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身子烫得厉害,一直在睡。”
转身想起她还在为秦玉拂降温,将已经干了的锦帕从秦玉拂的头上取了下来。
夏侯溟直接奔向床榻,见秦玉拂脸色酡红,掌心覆上额头,刚刚冷水敷过,有些发烫,可是染了风寒,这里比较隐蔽,不易带人前来。
秦玉拂修习了倾城山的功法,是不会轻易染病的,若是染病就会很麻烦,他又不通医礼,看来要将杜衡绑过来,为秦玉拂调养身子。
毕竟杜衡也算是秦玉拂一手提拔的御医,也属是她的心腹,不会引起秦玉拂的反感。
秦玉拂每次见她都是冷冰冰的摸样,总是故意的与她争吵,就是想着两个人能够多说说话。
“绿枝,继续为拂儿冰敷,朕这就传御医前来为拂儿诊脉。”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绿枝等得心急,秦玉拂昏昏沉沉醒过一次,只是喝了些水便又睡下了。
绿枝不知这里是哪里,皇上应该也是会武功的,为了一去不回,人要是再不来,再有一日怕是人已经烧成炭了。
“小姐,您再忍一忍!”
须臾,石门开启,护卫扛着麻袋走了进来,夏侯溟紧随其后,再有一个时辰就是他上朝的时辰,又担心秦玉拂的身体,于是便跟来了。
护卫将麻袋从杜衡的身上取了下来,杜衡正在睡觉,便莫名其妙的被绑到石室,见皇上也在。
“微臣见过皇上!”
“杜衡,快为拂儿诊脉!”
杜衡方才看清楚榻上锦帕下面的那名女子,就是在后宫失踪已久的秦玉拂,“娘娘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多言,拂儿病了,一直在发热。”
杜衡也不含糊,取了锦帕盖在秦玉拂的手腕上,食指搭在腕上细细辨别,眉头不觉深锁,不清楚秦玉拂为何会给囚禁在暗室内。
“皇上,娘娘这是喜脉!”
夏侯溟眸中隐有薄怒,手中不觉用上力道:“你说什么?拂儿有喜了!”
杜衡能够从皇上的言语中断言,这孩子绝对不会是皇上的,倘若是皇上的孩子,绝对不会动怒,也猜测出秦玉拂被关在石室内的因由。
可是她认识的秦玉拂,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与皇上很是恩爱,如何会被打落冷宫,变成这般田地。
杜衡三缄其口不敢出声,生怕说错了话,夏侯溟知道他的情绪有些过激,即刻松开杜衡。
“有什么话尽管讲?”
“皇上,娘娘怀有身孕,不适合留在这种连阳光都照不到的地方,即便没有病也关出病来。”
“这你不用管,你就留下来,先为她将身上的热度降下来,她已经烧的有些糊涂了。”
夏侯溟还要赶回去上朝,他的心里很是复杂,自己心爱的女人怀了好兄弟的孩子,好大一顶绿帽子扣下来。
杜衡留下来为秦玉拂降温,可是他是被帮进来的,没有带药箱,护卫将他绑了,就已经想到药箱的问题,直接将杜衡的药箱丢了进来。
许久,秦玉拂醒来神智渐渐恢复清明,身上的热度在减退,见杜衡在,“杜御医!”
“娘娘您终于醒了。”
秦玉拂对这个称呼很是反感,“杜御医,秦玉拂已经不是扶风的皇后,我以另嫁他人!”
杜衡有些震惊,秦玉拂和是皇上明媒正娶的皇后,怎么会另嫁他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娶皇上的女人。
如此说秦玉拂肚子里怀得其他男人的孩子,也就不稀奇了,她依然猜不到秦玉拂嫁的是何人?
这是皇家隐秘,也许是皇家丑闻,他知道的越少越好,“娘...不秦姑娘可知自己已经怀有身孕。”
秦玉拂凤眸难掩欣喜,拉着杜衡衣袖,“杜御医说我怀有身孕了?”
“正是,头三个月秦姑娘要多加小心才是。切不可动气伤了胎气!”
秦玉拂没想到那一次她竟然有了易寒的孩子,易寒只有两年多的寿命,这个孩子也会是慕容家的骨血。
素手覆上小腹,腹中已经有了她和易寒的骨肉,如今身子的热度在慢慢减退,她的身子已经有几日没有进食,她要好好将养好身子,让这孩子健康的成长。
“绿枝,快去弄些吃得来!”
绿枝见秦玉拂肯吃东西,“哎!绿枝这就去弄!”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是她第一次怀有身孕,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夏侯溟不会让她留下腹中的孩子。
绿枝端了汤羹来,秦玉拂警惕的嗅着粥羹,她只在山上跟着师父学了二十几日的医理,对每一种药物的药性十分清楚,生怕汤羹里面会下了堕胎药。
绿枝见秦玉拂不吃,只是在闻,“娘娘,莫不是要升仙,只是用来嗅的。”
杜衡在一旁看得真切,“娘娘,这汤羹内没有堕胎药,娘娘尽管服下便是。”
秦玉拂是不相信夏侯溟,两人至今见面说不上两句就会吵起来,她一直在忍疼耐不去招惹他,夏侯溟每一次都能够成功的激怒她。
她现在怀了易寒的孩子,她不能够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一连喝了两碗汤羹,沉沉的睡下了。
夏侯溟前来时,秦玉拂刚刚睡醒,见夏侯溟前来,即刻警觉起来,“你不要伤害我腹中的孩子,他是易寒的骨肉,易寒救过你很多次,他却还有两年多的寿命,你若是还有良心,不要伤害这个孩子。”
秦玉拂的话犹如锋利的刺儿刺入心口,很是伤人,声音很低近乎破碎。
“拂儿,难道在你心里夏侯溟就是那般不堪!”
秦玉拂是太想保护自己的孩子,见夏侯溟痛苦神情,两个人曾经那般深爱过,可那都是欺骗和谎言,夏侯溟是他的杀父仇人,他们之间的情早已变成了恨。
易寒对他情深意重,夏侯溟利用她和来威胁易寒,帮他完成自己的心愿,可谓自私到极致。
“是!如今我腹中怀了孩子,你有了把柄,就可以要挟易寒帮你满足你的私欲,你根本就不会在乎我丈夫的死活。”
“他是你的丈夫,那朕又是什么?”
本想关怀两句,可是两个人见了面一言不合便是争吵,这世上也就只有她了敢在自己的面前放肆。
“拂儿,你放心,朕不会伤害你腹中的孩子,这也是慕容家