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大将军人选,只是易寒不愿,只想做个谋士。
洪升上前,“洪升见过易先生!”
易寒已经等他很久了,“洪将军不必客气,良玉会带着你去勘察一下地形,整理兵马和粮草,两日后,正式向潼云关发起进攻。”
“是!”洪升恭敬应道。
易寒复又看向温良玉,“良玉,你派人加紧巡逻,以江兖一直以来的表现,很有可能在大战之前火烧粮草。”
“先生放心,江兖若是敢来,定让他有命来,无命回!”
“这倒不用,让他们自相残杀以逸待劳,也许还能够抓到一两个有用的棋子!”
温良玉知道,易寒应该是想在营中布下迷幻阵,让来人自相残杀,有小师叔在,他这个大将军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连皇上都听小师叔的,有他在此战必捷,神色恭敬道:“是!良玉明白!”
扶风大军已到边关的消息已经传到叶国军营,潼云关一夜之间谣言四起,民心动摇,纷纷逃难以闭战乱。
琳琅也接着此次机会,声称要与情郎逃难,交了银子为自己赎身,离开了将军府,免得夜长梦多。
江兖认为城中一定是混入了奸细,派了人四处查找奸细。
得知扶风派来攻打潼云关的是温良玉,温良玉是温有道的长子,是混迹在京城世家子弟中,最不成器的纨绔之弟。
扶风的皇上让他来带兵,根本就是儿戏,曹纵警告江兖不要轻敌,也许温良玉只是一个障眼法。
这倒是让江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从他手中将秦玉拂带走的人,那个人便是扶风皇上最得力的谋士易寒。
如果易寒真的来了潼云关,那便是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将军,为了安全起见,不如派人将他们的粮草解决掉。”
“两军尚未交战还不知实力,先看一看再做打算!”
“不用将军出一兵一卒,我的人会去将这件事办好。”
是夜,江兖为了能够一举歼灭扶风的大军,命涂城带着人前去火烧扶风的粮草。
江兖看着一群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就只剩下十几人,这些人都是踏着森森白骨存活下来的人,如修罗一般染着嗜血的仇恨,他们今夜就要去将扶风的粮草焚毁。
江兖将探子勘验出的扶风粮草分布图递给涂城,“涂城,扶风的粮草一共有三处,只要烧掉五两处,扶风补给甚远,没有粮草,士兵无力应战,就是一举歼灭敌军的好机会。”
涂城已经不是第一次洗劫粮草这样的事,他的妻子就是被扶风皇帝派人毒死的,他心里对扶风人满心仇恨。
“统领放心,涂城定会完成任务。”
茫茫夜色一行人悄悄潜入扶风的军营,军营内屯粮草的地方一共有三处,涂城带着人打算分头行事。
涂城带着人去寻地图上标注的位子,躲过巡逻的护卫,却又绕了回来,总觉得有些邪门,涂城察觉不妙,他们好像入了阵法,扶风皇上身边的易寒可是精通阵法的。
“首领,该怎么办!”
“别急!先看看那些护卫巡逻的轨迹,也许能够走出去。”
“什么人?来人有奸细闯入!”守卫喝道。
巡逻的护卫纷纷将人一行人围住,两方人马交起手来,一番厮杀后,仅剩三人,背抵着背脊,警惕的看着暗夜。
远处传来轰然炸响,涂城道:“咱们的人已经成功了,快撤退!”
“别做梦了,你们的人已经被你们自己赶尽杀绝了。”
耳畔传来温良玉的声音,刚刚那声巨响,不过是易寒破阵的信号。。
涂城身子轻颤,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与刚刚的景象完全不一样。
三人依然是靠在一起,温良玉带着人,手中点燃火把,将周遭的景象照得通明。
涂城方才辨认出,地上死伤的人竟然是他们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并不是冲上来巡逻的护卫。
涂城有些暴怒,他们中了丢人的陷阱,竟然将屠刀砍向自己的兄弟。
兄弟十几个只剩下三人无法回去向江兖交道,不如拼个一死。
三人拼杀,寡不敌众,温良玉将涂城活捉,这是易寒的意思,没有赶尽杀绝,留着涂城的性命,两军交战去要挟江兖,只要江兖一动怒,便会暴毙而亡。
“放开我!”涂城地吼道。
“你最好保住你的这条小命,或许还能够见到你的主子!”
温良玉将涂城关进破旧的营帐内,连像样的床铺都没有,只能够睡在潮湿的地面上,被人封了穴道,命人严加看管。
易寒回了营帐,见易寒与洪升在等消息,温良玉上前,“先生,人已经抓获,其余全部绞杀!”
明日就是三日之期,依照推算,江兖与曹纵身上的毒也该发作了,要查到好处的暴毙在两军阵前,才能够到一击击溃。
涂城是曾经的绣衣使,宁死也不愿受辱的,“将人看好,别让他自尽了!”
“是!”
洪升看着邺城的布局图,“先生,攻破潼云关的第一道屏障,还有两道,增城的石宽可是一员猛将。
易寒取清茶当到唇边,“无妨,是人便会有弱点,听说他是土匪出身,很好女色。”
温良玉有些紧张,“小师叔难道是要琳琅去刺杀石宽,不可以!”
知道良玉的小心思,她也不会让良玉以身犯险,石宽的一切境况探子已经调查清楚,石宽有一个相好的勾栏女子,“放心,不用琳琅去,我已经找好了人选。”
温良玉一颗心终于安了下来,“如此便好!”
长穹暗如泼墨,江兖心急如焚,等着涂城传来信号,直到天亮都没有人回来,江兖断定涂城的人应该是遭遇不测。
心头纷乱,听到外面探子前来,早已按捺不住,“可有消息!”
“将军,昨夜扶风的粮草无损,将军派去的人全军覆没。”
果真如他猜测的那般,涂城他们出事了,他们这些人都是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只要是任务又会有死伤,可是这些人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出去!滚出去!”几乎是嘶吼出声,他将自己关在军营内,不准任何人踏进营帐半步。
整整大半日,江兖都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