,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出手。
夏侯沂想要利用的正是凤归尘与秦玉拂的感情,相信夏侯溟不会放弃秦玉拂,却也没想到秦玉拂会选择与他做夫妻。
皇上态度决绝,想必来仪太子也有些心急了,夏侯溟还在盛怒,将秦玉拂囚禁起来,不想凤归尘再去火上浇油,若是发现凤归尘入宫,那便是两国翻脸之时。
等探子来报,一来一回也便失了先机,易寒亲自守在去皇城的必经之路,坐在二楼的雅间内,见凤归尘的马车是朝着皇宫的方向,方才拦住马车。
“易寒见过太子殿下,奉了皇上的命令前来与太子殿下谈一谈!”
凤归尘正想进宫去探听夏侯溟的口风,听闻易寒是来传话的,上一次就是他前去来仪,两国缔结盟约,并没有怀疑易寒的意图。
易寒是秦玉拂的师父,应该可以通过此人与秦玉拂见上一面,不知道她在冷宫如何?几次想要夜探冷宫,都被白莫毕阻拦。
毕竟这里是扶风皇宫,守卫森严,凤归尘武功再高也抵不过人多,白莫毕还是很担心,万一太子受了伤,无法向皇上和皇后交代。
凤归尘正想知道夏侯溟的决定,“好,不如找个地方谈一谈!”
“太子殿下,将军府离此处不远,不如去那里比较清静。”
凤归尘看了看热闹的街市,有些话却是不能被人知道,毕竟隔墙有耳,“好!"
凤归尘跟着易寒去了将军府,易寒命管家去准备上好的香茗送去书房。
易寒带着凤归尘与白莫毕前往书房,凤归尘打量着易寒的书房,书架上除了典籍,还摆放着各色的物件,如此清冷的一个人,有些情趣。
管家走了进来,送了上好的香茗与果品,易寒命管家出去,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
“是!”
凤归尘同样命白莫毕出去守住门口,他有话单独同易寒讲,白莫毕管得太多,有些话不方便说。
房间内只剩下易寒与凤归尘两个人,易寒知道即便是他的内力全部恢复,两个易寒也打不过一个凤归尘。
凤归尘在凤家也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他的武功应该与师叔玄逸不相上下。
凤归尘有些急,主动开口道:“扶风的皇帝可是答应让本太子带走云儿。”
“不是,扶风的皇帝是不会答应太子带走拂儿,拂儿也不会答应的。”
“当初你带走云儿的时候,为了云儿的幸福本太子才会甘心让你们带走她,如今得知她过得不好,被打入冷宫。扶风国的皇帝就是害死云儿父母的凶手,让她沦落成亡国公主,还妄想将人留在身边,简直卑鄙无耻!”
“太子稍安勿躁,太子你要明白是拂儿不肯同你离开。”
“云儿就是不想两国引起战争,凤归尘此番来就是要扶风的皇上如何将人带走的,再如何的还回来,凤归尘不在乎云儿是否嫁过人,只要她回来,归尘保证此生只爱她一人绝无变心。”
“太子,感情是不能够勉强的,拂儿她心里已经有人了,而且她已经再嫁人,已经不是扶风的皇后。”
“你说什么?什么叫云儿再嫁?她爱的难道不是扶风的皇上?或是扶风的皇帝将她赐给旁人了?”
“在下就是拂儿的丈夫,所以拂儿是不会同太子离开的。”
凤归尘难以置信,看着面前白衫的男子,“这般离谱的话也能够说得出,你是拂儿的师父,师徒是悖伦常的。”
易寒神色从容解释道:“太子错了,在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